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麒麟 瓶邪黑花 盗墓同人》作者:o北艾o_第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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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是老九门小一辈掌门人蕴着的气势,却压得人言语不得。应该再加个闷油瓶,清冽冽的靠着黑金古刀,闭着眼眯着,便齐全了。可惜吴家小三爷只做得起赏画人,做不得画中人。
大家让了茶,秀秀端了茶杯笑着问王吉:“吉姐,药师王六爷世代行的中医,这次怎么在西医院里碰到姐姐?”
王吉笑了笑,先端了茶杯让给潘子,再尝了口茶才细细的说:“我读书上了医学院,上海的二军大修西医外科,眼看着要毕业了,在那家医院里实习。看到那瓶雪鹿白时我心里就纳闷着,后来小哥一身麒麟纹撞进来,我就知道遇上自家人了,后来找了谢家花爷,一问便清楚了,这也是老九门躲不掉的缘分。再说王家的确世代行着中医,乱时随军救死扶伤,盛世入朝伴君,如今又无乱世又无明君,我就偷偷入了西医的门,闲着也是闲呆着,我爷爷也不生气,我就做了这个逆子啦。”
“六爷爷身子骨还好吗?前一阵子我在北京也找人问过药师六爷,可连京城的老人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近况,怎么就到了杭州?”
“我爷爷和吴家爷爷自年轻时就十分要好。吴家爷爷走的那会儿,我们家不大不小的出了些事情,爷爷便不想再在这一圈子走下去了。当时家里在杭州略有些别人不知的产业,就带了我迁过来了。如今在杭州还操着旧业,置办着一家中医铺子。爷爷还偶尔坐堂,精神头都好着呢。”
黑眼镜一边听,一边晃晃的走过来,从桌上拣了一只烧卖叼着,又抄了一只茶碗,笑眯眯的说到:“不愧是斗里常年淘出的古方古药,那老爷子保养的不错啊。偷藏了多少长生不老药?有空分我尝尝?”
这段话听得花爷立了眉,可只见王吉手腕一抖,抖出了那天见过的银签子,手指一敲从茶几边敲出一个暗盒,里面一个不大的银匣子,用签子灵巧的挑了开,将里面暗红的膏子挑了一刀尖,戳在黑眼镜的茶碗里,化了一碗淡红。“黑爷可记错了,王家称道的是用毒,药材只是个副业。黑爷的茶请用了。”
我瞬间感觉脑子跟不上这两人,黑眼镜却晃了晃那茶,一仰头喝了,抹了嘴角的残茶笑着说:“这女人闺房里的东西,玫瑰花露拌指甲花的胭脂,可是上好的货色,谢过吉爷,可惜没花儿爷嘴上的红好吃。”
小花顷刻花颜暴怒,手里的茶碗下狠手劈头向黑眼镜砸去,黑眼镜侧身躲过,茶碗在墙上砸了个粉粉碎。再回头看花爷,竟拔了闷油瓶的黑金古刀当头劈下去,一把椅子劈了个爆碎,那黑眼镜险未躲开,居然翻了个身揽了秀秀的腰,将秀秀搂在胸`前:“花儿爷别伤了妹妹。”没想那秀秀从桌上抄了一把餐刀,甩手横插黑眼镜的脖颈。“哎哟我去!”黑眼镜用手指一弹,叮的一声弹飞了餐刀,小花却已提刀冲了过来,一刀扎向黑眼镜空出的肩头,黑眼镜骂了一声推走秀秀,略一侧身,刀口从肩头擦了过去,狠狠的扎在墙上,刀刃上留了一丝鲜血。黑眼镜后退一步撞在墙上,一掌打掉了刀柄上小花的手,小花身形一晃,被黑眼镜紧紧的抱在怀里。
“滚!”小花从牙缝里嘶吼出一声。这时广播里响起了机长的英语,说飞机马上要起飞了,请系上安全带云云。王吉皱了眉,站起身,黑眼镜不等她说话,张开两手放了小花,我上去拉住他,只见小花的脸都气白了。见是我来,轻摆了手挣开我,回去坐在椅子上闷头不再出声。我忽然瞥见他手上的白玉念珠却没了,又见黑眼镜微笑着拿了个白晃晃的物件丢在自己口袋里。莫不是被他抹了去?我想了一下没敢提醒小花,免得他又暴怒。
