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屯的爱情》作者:疏朗_第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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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抽抽,张二宝赶忙拿过何以勋的碗,捞起桌边的肉菜给他盛了一碗。冲着主人尴尬的笑。
  一顿饭,因为何以勋的小动作,吃得郁闷无比。
  因他是外人,主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候着他们吃完饭,重新摆上茶水,就进屋去了。何以勋百无聊赖地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看张二宝和涛子喝茶聊天,一边偷瞄张二宝的胸膛。他怎么没发现张宝宝还有胸肌呢?看那汗湿的前襟,紧绷在身体上,□若隐若现地,苏……何以勋偷偷擦了擦口水。
  自从到了这鸟不拉屎的破村庄,他都很久没“吃过肉”了。何以勋手拄着下巴,怀念地想起自己曾经交往过的那些猛男。那手臂,那肌肉……被强壮的身体紧紧抱着……啧啧,多么性鍢的画面!
  他撑着下巴幻想,脸上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张二宝喝完水就准备上工,转头想跟他说句话,没想到却被他米幻的表情给吓住了。这个何大哥是怎么回事?脸上的表情咋这么诡异?这么大人了,嘴角几乎要滴下口水来。张二宝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也不同他说话,急忙投入到紧张的劳作中去了。
  
  一天的活干下来,天都擦黑了。
  主人家对两个人的活计很满意,不仅结清了工钱,还把自己大棚里的黄瓜送了两袋,给他们润口。张二宝推辞不过,只得带着钱和黄瓜往家走,屁股后还跟着何以勋这个跟屁虫。何以勋觉得自己也挺怪的,本性跳脱的他,很难跟什么人长时间相处,没想到这个乡下土包子倒是魅力不小,害得自己的眼珠子老围着他打转。你说他有什么好啊?长相?不算出众。气质?提都别提。身材?唔……这个倒还可以说道说道,可这土包子穿的裤子那么肥,看不出腰以下的线条啊!不过,何以勋看着张二宝走路有风的架势,那节奏,那速度,没准做起那事来也是一颗好苗子啊!何某人看着张二宝结实的腰线,愈发想入非非起来。
  张二宝没发觉自己被人意淫着,干了一天活,他只想赶快回家把这一身臭汗洗洗。太阳快落山了,身上的黏腻感越来越让他感到难受,也不知家里还有热水没。他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晚上吃啥。怀里抱着主人家给的黄瓜,是腌黄瓜还是拍黄瓜呢?这些黄瓜足够吃几天了,要不要给刘大娘送一些过去?
  就这么走着,两个人回了养鸡场,张二宝走得快,足足拉下何以勋百十米的距离。没等何以勋抱怨,张二宝放下东西就进鸡房看他的鸡去了。何以勋满腹牢骚发不出来,臭烘烘的鸡房他又不愿进去,只好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冲着黄瓜撒气。
  我啃我咬,那气势,似乎要把一袋子黄瓜都塞进肚子里。张二宝从鸡房出来,看他恶狠狠地样子,心里打了个突。“哥,你黄瓜洗了没?”
  何以勋一愣,看着手里的半截黄瓜。哇靠!只顾着生气了,还真忘了洗!他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叫道:“这黄瓜上有毒没?啊呸呸!”赶紧抠着喉咙往外吐。
  张二宝看他反应过度,急忙劝道:“没事,这黄瓜是大棚里种的,没毒。”
  何以勋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下心来。张二宝给他倒了碗水,让他漱口。自己进厨房烧水做饭去了。何以勋看着手里这半截黄瓜,留也不是,扔也不是,心里还一个劲儿犯嘀咕。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被土包子不讲卫生的习惯给传染了?怎么没洗的东西也敢往嘴里塞啊?
