《血麒麟 瓶邪黑花 盗墓同人》作者:o北艾o_第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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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之扯,比禁婆头发还扯!胖子笑的像鬼叫一样:“你们果然有奸情!”
“误会啊!!小哥!!”我泪流满面,小哥依然做呆萌状。
胖子笑罢,抄着手起身,看了看闷油瓶,能看出气色好了些,放心的出了一口气。我的心也定了定,虽然不知这王吉是什么来历,但至少看到闷油瓶能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我不禁由衷的笑了,闷油瓶死瞪着我的笑脸看了很久,就像第一次看我一样。
胖子突然一拍腿说:“差点忘了,喂药,喂药,刚才大胸妹还说要喂的那个小牛奶呢?”说着翻了一瓶雪鹿白出来:“大胸妹子说了就照她的办,你说这叫雪鹿白,看着颜色,是不是雪鹿哥哥的那个?”
“你个神经病。”我骂道,伸手夺过来。
胖子说:“你喂吧,你们俩都轻车熟路了。”
“难不成让你糟蹋了?”我说着拔了瓶塞,一仰头又含在嘴里,俯下`身压了闷油瓶的嘴唇,把略带腥味的液体送进他的嘴里。
闷油瓶的嘴唇清清凉凉,软软的触感,我的舌尖碰到他的牙齿,闷油瓶的鼻息吹到我的脸上,我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夏天香樟树一般的味道。上一次用嘴给他喂药的时候,是生死关头,所有的细节我都不记得了,这一次我终于记住了他的味道和嘴唇软软的触感,原来和小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我的余光看到一个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瞬间一阵凉意冲上我的大脑,脑子瞬间短路了,我在吻闷油瓶!我嘣的一声坐直起来,呆呆的转头看到胖子长大的嘴巴。我缓慢的反应过来,上次用嘴喂是因为小哥不省人事,这一次他可是清醒着的,刚才死胖子和我拌嘴,让我忘记了情况,居然又嘴对嘴喂了……
我缓缓的把头转向闷油瓶,我已经有了下一秒他扑过来用长手指掐死我的觉悟。只见这个万年冰山居然,舔了舔嘴唇,淡定的对胖子说:“我困了。”
胖子揉了揉眼睛,看着我,我像琼瑶剧的女主角那样惨叫出一句话:“你听我解释。”胖子一个跳起,逃之夭夭,我的手停留在半空中。
“小哥,我……”我赶忙回头和闷油瓶解释,却发现这家伙已经闭上双眼睡去了……我双手盖了脸,细想起来,这糟蹋的是爷传说中的初吻啊。
欲哭无泪的我盘算着明天该怎么和胖子解释,掀开被子钻进去,习惯性的把身体靠在闷油瓶的身上,闷油瓶抬起一只手臂,把我揽在怀里。那只手搭在肩膀上痒痒的,我转头看看,才发现那手心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再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看,也被缠得一模一样,想想白天俩人折腾黑金古刀那会儿的情形,难怪会被潘子骂。
“小哥。”
“嗯?”