忽然闷油瓶拉了我的袖管,低声说:“帮我把刀取回来。”在看那刀还直挺挺的插在墙上,一群疯子。我走过去拔那刀,奈何左手腕上的伤使不上力,单手无论如何也动不得拿到,心说小花下的这是死手,他和黑瞎子到底有什么过节。忽然那黑眼镜从身后伸手握住刀柄,用力单手提了出来,收在刀鞘里递给我。我暗想着黑眼镜绝不是简单的,这把刀的分量我见识过,这人的力气可能不在闷油瓶之下。我抱了那刀坐回闷油瓶的身边,闷油瓶单手接过刀立在角落。
黑眼镜独自解了领口看看肩上的伤,不深只擦破了皮,王吉摇摇头,扔了一包医用胶布给他。黑眼镜翘了嘴角接了,缩到一张软椅上自行处置伤口。飞机这时开始慢慢的动了。
王吉这时又递了个毯子给我和闷油瓶说:“你们两个最近都有大伤,按道理是不能乘飞机的,搞不好爆血管。所以你们就安静的去坐着,别说话也别动。”
我老老实实的靠了闷油瓶坐着,用毯子把我们两个围了。王吉又摆了些茶点上来,和秀秀细细的拉起了家常,胖子和潘子靠在椅子上扯起了鼾声。
看着机舱里渐渐的静下来,我也慢慢的安了心,习惯性向闷油瓶身上倚过去,忽然停在一般,才想起现在不是病房,当着这些人的面。正犹豫间,毛毯下却伸来一只手,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我略吃惊的抬头去看,却听见闷油瓶低声的冒了一句:“冷。”我心一横,伸手把小哥揽在怀里,一切都为他平安,就足够了。




第10章 王平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杭州机场,从一个不起眼的出口放出了我们一行人。王吉电话叫来了两辆小车,对我说:“吴邪,你陪着小哥跟我一车,旁的人坐那一辆,都先去了我家休息一下。”
我狠吸了两口杭州的空气,便扶了闷油瓶,从右边的车门扶进去坐了,自己再转到另一边开了做车门,人刚进去还没坐定,只见眼前一黑,胖子一滚挤了进来,一身厚实的肥肉把我压了个半死,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操,你个死胖子饿了多长时间没碰过妞了?急成这个鸟样。
王吉上前坐了副驾,回头看了胖子微微一笑,那笑里却带着点悲凉,让我读不懂。
潘子等人上了另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杭州市郊。飞机起飞那会儿是清晨,10点不到便落了杭州机场,一路畅通,不到一个小时,车子便绕进了一个半掩在山间稀稀落落的别墅群。这类山间的别墅,虽然清静但路却实在远的不便利,有钱的人家都懒的来这里置办地产,住在这里的恐怕不是一般的暴发户。
那车便在一栋小楼的院门前停下了,院墙是石砌的,间杂了不少古木,围的很是严实,看不到院里的模样。
车停稳,王吉便打着电话下了车,不一会儿,便有一个中年男子推了一辆轮椅出来,王吉迎上去叫了一声“平叔”。这个叫平叔的人相貌平平,面容寡淡,穿着干净的家常衣服,一眼看不出身份。见轮椅来了,胖子便跳下车,绕过来开了闷油瓶这边的车门,我一扶那闷油瓶,却发现他身子一歪,再看人已经晕了过去。我慌了,王吉却过来扶了闷油瓶说:“没事,应该只是晕了,我一路听着气息呢,现在估计是没去根的毒又上来了,略微快些。”我们赶快抬了闷油瓶到轮椅上,平叔一言不发的推了轮椅往房门走去。
一路上我满门心思都放在闷油瓶身上,院子和房子的模样都没有细看,只记得一栋古色的木质楼,后面掩着一栋稍为新色的砖制别墅,我们随平叔进了古色的那一栋。进门后平叔一个横抱,把闷油瓶抱进去,轮椅留在门外。我走进去见是一间按古法摆设的厅堂,堂前正中挂着一张祖先的画像,两边一副对联,对联不过家训云云,唯一让我留意的,是那画像上供的确是一个白发的妇人。女人做家长挂在堂前,在旧时的中国可是分外的少见。
