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作者:15端木景晨_第93頁
在线阅读
上─页第93/226页 下─页
很喜欢陶姨娘做的鞋,大约是让东瑗别误会,把这两双鞋弄丢了。
他刚刚的话,应该只是让陶氏和邵紫檀别太多事,不是责怪她们不该做了鞋来。
东瑗觉得,陶氏给盛修颐做鞋,一百个愿意。若要给东瑗做鞋,怕心里不舒服。做得再好,东瑗穿着也不会踏实,所以她没有跟盛修颐打马虎眼,直接道:“我习惯了橘红和橘香做的鞋……”
盛修颐便不再说什么,去了净房。
因东瑗月信未至,两人都不知东瑗是否有了身子。谨慎起见,房事就免了。
东瑗过府不足五十天。就算有了身子也查不出来。倘若真的有了,这一两个月内,孩子最是不稳。盛修颐已经在静摄院歇了半个月,不曾碰东瑗。
他将东瑗抱在怀里,吻着她肌肤的清香,下`身的炙热坚|挺不由自主抵着她的腰腹。
东瑗心底一惊。却也知道忍着|很辛苦。
盛修颐是年轻的男人。需求原本就旺盛。这些日子他一直歇在东瑗这里,夜夜不能释放。
东瑗心底叹了口气,问他:“可要安排陶姨娘服侍你?我不方便……”
盛修颐静了静,没有做声。却把东瑗搂得更紧,道:“这一去,还不知道能否回来。就算能回来。也是五六个月,甚至九、十个月……”
说着,声音就顿住了。手沿着她亵衣的领口伸了进去,将她的圆润丰腴玉|乳握在掌心里,手指轻轻捻搓着玉|乳顶端那朵红艳艳的嫩果。
东瑗忍不住喘熄,试图挣扎,低声道:“天和……”
话尚未出口,唇已被盛修颐撷住,他清冽气息将东瑗笼罩住。湿热的舌尖刺破了她的防线,进入了香泽里缠绵起舞。
东瑗的亵衣不知不觉被他褪去。露出光洁的肩头。
盛修颐放开了她的唇,轻轻吻着她的丘峰,把那枚嫩果含在口里吮xī,东瑗的喘熄就藏匿不住从樱唇里溢出来。
她紧紧攥住了被角,来抵御身子的酸麻。
他揉捏着东瑗的玉|乳,听到她的喘熄时,他的手微微用力,仿佛很享受她动情处的娇|吟。
东瑗只觉得难受,芐体仿佛有什么汩汩流淌。
盛修颐褪了她的亵裤时,东瑗回神大惊,抬起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起身,道:“天和,不行的…….我害怕。”
盛修颐就趁势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道:“我……我不是要那样…….”
然后,他把东瑗的两条腿合拢,褪了自己的亵裤后,将他那炙热的坚|挺搁在她的两条腿间,回来律动着。
东瑗的脸蹭在一阵阵发热。
这......
她尴尬无比,将头偏了过去。
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有些乱,好似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他也是尴尬的吧?所以他说“我不是要那样……”却说不出他到底要做什么。院子里明明有四个姨娘,其中三个美艳动人,还有一个是处子之身。
他却留在东瑗的房里,宁愿这样尴尬,这样委屈自己……
想着,东瑗的腿用力合并着,她用双手支起身子,把圆润饱满的丘峰送到盛修颐的唇瓣,低声道:“天和……”
盛修颐微愣,继而将她的嫩果擒在手里。
这场欢愉并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时候,东瑗很累,双腿和支起身子的手都发酸。而盛修颐也疲惫。
完事后,东瑗喊蔷薇进来服侍。
打了水净身时,蔷薇红着脸,低声道:“奶奶,您没事吧?”
她也知道怀孕初期不能同房。
东瑗脸上一阵阵的燥热,她道:“没事,没事!”
蔷薇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害羞,道:“老夫人说,让您把姑爷往姨娘们屋里遣,就是让您千万小心。倘若有一点不妥,您一定要说给我听。倘若有事……”
东瑗打断她,说她知道了。
她换了干净的衣裳进屋时,床上换了新的被褥,盛修颐穿着月白色亵衣,斜倚在床边。
东瑗上床后,亲手放下幔帐,蔷薇就拿了灯出去。
盛修颐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问她:“可感觉不适?”
东瑗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又不曾……”
又不曾进入她的身子,怎么会不适?