“我们就是俩二傻。”
听了这话,小哥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想了想,闷闷的说:“我有很多钱的。”
“你有病啊。”我笑着骂他,这货自从斗里出来脑子就不正常。“过来,过来。”我说着,换了个姿势,把胳膊伸到闷油瓶的脖子底下,反过来把他抱上,冰凉凉的身体有点让我心疼,干脆能贴的都贴上,抱小孩一样拢在怀里,好好的帮他暖着。
“明天跟我回去。”我摸着他肩头浮起的黑色纹身说:“再乱跑我就在这儿再纹一行字,杭州西冷印社吴邪所有,捡到请送回。”
“不走了。”
在小哥模模糊糊的回答中,我朦胧的睡去,睡梦中,我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靠着校道上参天的香樟树,阳光从遮天蔽日的香樟树叶中穿透。不知为什么,只希望停留在这一个,哪怕就一天也好,一秒也好,付出我的生命也无所谓。




第9章 茶点
那一夜,我做梦做的厉害,零零碎碎的梦到潘子、胖子,当然还有闷油瓶。我和胖子一次次的把闷油瓶丢了,又一次次的拼着命去找他,而潘子的目光却不时的出现在各种地方,每次为这目光恍惚一次,闷油瓶就不知消失在何方。
天蒙蒙亮时,我睁开眼,发现闷油瓶已经睡醒,半坐在床上正出神,我睡醒时气息一变,他就知道了,回过头一声不吭的看着我。
这时,病房的门无声的开了,不是胖子也不是王吉,潘子推门进来,我一见他的脸色,就知道了他将要说的话。
潘子低了头进来,拉了把椅子坐下,想了想对着闷油瓶说:“小哥,昨天来人给你治伤的事,我听小九爷说了,知道等下有人来接你去杭州。我想,胖子会照顾你,小三爷还是跟我留下,他身体还没好透。”
闷油瓶的脸色万年不变,但潘子的话肯定在他脑中飞一样的过着,他不吭声,回头看了看我,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如果这家伙离了我,肯定会找个地方凭空消失,这一次很可能就永远生死不明了。我就只能像望夫崖上的小寡妇一样,每天在西冷印社门口望着西湖的水我的泪?哪怕闷油瓶有走的这一天,我也得看着他活蹦乱跳的离开,让我每天晚上睡觉时知道这小子逍遥在天涯海角。好歹我也是吴家小三爷,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撂了这个念想?将来就得日日夜夜算个卦才知道这男人的死活?想到这儿一股怒火功了心,对潘子斩铁截钉的说:“没有的事!我要和小哥一起走!”
潘子沉着脸,想想便说了狠话:“他不是个我们这边的人,你三叔都说过,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万一你被这张起灵害死,我怎么向三爷交代?”
我一摊手,翻了两个白眼望天,算是回答,跳下床开门对着胖子的病房大喊:“胖子,起床啦!给王吉打电话,出门!!”回过头对潘子说:“潘子,你是我除了三叔最敬的人,但今天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这一次小哥是为了我这条贱命才害成这样。让我扔下他,除非你一枪打死我在这。否则,要死要活是我和他的事!”说着看闷油瓶还顶这个面瘫脸看着我,我干脆用手指着他说:“看什么看?你要再敢去寻死,我就挑了你的脚筋!胖子!起来没有??”
在我身后,潘子和闷油瓶相视无语,半天,闷油瓶对潘子说:“还是别说这样的话了。”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听得潘子咬了牙,脸色瞬间青铁。走廊里这时响起了胖子含糊不清的招呼声。
去机场的一路上,我都鼓着一肚子压不住的火气。拼了命的从阎王手里捞回来的一个整天心如死灰四处寻死;另一个大我半个辈份的家长当我是演琼瑶剧的,就算小爷我身上比你少两条疤也不能当我是个没鸟的。越想越气,冲着胖子一句大吼:“把烟掐了!熏得小爷眼睛疼。”◆◆網◆
胖子赶忙开了窗扔了烟,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点不带耽误,全车厢恐怕只有他能对我的怒气猜到个七八分,都爱怎么想怎么想去吧,总之到了杭州,救活了那个死灰,就让这个挨千刀的哪来哪去,我开我的店,你下你的斗,老死不相往来,我灵隐寺当和尚门口卖咖啡去。一路上整车的人被我蒙的大气不敢出,只有黑眼镜坐在副驾驶上呵呵呵呵的笑。