进了屋,平叔将我们请上右手边的木质楼梯,王吉问:“爷爷在楼上药房?”平叔点点头,带了我们上去。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⑨網⑨提⑨供⑨下⑨載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二楼上了楼梯是一个小方厅,右手边一扇门,进去便是一个宽敞的房间,也是古法摆设,右手窗下红木的一桌二椅,桌上陈着茶具。对着窗整整一面墙满满的码着药格,每个抽屉上都标着各种名目的标签。窗边还立着两个书架,满满的垒着书。正对着还有一扇小门,通往里屋,门上挂着一张帘子。
药柜下面摆着一张榻子,平叔把闷油瓶就放在了那张榻子上,闷油瓶身子一歪,我连忙上去扶了,让他半躺半靠在我身上。闷油瓶睁开眼睛看了看我,那眼神有点涣散了,我不由得心疼着。
平叔和王吉点了头,便掀开帘子往里屋去了,王吉坐了一张太师椅,胖子在书架下寻了一张小凳子坐下。我焦急的望着王吉,想开口问时,却听见那帘子啪嗒一声开了。
瘦高的身形,微驼的背,一头白发如霜漂过一般,那脚步却轻巧的像只老猫,挂着一身干净的素色衣裳,正是那药师王六爷。
“爷爷!”王吉麻利的站起来,虽然仍摆着一贯的英气,但却掩不住小女孩一样的喜悦。老人白了她一眼,嘴里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又逃了课,到哪里毕业去?”不说二话便向闷油瓶走来。
那老人凑过来时我细看了他的脸,经了岁月,皱得像揉过的纸一般,但眼神清亮,皱纹里透着笑意,那眉眼看得出和王吉相似的很。老人伸出细长的手指摸了闷油瓶的脖颈,闷油瓶微睁了双眼,开口道了声:“六爷。”老人笑着点点头,看了闷油瓶和六爷也认识。王六爷便直起身对平叔说:“跟我进来,王平扶他,你们几个不懂事的,都在外面侯着。”说完转身准备往里间屋里走,闷油瓶忽然猛的伸出手拉住了老人的袖管,我们都一脸不解,却听到他垂着眼低声说到:“六爷,等一下,求你,帮他看一看。”
老人一愣,回头看看我,我心说这闷油瓶是迷糊了吧,忙说:“我没事,先看着你。”老人又转头看了闷油瓶,闷油瓶抿了嘴唇,仍垂着眼,却用手指了指我的指甲,脸上仿佛闪过一丝红晕。
六爷哦了一声,像王吉一样单挑了眉毛,似笑非笑的说:“哦,知道了,知道了,呵呵,好啊,好啊。”然后便呵呵的笑了,从手腕后甩了一个细签子出来,这签子和王吉那支如出一辙,却是木质的,看是紫檀,用手养得温润剔透,也是个不简单的物件。
王六爷甩过签子跳了我的手指,细细的看那指甲,我一头雾水。王六爷看后放了我的手,又用三个手指拈了签子压了我的脉,静了片刻,自言自语道:“奇怪呀。”我瞬间感到闷油瓶的呼吸停了,六爷想了想,拿签子突然挑了我的下巴,说:“张嘴。”我不知所以然的张开嘴巴,六爷低头看了我的上颚,说道:“哦,我说呢,原来这姑娘吃过麒麟碣。”闷油瓶长出一口气,瘫在我的身上。王六爷收了签子,对王平说:“抬过去吧。”那王平便横抱了闷油瓶,侧身挑了帘子进去了。
六爷挑帘子往里走,迈进半步突然退了出来,挑着眉定定的看着我,张嘴发了个奇怪的语气:“啊?”八成是认出小爷是个男的,不过那表情也太特么奇怪了。六爷一头雾水的看看闷油瓶又看看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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