  
  晚饭吃得很清淡,劳累了一天,张二宝也力气去折腾什么吃的了。两个人简单吃了点,何以勋习惯性抱怨饭菜没荤腥。在花圃也住了几天了,顿顿吃蔬菜,不是水煮就是凉拌,吃得何以勋面带菜色,极其不满。他跟张二宝说要吃肉!张二宝就领着他上集去买,结果何以勋一看就腻了,脏兮兮地木板上放着一大扇猪肉,连个遮盖物都没有,小风一吹,小灰一爆,怎么吃啊!张二宝要请师傅割二斤肉,何以勋急忙跳出来阻止,道:“不是名牌排酸冷鲜肉,你让我怎么吃?!”
  卖肉师傅的脸一下子就青了,张二宝一看师傅脸色不对,急忙道歉并扯着何以勋离开了肉摊。啥是名牌排酸他不懂,但是冷鲜肉他还是知道的。超市里有专柜,他送鸡蛋时常从那儿走,可是小村庄里上哪儿去买啊!就算他从县城买回来,也得赶紧吃掉,那肉不能放的,而他没有冰箱。
  何以勋听他这么说,连忙拍胸脯保证明天就去买冰箱!张二宝看他这么慷慨的举动,不知自己该摆个什么脸给他看。这个人,很有钱,并且常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实话,这一点很招人讨厌。偏偏他又没自觉,明明住在小村庄里,却每每要求其他人都符合他大都市人的生活水平,这怎么可能呢?
  在一起住了几天了,张二宝也明白这位何大哥没有恶意,甚至,他是率真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顾他人的感受。张二宝甚至觉得奇怪,像他这么直来直去,嘴下不留人的性子,怎么能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而没被人狠揍一顿呢?
  
  
第六章
  吃过饭,张二宝的热水也烧好了。
  他提了水桶到厨房里去洗澡。何以勋照旧霸占了他的大床,看电视。小厨房里不断传来水声,浇得何以勋心里直痒痒。就连搞笑的娱乐节目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一听到哗啦的水声,他的小心肝就一跳。
  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水声暂停。看来是张二宝在搓澡。何以勋把电视的声音放大,轻手轻脚跳下床,小心地蹭到小厨房外面。太长时间没肉吃,他老觉得身上难受。虽说张二宝这人挺土的,但没准有副好身材呢!偷看一下,解解谗也好。他绕过屋门,偷偷趴到小窗户边上。
  昏黄的灯光下,一具裸男突地暴露在他眼前!啧啧,看那胳膊,看那腰……哟,埋伏在草丛里的□尺寸也不错啊!大腿也挺不错的,再往下看……靠!被挡住了,只能参观到膝盖以上的部位。何以勋小心地不让自己发出赞叹声,一边如饥似渴地观赏张二宝的裸体。没鱼虾也好啊,虽然不是什么猛男体格,但是土包子的身体也是结实有力,极具观赏价值。
  张二宝没发觉自己正在被人参观,他抓起草丛中的小鸟搓洗起来。屋外,何以勋瞪着他的鸟,嘴里开始咽口水,屁股也突然间痒了起来。这个土包子!没事洗什么鸟!不知道大爷他受不得这种刺激吗?!偏偏屋内的人没有自觉,一边洗一边哼歌,何以勋强迫自己跟着他的歌声转移注意力。“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噗!”妈的!他受不了了!土包子本人土气也就算了,怎么唱得歌也这么土!何以勋受不了刺激,几乎跌坐在窗户下。
  “谁?!”屋内的人听见声响,警觉道。
  何以勋急忙往后窜了两步。慌张道:“我,我啦!”
  “哥?”屋内传来困惑的声音,张二宝发觉自己这形象也没法见人。问道:“你怎么在外面啊?”