忘了交代,王吉没在车上,说她已请了长假,在医院露面不方便,自己先去了机场。一个笑面虎司机开了一辆SUV,把我们一行人都请上了车,他开车,黑眼镜做副驾驶,两人一路呵呵呵,呵呵呵,让人烦的想一苍蝇拍拍死算了。
终于,开车的呵呵呵吧我们拉到了一个隐僻的军用机场,一架中型客机停在跑道中央,我们鱼贯而出。那黑眼镜居然还和司机互留了电话,相约下次来一起风月场所,西门庆和他比起来都是正人君子。
正下着车,飞机舱门自行开了,王吉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今天没穿白大褂,吊带衫加长裤,挂着一件轻薄的开衫。没等我们打招呼,就听得耳边生风,胖子一个形如猪轻如燕就飞上了楼梯。迎面站定掏出个物件双手捧给了王吉。“阿吉,昨晚特谢谢你,这个小礼物给你,你别嫌弃。”毛线啊,我草泥马,闪闪发亮的LV小包,还挂着限量版的小牌牌。尼玛个死胖子,我平时抽你几根烟你都抠得像个土豪似的,泡个妹子这么下血本。话说昨天个大半夜的你从哪搞的这个东西,你也太特么手眼通天了。
再说王吉,满面春风不改,笑盈盈的单手接了包:“哟,王哥哥太客气了。”王吉这一口吴侬软语听得胖子骨头都酥了,胖子肯定心说这小一万砸的值了。王吉招呼完胖子,便伸手携了第一个上来的秀秀,引我们几个走进机舱,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范,和秀秀相得益彰,那叫一个养眼。
机舱不大倒也宽敞,靠前一个吧台,一圈小座椅,靠后两排软座,一排四个两两靠窗,方便人打盹,装饰到不华丽。王吉进来把闷油瓶安置在靠后的一个软椅上,大家或站或坐自行安排。王吉回了身,先给潘子行了个小礼:“潘哥,好久不见了,你不认得我了?”潘子一脸错愕,我也奇怪,她怎么认得潘子。
这是秀秀却理了裙子在吧台边坐下,笑着说:“吴邪也忘了,花哥和我说了,你们小时候在吴爷爷家都见过。“
“啊?”我赶忙去找小花的身影,发现他站在秀秀身后,斜倚着吧台。
小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不记得了?小时常带凉茶来的七爷爷。老九门第七门。”
记忆的帘幕大敞,爷爷家的夏天,我和小花玩耍的后花园,炎热的下午,提着几包药食来拜访的老人,瘦高的身形,微驼的背,七爷爷。他身边那个瘦的不象话的小女孩,双手托着冲调凉茶的器具,那个大我们两三岁的阿吉,难道是她?当年那个紧紧贴着七爷爷从不开口的小姑娘,难道就是这个美艳的王吉?
“看吴邪的脸色,应该是想起来了。”王吉笑着坐下,将手里的包顺手撂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胖子的小一万就这样完成了使命。后来过了很久,胖子回想起这件事总是说,当时还不如送把俄罗斯走私的AK吗说不定妹子当时就是他的了,后面也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王吉打开吧台边的小柜,取了茶具和点心出来,又拿电热水壶煮了水,说道:“打扰各位都起了个大早,早饭肯定都没吃过,简单的茶点希望各位别嫌弃。空中管制着,飞机还有半个小时才能飞,先坐下慢聊,要说的恐怕还不少。”
秀秀听着便起身要摆茶,却被小花轻轻的拦了。小花自己拈了葱尖一般的手指给秀秀细细的摆着茶。我纳闷着,上次我和闷油瓶、胖子下斗,小花和黑眼镜在外接应,可自从出斗之后,小花的话便少的吓人,偶然从身后一拍肩便吓得跳起来,而且有事没事就粘着秀秀,把秀秀照顾的无微不至。
再看王吉、秀秀和小花三人围坐。王吉薄纱披身斜倚着茶桌,眉目美艳却含威不露;霍秀秀白衣蓝裙斜拢着短发将一根蓝发带垂在胸`前,雪白的圆脸如寒霜秋水,含笑的杏眼却透着掌弄乾坤的大气。解语花身着一件白里泛青的衬衫,细皮带微束着水葱一般的细腰,俯在桌上倒茶,手腕处一只银环碰得一串白玉念珠叮当作响,微眯的桃花眼却寒气逼人。这幅图或美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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