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麒麟 瓶邪黑花 盗墓同人》作者:o北艾o_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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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迈步进去。“王平,有手套吗?”王平翻出一副登山手套递过去。王吉还没接到,却被胖子一把抢过去,大家都一愣。只见胖子拿着手套,一个箭步冲进方间,稳稳的坐在石椅上。
“胖子!”
“媳妇,不行,留下疤,摸着不舒服。”
“不是儿戏!”王吉着急的吼起来。
“别,你爷们我是认真的。”说着胖子从容的戴上手套,抬手将眼前的蝴蝶小心的拢在手里。待所有蝴蝶都拢进去,胖子双手一用力,方间左右的岩壁上,缝隙里射出上百条细细的钢丝,迅速的套在胖子的上身上,再猛一收紧,胖子就被直直的吊在半空中。上身被钢丝一圈圈的缠住,如蚕茧一般。所有的钢丝都从左右两个方向,放射状连入岩壁之中,手电光线的照射下,就好像胖子身上一左一右长出两只银色的翅膀。
胖子的双手紧紧握着那百余只铁蝴蝶,体重的拉力似乎随钢丝传到了蝴蝶上,胖子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手套,一股鲜红的血液从胖子指缝里流出来,滴落到胖子脚下的石板上,胖子疼的一龇牙。
“胖子!”王吉叫了一声,原地手足无措,怒也不是救也不是,一回头,却看到王平笑了,吊在半空中的胖子也噗嗤一声笑出来。
“平哥,”胖子笑着说,“后面我媳妇可就拜托你帮我看着了啊。”
王平笑着拍了一下双手,算是应了。王吉正要发火,被胖子叫住了。
“咪咪,过来,我胖子和你说两句话。”胖子因为王吉是虎,总喜欢叫她咪咪,王吉没愁死。不过这次,王吉愣愣的过去了。胖子接着说,声音倒是意外的温柔:“媳妇,别管你看不看得上我,天塌下来肯定有我帮你撑着,别怕。平哥,”胖子转向王平,“后面要是有不这么险的地方,再让她守着啊。”王平笑着点点头,取了个长明灯留在地上。
说话间,甬道的尽头已经悄然打开一块石板。“走吧。”小哥招呼一声。这是,胖子身上的钢丝啪的断掉一根,王吉一个惊慌冲过去,定在半路收住了脚,脸上惊慌的神情一闪而过,但胖子早已看在眼里,笑着说了声:“快走吧。”王吉头也不回的跑进甬道里。
我么几个各自向胖子道了声谢,大家似乎都笑的很坦然,我最后一个凑过去:“胖哥。”
“啥也别腻歪了,爷我胃酸,滚滚滚。”
“屁,你知道哪个是胃,那个是肥肠。”我停了下,小声的说。“胖子,不行的话,不值得为我们几个贱货,玩自己的命,解这格的方法我告诉你。”
“哎!”胖子喊了一声打断我,“天真,你真当胖爷我心疼你这兔子哪?别废话了,我就在这安心的等我媳妇了。你说……我胖子能有那福气吗?”
我不禁真心笑了,“等出了斗,自然就知道了。”说完道了个谢,转身向下一格走去,身后的胖子唱起荒腔走板的京戏。





第36章 一花
只剩六个人了,没有了胖子的甬道里格外安静,只有鞋底踏地闷闷的声音,疲倦渐渐涌来,我也渐渐不安起来,后背上九个窟窿丝丝的疼着,想活跃气氛却如何也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在这方面不得不承认胖子是个天才。
不知胖子现在如何,不知那些钢丝有没有勒进他的皮肉,他是不是鲜血淋漓,是不是……一瞬间,胖子满身是血的画面仿佛已经出现在眼前,还有潘子,还有秀秀,各种不堪的念头脱缰一般猛的涌过来。
“吴邪。”黑暗中突然一个温凉的触感,手被小哥轻轻拉住。“没事的。”小哥那闷闷的声音听着,心里风吹云散。
我又不是女人要你安慰。“太静了,都要睡了,哥几个也不聊聊天,解个闷也成啊。”我特意提高声音喊着。小哥听了愣了一下,仿佛在他那闷了千年的大脑中飞速的思考了一下,如何解闷这个问题。
“恩。”这货点了个头,“瞎子,让解雨臣唱个小曲吧。”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话听得王吉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瞎子笑呵呵的回过头,特同情的望着我。我心说胖子啊,你死而无憾了,我家闷油瓶子给你接班了。
谁料走在最前面的花儿却没回过头来杀人,甬道里冷了片刻,前方悠悠的唱起了黛玉葬花的曲调,花儿那青衣的唱功,清清冷冷,凄凄切切,听的人从胸口一直酸到鼻腔。
这一曲本来想听着解闷,可唱起来越听越抑郁,我们几个像走在冰川寒地里一样,我恨不得狠踹那闷货几脚,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等我动手,那瞎子已经偷偷靠上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哥。
“哑巴,”瞎子压低这声音说:“看兄弟活得太长了是吗?”
