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世界》作者:作者玖伍_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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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云南白药,双脚进水后腌的慌,她坚持了一会儿,回到客厅就把腿架在椅子上开始涂涂抹抹。
  等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宋楹才算是听见时秉汶的声音,现在已经是凌晨,她一颗心落地准备回屋睡觉,可她还没有瘫在床上,门铃就响了起来。
  宋楹每走一步就像是针戳的样,看见猫眼里面是时秉汶,就给开了门。
  时秉汶瞄了一眼她的脚,“脚还疼吗?”
  宋楹点头,“还要说。”
  “肚子还疼吗?”
  “这都第四天了,怎么也不疼了。”她看着他,“怎么就你现在回来?”
  时秉汶看了她一眼,“进去说。”
  的确,门口说话怪不方便的,宋楹扶着门侧了侧身子,时秉汶看不惯她这么艰难,把门带起来后随手把她捞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时秉汶在房间里找出了常备消炎的,将她两只脚依次抬在茶几上,可能是沙发和茶几的距离有些不恰,宋楹坐的有些不自在,屁股往前挪了挪,这才规规矩矩的看他上药。
  “怎么红的更厉害了?”
  宋楹悻悻,“我用水冲了下。”
  “冷的?”
  宋楹点头,却被时秉汶瞪了一眼。
  时秉汶将她的脚踝轻轻托住,一点点用耳棒擦拭伤口的地方,酒精带来瑟缩的同时也带来清凉,脚踝被触摸的地方软软的,他的指温就这样毫无保留却又温柔的度了过来。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就你现在才回来?”
  “去警局了。”
  时秉汶将她的一只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化脓的地方被他轻轻戳破,又用纱布浸了酒精消毒,最后涂上药膏,就这样一遍一遍,他没有任何的不耐。
  “情况怎么样?”
  “场地有一半的并不是毒*品,可能是之前就被掉包了。”
  “……”宋楹一时没理解,“所以说,是故意的?”
  “嗯,故意毁了场地,或者说场地的那些人,也失去了利用价值。”
  “没用的东西就扔掉?”宋楹被这种过河拆桥的思维吓得一身冷汗,“可是那些人看起来都很忠诚。”
  时秉汶看着她,温和的笑笑,“哪有那么多忠诚,不过是洗脑之后的一种生存状态。”
  “丁覆现在很高兴吧,我们按照他的路走了这么远。”
  “没那么简单,”宋楹觉得脚拇指痒痒的,却原来时秉汶窝在了手心,“丁覆这一条路,也并不好走。”
  手上的活结束了,时秉汶将茶几离得宋楹近一点,宋楹这样才能完全的靠在沙发上,躺着坐着都行,双脚是不会着地。
  时秉汶坐在她边上,“今天被袭击的时候,你的大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宋楹看了看他,觉得他的问题有些诡异,但是还是正儿八经的回答他,“没有,一直都这样,当时想着保命。”
  宋楹的口头一滞,想起当时某一瞬间,身体似乎由另一个自己控制着,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袭击的人推开了。
  “我,有时候可能有些急躁,这和工作时候的急躁又不一样。”宋楹笑笑,“但是现在好些了,不大那样了。”
  时秉汶凝神看着她,“以后不要有这种情况了。”
  宋楹底气不足的“嗯”了声,她细细的打量了他,似乎比之消瘦了点,她嗫嚅着嘴角,还是问他,“你,之前问过我的。”
  “嗯?”
  “那天晚上在帐篷里。”
  “那你怎么想的?”时秉汶靠她近了些,语气颇有些无赖。
  宋楹低着头,时秉汶算是怕了,把她抱进怀里,“以后不会让你哭了。”
  宋楹抱着他的胳膊就狠狠的下了口,那个地方刚好是受伤了,时秉汶痛苦的咧着牙,揽着她的身体将脑袋搁在她的头顶。
  这一下口真是凶残,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每一秒的强度都胜过上一秒,宋楹感受他身体的肌肉一点点强固,于心不忍的松了口,她绝望的将脑袋抵着他的胳膊,眼泪就这样润湿了他的衣袖。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8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宋楹睡相很不安稳,时不时的拧着眉,时不时的叫着时秉汶的名字,有时候噩梦醒了的时候她伸手,潜意识觉得时秉汶还在身边,呼吸也才渐渐平稳下来。
  时秉汶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遍,可是宋楹一直揽着他的胳膊,他不想打扰她的睡眠,等到她无知无觉的睡到床边的另一侧,时秉汶这才接听了电话,电话是孙秉打过来的,说的都是一些紧急而沉重的话题。
  终于他挂断电话,看见宋楹窝在床边靠他才这一侧看他,好像也听见了电话的内容。
  “醒了?”
  宋楹眨了眨眼睛表示我的确醒了。
  时秉汶坐在床沿边上,宋楹也躺正了,他捏了捏她消瘦下去的脸,说,“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去,嗯?”
  宋楹点点头。
  时秉汶扬起嘴角,明亮通透的光线就这样毫无遮拦的打在了她的脸上,他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又碾磨着嘴角,宋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挺了起来,他探进她的嘴里,允吸着她口中的空气,舔*舐着彼此的口腔,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
  宋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揽着她的光裸的脊背,流连了会儿,问她,“臭不臭?”
