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他妈的阔绰,真像个暴发户在挥霍,右腿踩椅子上,左臂摊在桌子上,拱起肩膀,摆出很粗鲁的姿势,那是个大爷儿!
“霍霍~~”背后悠闲地惊叫声传进Hebe的耳朵。
“哦!!!这么能吃啊??人民币还真好用哦!”Ella一个机灵地转身,坐到了Hebe旁边,对视良久,Ella已经用一只眼偷瞄过Hebe很多次了,脉搏都跳得两只手麻麻酥酥的。
“疯子,你什么时候改当流氓了?”Ella强忍着激动说出来,要笑的脸已经是憋到歪曲了。“哈哈!”开怀着,Ella就是被Hebe逗乐了。
“死你娘的去吧!”
娘?这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到的,好象无从考证了,反正就是气氛熏陶的,确实,这比那“妈”要好用很多,特别对骂Ella这乡巴佬,更是方便的不得了。
“啊??”Ella动着下巴,左右磨着嘴唇,似有很多的疑问,却不是在生气Hebe的语言伤害。
“你娘给我跑哪去犯贱了?”Hebe把手里筷子往圆桌上一丢,举起下巴,盘问起Ella。
“你个B养的,学习能力真比养B的还强。”Ella不屑地把头一扭,熟练地绕着自创口令。如果以后Hebe老是“娘娘”的,那她也不会太吃亏了吧。
“操!”Hebe大笑着骂道。原来她们又一样。
……………
像个很有学识的教授一样,Hebe把她点上来的菜一一介绍给了Ella,哪个口味特别,哪个菜名妖冶,哪个材料吓人,哪个吃法狂野……
两个人简直就变了狂食家,全不顾旁人,在大厅里吵闹着各色菜肴。
吃饱喝足,Hebe和Ella大腹便便,倒回了客房。
白酒的滋润,让两人都有了醉意。
“你怎么这么开心啊?”Hebe自然倒进Ella的怀里,不怀什么好意地问着。
“有吗?”摊开手臂给Hebe枕,自己已缓缓将眼闭了,或者她不是太高兴,倒像是借酒消愁。
“你上午去哪儿了?”Hebe继续着问话,顺势翻了个身,用手搂住了Ella的肩,嘴唇贴在Ella的耳边,瘙痒着Ella的第六触感。
这种依靠让人温暖着,或许只有都喝醉了的时候,她们才有些机会保持一种和谐的美感。
“去查龙新泽的下落了。”咽下糟践的欲望,Ella轻轻推开了Hebe,想到昨天酒吧里那个龌龊的人,她就很不自在,他竟然会是龙新泽的干儿子。
这不又要送上门去,说不出来Ella就是很酸。Hebe微微张了张眼,看到Ella睡去的侧脸,迷惑万分,“查到了?”
“查到了。”Ella突然一个用力,坐了起来,那个眼睛,看着胸线有致的Hebe,或者她真的很有吸引力吧。
“查到了?”Hebe又重复问了一遍,是在叫Ella继续下去。
“昨天的那个飞哥……”Ella深吸下一口气,这样可不行,她什么时候这么不理智了,竟然犹豫对别人有没有抱歉的。
“你是说……那个地痞?”Hebe怎么会把他忘了,他的恶心模样,她Hebe可是到现在都觉得很倒胃口,虽然中午的时候吃了很多。
“他是龙新泽的干儿子。”Ella冷静地回着。这种对决一定是免不了了,要找龙新泽,那就只有再去找那个下三流的飞哥了。
“哦?”Hebe猛一皱眉,其实并没太惊讶,就是稍有不满,这种情况,Ella不说,她也已经很明白了,她们是又要往那步行街走一趟了。
“你OK?”Ella和Hebe的默契,不是说这一两天形成的了,什么都可以省略,只要都给个确定的答案,一切就可以进行了。
“OK吧。”Hebe没什么所谓耸身笑着,躺着的身体上有太多的诱惑,微红的脸庞更是诱韵悠长。
“其实,我还挺不愿意把你送出去的。”Ella半撑着手臂,用手把头掂起,躺到Hebe身旁,撩着春色。
“你可以滚开了。”Hebe冷冷喊起来,斜睥了Ella一眼,讽刺她的虚假。她们什么时候有过把对方放在心上的不舍了。
Ella笑着,很难看,自嘲时,原来这么疼的。
回去那个野味十足的酒吧,毫无忸怩之意,Hebe大方坐在显眼的地方,而Ella则躲到了黑暗处,等着一切的发生。
果然,那个飞哥又来了,而且他的头上罩着白色网固,后脑叉叉地包着纱布,他一进来,就发现了Hebe,吊儿郎当地掂到Hebe身旁,坐下去就搂住Hebe不放。
在这个深陷污秽的地方,飞哥的每个动作都慢而重,清楚而深刻地刺着Ella麻木的双瞳。
Ella看着Hebe在那个灯光下,轻佻着,风尘女子一般熟练地掌握着飞哥的情绪,巧妙地让飞哥占着便宜,对Hebe倾道着只有如此女人才能得到的秘密。
酒满肚饱,飞哥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了。而Hebe要套的秘密,也都已经到手。
Hebe终于有了空暇,对着暗处的Ella递了个闪人的手势,自己扶起飞哥,架到自己身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拖了出去。
黑漆漆的后巷里,窄而脏乱。手持木棒的Ella,木然走了进去,等在里面,等着那个占了她的伙伴的便宜的杂碎。
“我们去哪儿。”“你跟着来就是了。”远处声音越来越近,Ella的脑袋也越来越热,一遍遍抓着拳头,活动着头颈,今天如果不见血,她就自行放血!黑压压一幕影子越靠越近,送上一个禸体。
Hebe的笑,Ella看不太清,就只觉得她越走越远,高高挥起右手,“我回去等你。”说罢,她跑了起来,跑丢在Ella的视线里,连影子都不见了。
“这是哪?”飞哥坐在地上,仰头也看不到什么。
Ella斜起嘴角,举起棍棒砸了下去,听着筋骨受击的闷响和凄惨卑下的叫声。