盛修颐大约也觉得方才的事办得不够漂亮,可有没有旁的法子。他已经忍了很多日子了。倘若今夜不能释放,他怕是睡不好。
总不能半夜再去姨娘的屋子,这样东瑗太难堪了。
他见东瑗没事,就道:“睡吧。”一副躲避她的模样。
次日醒来,已是卯初。他今日就要启程西行了。(





第117节五姐出嫁1


元昌五年六月初九,宜出行、祭祀、除尘、沐浴,忌嫁娶、安葬。清晨天色尚未大亮,盛昌侯府的大门前悬挂大红色灯笼,将门口照得艳光一片。小厮们团围而立,一辆青帏马车静静停置。
盛修颐今早入朝,去面见圣上,然后从皇宫出行,出任西北巡察使。
东瑗和盛夫人等女眷、盛修颐的两个儿子在家门口送他。
盛修颐给盛夫人行礼后,在盛家三爷盛修沐的陪同下,上了马车。
盛夫人泪眼婆娑,东瑗不好不噙泪,只得也湿了眼眶。
看着车子渐渐远离了盛昌侯府,晨曦熹微中变成了微小的黑影,盛夫人才抹着泪,在东瑗和二奶奶葛氏的搀扶下回了内院。
盛修颐离家后,东瑗除了每晚独自入睡,日子没什么变化。每日去盛夫人处晨昏定省,回到静摄院见见几位姨娘和孩子们,剩下的时间做做针线和丫鬟们闲话家常打发光阴。
听盛夫人说,盛修颐大约走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西北大营。
盛修颐走后,进入六月的京都一天天热起来。静摄院搁了冰,除了早晚请安,东瑗都不出房门。
年华暗转,从六月初到六月底,转瞬之间就过完了。东瑗六月的月信依旧不至,她已经能断定自己是怀了身子。
蔷薇是知晓的,罗妈妈也感觉到了,几次问东瑗。
没有确诊有了,东瑗含笑不答。
转眼间到了七月。七月的盛京似个大火炉,炎热难耐,七月初一这日酷热更甚往日。
清早东瑗换了薄薄的夏衫,从静摄院去元阳阁请安,然后跟着盛夫人去镇显侯府。
今日是东瑗的五堂姐薛东蓉出阁的日子,薛家请盛家的女眷去吃喜酒。
短短几步路,东瑗后背早已汗湿,粉润面颊水光盈盈。她不停掏出帕子拭汗。进了元阳阁的内室,才感觉丝丝凉意。
盛夫人正在喝粥,见东瑗走了一脑门汗,笑道:“这几日天太热。”
“可不是。一大清早一丝风都没有。”东瑗笑道,“娘,您身子撑得住吗?要不我和二弟妹去,您留在家里。”
盛夫人摇头:“亲家府里办喜事,我不去,像什么话?你过门三个月多,我也该去给老夫人请个安。”◆◆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薛老夫人在盛夫人眼里是长辈。
东瑗不再说什么。帮着康妈妈一起服侍盛夫人。
等盛夫人吃了早饭,二奶奶葛氏也来了,
她穿了件粉色洋稠褙子,粉纱轻薄,似道烟霞绕身,衬托二奶奶柳腰婀娜,桃腮含粉。
只是隐约可以瞧见她白玉似的手臂肌肤。
盛夫人脸色微落,问二奶奶:“这衣裳哪里来的?”
二奶奶见盛夫人脸色不好。笑容就凝住,低声道:“二爷前年从外头带进了的料子,是海货……”
盛夫人语气微重。道:“去换了吧。咱们这样的人家,穿什么海货?”
这衣裳美则美矣,实则太轻佻。
二奶奶露出几分不情愿。她早上换了衣裳照镜子,一屋子丫鬟婆子皆说好看极了,躺在榻上‘养病’的连二爷都微微颔首。
薛氏东瑗是天成的绝美模样,二奶奶不在衣饰上投机取巧,就要被薛氏比到尘埃里,她不想回去换衣裳。
想了想,她道:“娘,天儿热。这衣裳轻薄透气。我身子骨一直不太好。要是……”
“那你在家照顾二爷和蕙姐儿,娘和你大嫂去镇显侯府也是一样的。天儿怪热的,你身子又单薄,热出好歹来,怎么行?”盛夫人不等二奶奶说完,笑了笑。就打断了她的话。
二奶奶的脸刷的紫涨。
她忙道:“娘和大嫂都不怕热,我怎么敢偷懒。我这就去换了来。”说罢,给盛夫人行礼,转身出了元阳阁。
镇显侯府嫁女儿,来的客人都是高门望族,二奶奶很想去,认识几个夫人奶奶也好。
盛昌侯府虽然显赫,可盛夫人非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士,性格又糯软了些,不擅长交际。那些跟盛昌侯关系很好的人家,因为盛夫人的疏淡,女眷也不爱到盛家来。
请盛夫人做客,盛夫人也不爱去。
一来二往,盛夫人认识的贵夫人不多,同盛家女眷来往密切的人家更少了。
二奶奶葛氏想认识些达官贵胄人家的夫人们,却碍于婆婆不肯交际,她又不能越过婆婆。就算婆婆不爱去,还有世子爷的奶奶挡在前头,怎么也轮不到二奶奶葛氏出门应酬。
像今日这样的机会,的确不多,二奶奶不想错过。
二爷虽然养在盛夫人名下,到底是通房生的儿子,将来这偌大的家业,二爷能分得多少?
不仅二奶奶知道,京都望族人家都知道。所以她的蕙姐儿是嫡女,至今问亲的都说些不着调的人家。那么高大大户,宁愿聘娶娶盛修颐的女儿盛乐芸,哪怕她是个姨娘生的。
因为将来盛修颐会是盛昌侯,而二爷盛修海什么都不是,这就是云泥之判。
二奶奶不活络些,她的蕙姐儿处处要输给盛修颐的姨娘生的盛乐芸。这让二奶奶不能忍受。
看着自己这身粉色洋稠褙子,她忍不住叹气。
婆婆也真是的,非要让媳妇跟她一样,穿得跟一板一眼的,一点花稍都不能弄。
看看文靖长公主府的夏二奶奶,时常弄些新巧的穿戴,京都人家都夸耀她会穿衣打扮。
夏二奶奶可以,盛二奶奶葛氏却不行。
二奶奶葛氏忍不住想,新进门的薛氏倒是合盛夫人的脾气,穿着一本正经,毫不花哨,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件衣裳,那么几样首饰。薛氏嫁过来的时候,绫罗衣裳十几箱,手都插不进去,可她就爱就些沉黯颜色的
上─页 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