  宋楹往后靠靠,看着他,直白的摇摇头。
  “你现在就走吗?”
  “比预计的要快一点,丁覆应该是被什么事情刺激了,做事不知道为什么没了条理。”他把她按在床上,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像孩子垂涎美食一样,说,“真香!”
  宋楹的指尖插进了他的头发,她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她说,“我在这里等你。”
  “嗯。”
  时秉汶很快的清洗了下`身体,临出门之前又和她碾磨了一会儿,宋楹害怕自己因为担惊受怕而流露出的恋恋不舍破坏他心情,所以也不直视着他的眼睛。
  宋楹因为双脚受伤的原因就一直在酒店待到了晚上,就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机密的原因并没有见报,她多喝了几杯姜茶,到了深夜,房门外面喧嚣的起来,宋楹打开门出去,听见他们说鱼羊夜场进驻了好多警察,外面有大量的警车,现在警方正在和夜场的主管进行交谈。
  夜场其实这些年累及了很多问题,又因为其嚣张的行事作风,在黑白两道都算是积怨已久,而传言丁覆当年灭了一手栽培他的广爷,可是却连广爷的尸体都没有找到,甚至有人猜测,广爷只是培养一个年轻人接手自己的烂摊子,而他自己可能在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颐养天年了。
  可是怎么可能,宋楹讽刺的笑笑,回头锁上房门。
  丁覆的生意链主要衔接着越南、泰国和缅甸,而河内与内比都的大买家都相继收到假货,在声誉未波及泰国之前,丁覆必须要将其手头的成品及半成品全部出手。^_^^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孙秉通过接到的线报和警方蹲守在广藏最大的野生港口,也是广藏最大的偷渡港口,线报透露的时间是晚上两点,意外的是等到凌晨也没有等到。
  丁覆已经很久没有露面,即使六叔知道他的别墅在哪,可是等他和时秉汶到访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由警察在屋子里取证的时间,时秉汶递给他一根烟,问他,“他们早就察觉到了。”
  六叔接过烟,时秉汶给他点燃,他最近两鬓又沧桑了不少,时秉汶问他,“当年丁覆杀了广世茂,你在边上。”
  他点点头,“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广爷为了培养他,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就连鹤山,都交给了他。”
  时秉汶吐了口烟,眼睛眯了起来,“广世茂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六叔冷冷一笑,“因为丁覆是他儿子。”
  车里一片沉默,不停的有取证出来,时秉汶点了点烟头,“那个周潇——”
  “广爷是什么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存好心。”
  “那你觉得,丁覆现在在哪里?”
  “可能会在一个地方,”六叔看了他一眼,“他或许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
  警方原地待命等了两天多的时间,直到第三天凌晨,莫名其妙一个小孩子在沙滩上坐了好长时间,第四天依旧出现了这个小男孩,可是小男孩把整个沙滩走遍后,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才陆续的有船只过来。
  孙秉精神有些亢奋,等到凌晨三点,几十艘船排列在海边上,而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货车陆续的过来,上面下来了好多人,却规矩的没发出任何声响。
  耳边的水声哗啦啦的传进文利的耳朵里,他们坐的是一艘渔船,除了渔夫,就剩下船头船尾一男一女,男人四十来岁,目不转睛的看着船尾的女人,而船尾的那个女人却将视线投向了湖底。
  一艘船在一个小岛边停了下来,丁覆先上了岸,在岸上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文利不情愿的起身,船体因为她的走动失去重心颠簸了一下,丁覆这才伸出手,文利却恍若未见,忍着腹部的巨大疼痛上了岸。
  渔船又悠悠的往湖心荡去,老渔夫只穿了一件灰色破旧的外套,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和老渔船一起,支撑了视线中的一点。
  这座小岛周边只剩下几间茅草房,住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大晚上的,他们路过的地方惊起狗叫声一片。
  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外面杂草丛生的房子前,丁覆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脸上波澜不惊,之后他将手机放进兜里,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地上的泥巴已经干了,他推开了一扇木门,吱呀一声,灰尘扑面而来。
  文利看向天际的月亮,清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两个人晚上都没睡,因为这个屋子里除了土混的框架和蜘蛛,几乎一无所有。
  文利呆坐了一个晚上,清晨丁覆在屋外除草,她慢慢的走出来,身体看上去羸弱,她说,“我饿了。”
  丁覆看了她一眼,“现在还太早,再等等吧。”
  “昨晚接了陈岩的电话?”丁覆依旧除草,文利问他,“出意外了吗?”
  丁覆的嘴角拉平,动作没有之前精细了,文利冷笑,真的听话的进了房子。
  终于出了太阳,一位老奶奶路过他家门口,看见丁覆,以为自己老眼昏花,再看的时候,才叫出声来,“这不是覆仔子吗?”
  丁覆放下手中的锄头,朝着老太太笑了笑。
  两个人中午在老太太吃了顿饭,老太太的儿子女儿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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