Ella的棒子,一次比一次落得重,外界震过的音乐,卑鄙又残忍,混着巷子里的惨叫,阴险地飘离步行街,暗藏着冷酷和血腥,渲染了整个城市。
第十章
那个飞哥住进了医院,可是却说不出是谁把他揍到断了两根肋骨,一只耳朵聋掉,还有原本健全的四肢,也被棍棒瘸成了木乃伊……龙新泽终于出现了,死活找不出伤他干儿子的凶手,却让Ella和Hebe确定了他的样貌,确定了他的住所,并开始了最简单把戏的布局……
在龙新泽的住所外晃晃悠悠了一整天,Ella和Hebe还分别装成借厕所的游客以及推销吸尘器的推销员进入房子去观察了一阵,基本上摸清楚了房子的构造以及周遭的地形。
那是一栋带小院的平房,毕竟只有龙新泽一个人住在里面,所以房子并不大,三室一厅,但布置的却十分舒适。
出乎两人预料的,龙新泽竟是个十分猥琐的矮小老头子,和他名字以及曾经的身份没有一丝相配之处。
“累死我了!”手拿吸尘器的Ella从龙新泽的住宅走出,找到躲在附近小巷抽烟等她的Hebe,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她刚刚热情万分的把龙新泽的客厅吸了个遍,顺便悄悄把客厅的细微处察看了一番,异常没有查到,可是腰却被酸到直不起来了。
“哈,你活该!”Hebe靠在墙壁上,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哼!”Ella撇过头去,把吸尘器随手甩开,抬头看看还大亮着的天空,呼出一口气,“那么,今天,不,应该说是明天凌晨三点,我们准时开始行动。”
“哦,那我先回去睡觉。”Hebe把手中的烟头丢到地上,转身出了小巷。
Ella冲Hebe的背影笑笑,唯一能让这女人稍微收敛认真一点的时候,就是做case的时候。
踩灭地上依然明着的烟头,把吸尘器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Ella又慢吞吞的晃到了龙新泽的住所外面,她要再确认一下地形……·本·作·品·由··網·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
夜色漆黑,月亮和星星都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视线。夜静的离奇,整个世界都在沉睡,只有两个人是清醒的。
身着轻便的夜行服,轻松的跃过龙新泽住宅的外墙,进入院子里。毫不费力的撬开了大门,Ella和Hebe一前一后潜入了屋中。
Ella给Hebe打了个手势,Hebe意会的点点头,她们先要去搜龙新泽的房间。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看到门缝透出的微弱灯光,从里面传出一阵阵怪异的响动。
Ella警惕的停下脚步,回头给了Hebe一个纳闷的眼神。
Hebe歪着头耸耸肩,绕过Ella,来到房间门口,把眼睛凑到门缝往里瞧,突然从嘴巴里面喷出一口气来,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掩盖住即将发出的笑声,可肩膀还是不住抖动着。她用空着的手朝Ella招了招,示意Ella也过来看看。
Ella更奇怪了,坠坠晃晃也把头凑了过来,眯眼一看,不禁轻轻“哇嗷”了一声。
只见在房内昏黄灯光的笼罩中,龙新泽赤身压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正奋力的做着那档子事,被子早就滑落在地,女人做作的呻[yín]和床的“嘎吱”声此起彼伏。
这画面让Ella突然想到了原来在新西兰的华人报纸上看到的一则广告:“出售各类激情光碟,AV女优、S·Μ、侏儒、老牛吃嫩草……价格公道绝对刺激。”
眼前这个,应该算是侏儒加老牛吃嫩草吧?还真是便宜卖了。想到这里,Ella低低笑了出来。
“嘘!”Hebe把手指放在Ella唇上,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房间内的光景,脸上带笑,实在是看得津津有味。
Ella瞄了瞄手上的夜光表,指针正好指着三点二十一分,嗯?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在房间门口看了足足二十分钟!
伸手拉拉Hebe的衣服,往厨房的方向偏偏头,做正事要紧!
Hebe有些不情愿的起身,一步一回头的跟着Ella往厨房走去。
“色女人!”Ella压低嗓子朝Hebe骂了一句,心里有点埋怨,龙新泽这个死老头也真是的,大半夜还乱搞!
Hebe无所谓的晃晃脑袋,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
来到厨房,两人下意识的同时伸手去开冰箱,两双手在半空中碰触到,眼神交汇,又盈满了笑意。半夜三更的出来作案,肚子都有点饿了……要知道在新西兰,两个人晚上出去混的时候哪次不是夜宵满桌啊?
Hebe不耐烦地甩开Ella的手,抢先打开了冰箱门,一阵变质的恶臭扑鼻而来。
“呜……”Hebe掩着鼻子躲开了去,差点没呕出来。
“哈,你活该!”Ella在一旁恶劣的笑着,没有忘记把白天Hebe对她说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回去。
“What the hell!这冰箱放尸体的啊?!”Hebe恶狠狠的瞪着冰箱,如果是平时,她早就冲上去把这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