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屯的爱情》作者:疏朗_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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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养两天还是速战速决?这真是个问题,他眼风一扫,看张二宝有了动作,老实人已经缓过神来去冲澡了,看这速度,是想冲好了跑路吧?他心里一动,这个事不能拖,一定要趁热打铁!他定了定神,慢悠悠挤到花洒下边,张二宝一看到他,竟然侧过身体去冲水。何以勋暗笑,有反应总比没反应好。
  快速冲了两下,张二宝就要穿衣走人,结果他忘了自己没带换洗衣物。何以勋站在花洒下,笑眯眯地看着他。荒郊野外的,又没外人,张二宝一咬牙,抱着脏衣服捂住□就跑了出去。“哈哈……”这土包子还真有趣,何以勋的心情好了点,哼着歌洗完了澡。
  
  张二宝换了身干净衣服,端了盆在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洗脏衣。
  何以勋从浴室出来,把脏衣服往张二宝面前一扔,趿拉着拖鞋回屋去了。张二宝见怪不怪地捞起衣服往盆里一泡,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何以勋的保姆都忘了,似乎何以勋除了每天弄弄花草算个力气活外,其他的什么都没干过。
  洗完衣服,张二宝端盆进屋,今天洗的这么干净,一定可以睡个好觉。他一进屋,就看到何以勋躺在床上看电视。张二宝有点累了,也不管何以勋还躺在床上,他稍微收拾了下,也躺到了床边。电视里演什么,何以勋根本就没注意,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打瞌睡的张二宝身上了。
  “宝宝,往里边躺躺,一会儿掉下去了。”
  “哦。”张二宝应了声,把身体往床里挤了挤。
  “你脸朝外睡,热气老吹我脸。”何以勋继续命令道。
  “哦。”翻个身,睡觉。反正何以勋经常在他这看电视,走得时候别忘了关门就行。张二宝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电视还开着,里面传出打了鸡血的声音,是广告吧,他想揉揉眼,却发现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咦?到底怎么了?他慢慢地清醒,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了。
  “哎哟,终于醒了啊!”何以勋蹲坐在床上,手指一下一下划他的脸。
  “这是怎么了?”手臂并拢,被绑在床头,双腿分开,被绑在床尾。张二宝冷汗直冒,这何以勋到底想干什么?察觉到他的想法,何以勋故作可爱地摇摇手指,笑眯眯道:“我想干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还轻佻地舔了舔他的乳-头。张二宝一激灵,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全身衣服已经脱光光了。
  “我,我的衣服呢?”睡觉前明明没脱的。何以勋拿过剪刀晃了晃,又指了指床下那一堆破布。“喏,在那里。”张二宝探头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他心疼道:“我那是新衣服。”还是郑默给的,都没舍得穿。
  何以勋把剪刀一扔,邪笑道:“放心,以后有的是新衣服穿。”
  
  滑溜的唇舌在身体上游走,修长的手指四处煽风点火。张二宝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肆意调弄的何以勋,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都不管用。也不知道那绳子是什么时候绑上身的,捆得那叫一个结实,想挣开等于做梦。
  男人被男人猥-亵算怎么回事?能报警吗?张二宝望着屋顶,神游太虚。何以勋抬头看了看他,张口含住了埋伏在草丛中的小鸟。“啊!”从没经历过情事的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如此刺激,张二宝身体一僵,全副心神都集中到被男人含在口里的部位。论床上功夫,张二宝一个小菜鸟怎么能比得上何以勋,一勾一挑,含吐吞纳,舌头沿着欲望的纹路一圈圈勾画着,舔梇着……等他再放开手,张二宝的小鸟已经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尺寸不错。”男人舔舔嘴角,一手继续抚弄,一手掐住张二宝的下巴,缓缓亲了上去。张二宝的思维彻底混乱了,他一边想着赶紧继续亲他的鸟吧!陌生的欲望憋得他难受,一边又想男人和男人有悖常理吧,快放开他快放开他!他还没从两边的拉锯战中得出结论,湿热的舌头已经窜进了他口中。他退,他进,他躲,他追。小小的口腔,怎么也逃不开唇舌的纠缠,张二宝任由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吸吮,张开的牙关愣是没能咬下去。
  “哥……”终于等男人的唇舌退了开去,他终于沙哑地吐出一个字。下面想说什么?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其实是被欲望擒拿住了吧,全身像火一样在烧,明知道继续不对,但是怎么也说不出停止。欲望被男人握在手里,呼吸渐渐粗重,身体叫嚣着再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等到男人扩充好内庭,缓缓握住他的欲望下坐的时候,张二宝觉得自己几乎要疯掉了!
  温暖紧致的内|壁和湿热的口腔感觉完全不同,但是至少,他的欲望被全根包裹进去,紧得有些疼痛。身体的本能促使他激烈的冲撞起来,没有技巧,没有思想,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上顶!陌生的筷感汹涌而来,要快,要深入,要……要什么?
  “哈……啊!……”男人跪坐着,双手向后撑在他大腿上,眼睛微眯,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激烈的欲望使他的脸颊染上了绯红,看到张二宝沉迷在欲望中的表情,男人带着喘熄调侃道:“宝宝,操-得-爽-不-爽?”
  