  “我……我……”何以勋急中生智道:“我上厕所!”说完,踩着重重的脚步回屋去了。
  原来是上厕所啊!张二宝没多想,拿起水瓢继续他的冲澡大业。Θ本Θ作Θ品Θ由ΘΘ網Θ提Θ供Θ下Θ載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我有一只小毛驴呀,我从来也不骑……”半夜里,何以勋看着窗外的月光,怎么也睡不着。他甚至鬼使神差地哼起了歌,啊呸呸,这么土里土气的歌他怎么会唱呢!左翻右翻,辗转反侧,睡不着啊睡不着……
  单身汉睡双人床,怎是一个寂寞了得?张二宝的裸体反复在他脑海里浮现,气得何以勋暗骂自己没出息,不就一个土包子么!有什么好的!他见过摸过睡过的猛男,哪一个不比他强?!在这个封闭的破地方待久了,连品位都出了问题了!
  翻来覆去的,前面似要抬头,菊花也越来越痒。男人,也是需要滋润的嘛。他叹了口气,捞过床头的电脑。G片很快播放起来,他手放在小弟弟上轻轻摸着,看来不□一下也不行了,心痒难耐啊!
  屏幕上两个欧美猛男已经激烈的工作起来,OH YEAH的呻[yín]声不绝于耳,何以勋看着1号粗大的□在0号的小菊花里进进出出,眼里几乎冒出火来!他也想被这么粗大的棒子贯穿……啊啊,□不自觉开始收缩,好想要,好想要!他滚倒在床上,一手扶着前边的欲望摩攃,一手伸到后面,探出手指进入甬道里抽[dòng]。然而……已开发过的菊花,对手指的动作显然不买帐,何以勋觉得体内的欲望愈发浓烈,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好的方式发泄出来。
  他慢慢撸动自己的欲望,一边分神去扫视屋里有什么合用的工具。眼神瞄来瞄去,最终将眼神定在吃剩的半根黄瓜上。他微喘着气,一手抓过黄瓜,一手从旅行箱的侧边摸出保险套。不行了!一定要有什么捅进甬道,他才会觉得舒服。
  “啊……唔……”粗大的物体一进去,何以勋就舒服的叹了口气。好怀念啊!虽然这东西凉凉的,比不上那物的火热,但是有总比没有好。他一边欣赏屏幕上的活塞运动,一边沉迷在□被塞满的筷感里。“好舒服……”
  
  张二宝睡到半夜,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一个人住在村外,睡觉时总留了半分警觉,今天实在有点累了,再加上隔壁有人,所以他睡得格外深沉。然而,睡到半夜,他总觉得喉咙有些干,挣扎着要不要起来喝口水。正做着思想斗争,一阵阵呻[yín]声逐渐传进耳朵。他一惊,困意消了大半。坐起身,侧耳倾听,那声音又没了。
  听那声音的来源,似乎是隔壁,难道是何大哥身体不舒服?他等了半晌,再听,只听到OH YEAH的叫声,还有床垫的咯叽声……何大哥的声音不这样吧?张二宝暗忖。他怀疑是不是有人闯空门什么的,毕竟何大哥在村民眼里确实是个有钱人。这么一想,出去查探的脚就又缩了回来。耳听得呻[yín]声越来越大,其中夹杂着何大哥的声音,什么好大之类的。张二宝有点急,思来想去,眼神就定在墙壁的一块砖上,那砖是活动的,以前是预防张大爷身体不舒服方便叫他,现在……张二宝悄悄挪过去,扒住砖缝,轻手轻脚地把砖头从墙上抽了出来。
  隔壁屋里有光线,笔电荧幕的光亮,足够张二宝将半个屋子看清了。但是一块砖大的窟窿,也让他看不到全部,只能看到何以勋的大床。床上,笔记本电脑正播放着什么东西,OH啥的声音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电脑旁边,何以勋趴跪着,一只手伸在自己下`身动作着,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呻[yín],同为男人,张二宝一听着声音就知道对方在干嘛。他觉得有点好笑,原来何大哥半夜不睡是干这事。
  砖头拿在手里,张二宝打算再瞄一眼就把窟窿堵上。没想到,这一眼差点把他的心跳给吓停了!□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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