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世界》作者:作者玖伍_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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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了,老伴去年离世,也算高寿,看见丁覆和文利郎才女貌,到也为丁覆的母亲高兴了一把。
  文利就坐在桌子边上,也不去帮忙,老太太问他,“这姑娘肚子不舒服吗,后院里有些红糖,你给她泡上。”
  丁覆给老太太削土豆,老太太乐呵呵的,“你在外面过的怎么样啊,从小出去就没回来过。”丁覆还没回答,老太太说,“看你现在精神头这么好,真是不一样啦。”
  丁覆敷衍的笑笑。
  “那姑娘是你什么人,长得挺可人的,就是脸上有道疤,可惜了。”
  “她啊,”丁覆从厨房的窄门看出去,她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看向门外,不知道什么好看,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微笑,丁覆的内心就像波澜入水,好多烦心事暂时放了放,说,“她是我媳妇。”
  “媳妇好,媳妇好。”老太太的眼睛笑的成了线,花白的头发上只有孤零零一个黑色的发卡,“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生孩子了没有?”
  丁覆摇摇头,嘴角不自觉的酝酿着苦涩,“我不大喜欢孩子。”
  “你看那姑娘那么年轻,有了孩子她才会有心和你过一辈子。”
  “是吗?”
  老太太不看他,在锅台上忙活着,“当然是了,女人嘛,就想有个家,没有孩子,你看哪个家里是没有孩子的,不过你们小年轻,都前卫,我们不懂。”
  饭桌上老太太总说起丁覆以前的事,她说他是个乖孩子,他妈当年未婚生了孩子,家里的父母都不待见她,后来丁覆长大一点,她妈妈过度劳累有关节病没办法操持家务,家里的所有事情就放着他来,那时候他又瘦又小,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不知道什么人带走了,就连他妈妈的葬礼都没能参加。
  文利从头到尾只顾着吃饭,吃完饭也不管丁覆就先回去了,走着走着,她顺着一块疙瘩地吐了起来,顺着眼泪一起,心肝脾肺肾都快被她吐掉。
  晚上的时候丁覆才回来,也没给他带什么吃的,他看见文利一直生无可恋的模样,问她,“那么想出去?”
  文利给他的是一个背影,她怏怏的点点头,长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如果那个孩子我让你留下了,你还想出去?”
  “想不想都是一样的,”她朝他笑笑,“你会放我走吗?”
  她身上很多青紫,当时无意间知道她怀孕,两个人争执的时候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和你说过我不喜欢孩子。”
  “真奇怪,”文利笑的更加明艳了,“你怎么就这么自以为是的觉得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她咬牙切齿道,“只是因为你现在无权无势了,我不想在你身边浪费时间,这就是理由!”
  “我无权无势不是你想要的?”他死死捏住她的下巴,“时秉汶是你引过来的,昨天夜里接到陈岩的电话,所有的东西都被扣押下来,又不是你通风报信?!你就那么恨我?”
  文利的眼泪就顺着双颊流了下来,“是,我就是那么恨你,这个世界上,不管别人对我做过什么,我最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宋楹,我不会放过你们,只要我活着。”
  曾经那么在乎的人,让她觉得这一生狼狈而无谓。
  丁覆将她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文利由始至终不发出任何声响,丁覆觉得索然无味,颓然的放开她挣扎的双手,“我放你走你能去哪里?”
  “我们能有多少时间,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绑在你身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你来啊,就在这张床上,你妈妈曾经睡过的床上——”
  话音未落,丁覆一巴掌扇在她左侧,声音响亮,就落在她的疤痕上面,很快脸颊就红肿了起来,他一时怔然,终于抱着她不再说话。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9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世界》快要完结了,其实写了这么久,算是我的一种坚持。
本来码了很多字,最后都删了。
或许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得见,一个很小很小的愿望,把故事讲给你听。
今天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觉得写下来很适合:
我还是喜欢你,像风走了八千里,不问归期;
我还是很喜欢你,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
下一个故事应该会写《房客》,开了个坑,可以尝一下,好喝的话就先存着,或许能够酿出一杯好酒,谁说的定
  宋楹在第七天的时候才在各大电视台上看见了关于那个被总结为217重大案…件的发布会,切换到现场画面的时候,绵长的沙滩上警*匪两方持枪而战,战况激烈的进行了几个小时,最终海边的水被染红了一片。
  而那个叫丁覆的人,在广藏琴岛小渔村的屋子里被发现,发现的时候已经身亡,胸口有一处致命伤,从切口的方向分析应该不是自杀。
  树倒猢狲散,丁覆死了,一夕之前人证物证准备的整整齐齐,只是这夜场却在这之前转到了别人的名下。
  时秉汶回来的时候宋楹正在卫生间,他看见她对着水龙头冲水,头低低的。
  宋楹没有发觉,仰着头捏着鼻子,终于觉得鼻血止住了,擦了擦脸回过头,看见时秉汶倚在门边,眼眸深了几分,担忧的看着她。
  宋楹笑笑,伸手就抱着他,“你回来了。”
  “又流鼻血了?”他的语气沉了几分。
  “嗯,小事,”宋楹仰头看着他,“都解决了吗?”