第十章
  
  激情过后,何以勋解开了张二宝的绳子,张二宝一声没吭就缩进了床脚。没有破口大骂,没有激忿填膺。就是沉默。何以勋的性-欲得到了纾解,精神很好,看到张二宝的蔫样,不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张二宝的呼吸顿了一下,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恶少调戏完良家女子的戏言。然而,他实在没心思去回应何以勋。刚刚结束的激情,慢慢在脑海里回荡,让他沉默的,不是何以勋惊世骇俗的举止,而是他竟然在有悖人伦的性-爱中感受到了欢愉。欢愉?这个词狠狠地敲痛了张二宝的神经,这个一直以来以养鸡还债,赚钱娶妻的青年农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反感男人与男人的肌肤之亲。
  这个认知,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二椅子,在俗语中代表着什么?对男人撒娇嗲痴的娘娘腔?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变态?或者是最终妥协于世俗,娶妻生子,却终至怨偶迭出的坏男人?越想,他额头的冷汗就越多。身体上的欢愉到底没盖过对现实的恐惧,这个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男人的青年,心里惶惑难当。
  旁边,传来何以勋均匀的呼吸声,这个人,有着白皙的皮肤与修长的身体。虽然摸不到,但是性-爱中却看得到,也感受得到。不同于女子的身体,但是那个隐秘之处,起转承合,轻易就让他领略了性-爱中的极致□。
  
  何以勋一夜好眠,神清气爽。
  侧头看张二宝还在睡,睡梦中眉头紧锁。他猜想着对方是被昨晚的激情吓到了,想当年,他刚认识到自己喜欢男人这个事实时,也是挣扎了好久才顺应本心。现下,不管土包子是否真喜欢男人,他都决定不再放手。原因?他发现土包子的性-功能还是很不错的,第一次两个人就如此契合。嘿嘿!搓搓手,某人噙着满足的笑容下了床。
  牛奶,火腿生菜三明治。牛奶和火腿是现成的,生菜是刚从菜畦里摘的,他倒是想煎个鸡蛋来着,可是张二宝那蜂窝煤炉子他根本就不会用,只得如此将就。他哼着歌,把盘子端到床前,张宝宝的破处日,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宝宝,起床了。”何以勋低声唤道。
  “嗯。”张二宝揉揉眼,坐了起来。此时,早已过了他平时起床的时间,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屋内光线明亮,让他一时不能适应。////網//
  “宝宝,你是先下地洗脸还是在床上吃饭?”盛着三明治的盘子往张二宝面前一送,张二宝呆滞地看了半晌,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三明治啊!我的拿手好菜!”何以勋笑眯眯地看着他,得意邀功。“你快吃吃看,好吃我以后常给你做!”
  张二宝对着三明治呆了半晌,终于找回了神智。他慢慢推开何以勋,穿衣下地。何以勋被他的举动吓着了,一路追着张二宝洗脸刷牙,要不是张二宝提醒了一句,估计他就跟着张二宝进厕所了。
  
  吃过饭,两人还是沉默。何以勋还想说些什么,可不管他怎么找话题,张二宝都一声不吭。最后,何以勋也不耐起来,埋头回他的小花圃操弄去了。张二宝没睡好,眼圈发青。他拿起铁锨扫把,把鸡房清理了一遍。这批鸡老了,鸡蛋产量比以前差了好多,该淘汰了。
  何以勋照旧把笔电放在小桌上,一边修剪花枝,一边浏览新闻。他这次出来,时间也不短了。虽说是渡假,但是公司是自己一手创立起来的,怎么能完全放得下心呢?邮箱一打开,E-MAIL跟爆炸一样飙了出来。都是属下请求他回去的信件,原由是有一个大工程要竞标,拿下了够他们吃三年的。
  这么大的工程,是个人就动心,更别提唯利是图的商人。何以勋仔细看了看邮件内容,心里对这个挑战跃跃欲试。他当即就要整装回城,然后刚合上电脑,他就愣了。张二宝怎么办?昨夜才发生的这段关系算什么?男人不可无事业,可是他刚跟张二宝发生了一掖情,这么拔腿就走,似乎太没道义。
  磨蹭到中午,他还是犹豫不决。他自己也觉得可笑,想他张宝宝不过一个农村土包子,没学识没外貌,自己这是为了哪一点放不下心呢?或者,自己要跟他谈个恋爱?一想到此,何以勋觉得头顶一串乌鸦飞过。怎么可能?虽然说两人在床上还算和谐,但是他以往的男友哪一个不是精英?这个张二宝要才无才,要貌无貌,在村里也就算了,如果回城之后两人还黏缠在一起,少不得要笑掉朋友们的大牙。
  然而,纵使这么想,走人的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个张宝宝虽然土了点,但是从来都任劳任怨。不贪心,不做作,不因为他有钱就巴结,也不因为他坏脾气就排挤他。想他历届男友,猛男有之,精英有之,又有哪一个在对他没目的之前就对他这么好的?天性淳朴之人,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了。也许他不帅,也许他无知,但是他就是愿意相信,不论自己贫穷或富有,不论自己貌美与丑陋,这个张宝宝都会对自己一视同仁。
  这样的人,真的要放手吗?但是不放手,还带他回城里不成?那怎么可以!何以勋的心底抗议道。
  
  然而,没等到他的心里斗争结束,张二宝就给了他个出人意料的打击。
  午饭时,两个人相对而坐。何以勋已经习惯了小饭桌的高度,坐在小板凳上吃饭。午餐很丰盛,有鸡有肉,两个人四个菜,张二宝还特地去小卖部买了啤酒回来。何以勋以为他想开了,高高兴兴地和他喝酒吃菜。看在张宝宝对本少爷这么好的份上,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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