  时秉汶点点头,“电视台都能报道的东西,可不是都解决了嘛。”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本以为浅尝辄止,却又不自觉的探进对方的嘴里,厮磨了一会儿,他故意嫌弃她说,“嘴巴里都带着血腥味。”
  “那你亲不亲?”
  他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口,“回西城去查查,总是流鼻血是什么毛病。”
  “嗯,那你陪我去。”
  “你还想谁陪你去?”
  “就你,不要别人了。”
  宋楹早早的就整理好了两个人的行李,时秉汶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上飞机的时候倒是她和博晟一起。
  博晟一直兴致不高,总给人一种强颜欢笑的错觉,两个人并排坐着,还有后续的人上飞机,宋楹倒没多嘴问什么,外面的云层厚重层叠,她看了一会儿就眼乏了,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在西城落了地。
  西城的天气顿时冷了不少,说句话都喷着雾气,他客气的要送她回去被她婉拒,后来专车来了,他让她先上的车。
  车子发动了,等在原地的博晟越来越远,但是他的眉头却没法熨平,等到他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间,宋楹看见他蹲在地上抓耳挠腮的给谁打了个电话。
  宋楹回来才知道宋世清进过医院,看他现在身体健朗,住院的事情也被他说的云淡风轻,家政大妈倒是一边听他吹牛一边不停的给他泼冷水,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宋世清的桌子上还摆着几瓶白酒,宋楹无奈,让大妈把病历本拿了出来,仔细看了一下医生写的专业术语,最后只把能看懂的几个字看明白了。
  “这些天忍忍不喝酒可以吗?”
  宋世清摆手,倒是很无辜,“我这几天什么都没碰,吃的清汤寡水的,你是不是忘记给你大妈伙食费了?”▃▃網▃文▃檔▃下▃載▃與▃在▃線▃閱▃讀▃
  宋楹不好意思的冲大妈笑笑。
  “哦,对了,上次你爷爷让我回去把老家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一下带过来,你那房间的书啊什么的,都在箱子里,你看要不要带回去,不然的话,你看放哪里合适?”
  宋楹走进杂物间瞧了瞧,最上面的就是她的笔记本,厚嗒的好几册,宋楹蹲在地上翻了翻,翻到后面发现有好多页被撕掉了。
  她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一通,放在书架上的时候,看见一本英语练习册里露出一张纸,纸张的纹路和笔记本一般,她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竟然真的有日期天气和事情,可是字体与自己截然不同。
  她不动声色将把那张纸放进包里,给身后的大妈说,“暂时就放在这里吧,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晚上宋楹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把那张纸上的内容仔细的琢磨了一遍,那也是一个自称宋楹的人,在她21岁的某个晚上去到夜店嗑*药斗殴茬琴的一些事,宋楹仔细想了想,她的印象里只有一次自己平白无故的躺在人行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头昏脑涨起来,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那儿的。
  宋楹被自己吓得上了几趟厕所,最后哆嗦的坐在马桶盖上就给时秉汶打了个电话,他应该刚好拿着手机有事,只响了一通那边就接听了。
  “秉汶。”
  “嗯。”
  宋楹的声音有些颤唞,她又喊了一遍,“秉汶。”
  “嗯,”时秉汶往安静了地方走了几步,周遭的人声小了下来,“怎么了?”
  宋楹抵住额头,嘴唇有些颤唞,说,“我想你了。”
  “你待在哪里想我了?”
  “……”宋楹实话实说,“厕所。”
  时秉汶笑出声来,“这边的事就快好了,今晚就能回去。”
  “那你忙,我先挂了。”
  宋楹在马桶上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心情平复了,这才躺进自己熟悉的被窝里惴惴不安的处理一个pdf的审稿。
  那天在小渔村,六叔只找到丁覆的尸体,他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冷却,说明辛沛其实当时并没有走远,可是即使封锁了整个渔村,最后还是没能够找到她,这说明多少她是有人接应的。
  在此之前,夜场就被周潇接手了,这是丁覆离开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将自己所有的正当经营落在周潇的名下,那套文件到底是不是出自丁覆之手现在已经成了谜团,可是如果丁覆大难临头,周潇应该是他最后的托付。
  毕竟丁覆在他踏上广藏的这篇土地开始,就被广爷教导兄友弟恭,或许周潇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和丁覆是有血缘的。
  是夜,时秉汶因为紧急事宜赶往伦敦没能回来,宋楹猫在家里就叫了外卖,等了有四十分钟,宋楹以为快递小哥到了,打开门,却发现婴婴推着一个小箱子围着红色围巾,穿着夹克毛绒外套,带有怨气的仰头看向她。
  宋楹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着她,“你一个人来的?”
  婴婴点点头,从她胳肢窝下挤了进去,“爸爸让我过来的,我偷偷出来的,计程车司机的钱还没给。”
  宋楹穿着拖鞋下去给钱,回来的时候看见婴婴脱了鞋脱了衣服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儿童剧。
  宋楹关了电视,“作业写了没?”
  婴婴嘟着嘴看她,不耐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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