那闷货竟一脸纯良,我都叹了口气,瞎子接着说:“是不是弄错了,那可不是鹿鸣,调侃不得。”
瞎子本把声音压到最低,但花儿那耳朵极灵,鹿鸣两个字一出口,前方的
歌声戛然而止,白惨惨两道寒光转过来,我吓得魂儿都没了,恨不得钻进小哥怀里。
王吉眼看着气氛要出人命,连忙跳过来,挡在我们和小花之间。“小哥啊,那个,下一格是不是毒格就要到了?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吧,好歹有个准备。”我忙不得的狠命点头,王吉从包里翻了翻,一把抓出几只小瓶子来,我看一眼便认出来,当年救过小哥性命的雪鹿白。王吉拿过两瓶递给我和小哥:“带身上吧,万一沾点不干净的东西,这是救急的好东西。”
我接过来在胸`前的口袋收了,小哥拈起一只看了看,两只眼睛却瞟向瞎子,瞎子一笑,摆摆手:“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碍事,你们不咬我,在下就知足啦。”
王吉听了一愣,掩了嘴看着瞎子:“鹿霾,哎呀。”
正说着花儿从王吉身后冒出来,伸手拈了一瓶:“这药和他有什么关系?”声音冷得让人发寒。
“说了不碍事。”瞎子笑笑,自行向前走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瓶子,疑惑的看看小哥,小哥闷闷的说:“这药是鹿家人的脂肪炼成的,当年如果我知道,是不会让你们喂我的。”
他娘的,这都什么事情,我听着差点把手里那瓶药掉在地上。小哥拉住我的手,把我手里的药瓶塞回胸`前的口袋里。
“多亏六爷,百年前出任王家族长时,把和鹿家有关的几味药都禁了,现在这药剩的不多了吧?”小哥拉了我,边走边问王吉。
“是的,王家不过十几瓶,民间的基本尽了。”王吉答道,我想起那时瞎子的话:这几瓶够换一座城了。
“鹿家人脂肪,又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刨根问底着,想当年这药我也舔过。§§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鹿家人自上古就是不平常的一宗,族里的都是白发白肤的,鹿霖你们见过的。鹿家人的血肉都是解毒的好药,白色的脂肪是上品,炼出的就是这个雪鹿白,解百毒的。”
我想起当时这药腥甜的味道,隐隐的想吐,嘴上却还调笑着:“那找几个胖的抽个脂不就行了?”
“如果那样到好,可惜鹿家人都长不大,那鹿霖一百几十岁也只长到十四五岁的外貌。”我远远看去,瞎子清瘦的身材,也是鹿家的遗传吧。“因为长不胖,所以脂肪稀少的很,所以自上古……”王吉一时竟说不下去。
“所以自上古,鹿家都是王家饲养的药材。”小哥不动声色的接了下去。
活人入药……
王吉听着皱皱眉头,只得继续说下去:“是的,自古以来,王家都供养着鹿家,鹿家每年都会送人到王家入药,炼出的雪鹿白是常年入宫的贡品。”
我听着头皮不禁发麻,旁边的小花却插嘴问道:“那个叫鹿霖的,为什么和药师六爷还很要好的样子?”
王吉笑着答道:“鹿霖当年是要被送去做药的,那时爷爷年纪还小,不知怎么闹的,愣是把人抢回来了。所以等爷爷做上族长之后,连同雪鹿白,把好多异类的药都封禁了。这一次族长要交替,王银化已经说过,他做族长后,很多禁药可能要再放出来,所以……”说着,王吉的脸上理应坚毅的表情却掩不住的伤感,王平一只大手抚上王吉的头顶,轻轻揉了揉,那一刻王吉便展了颜,递了一瓶给小花,随王平向前面走去了。
说话间,甬道的尽头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是一块石板,石板上隐约刻着一副花纹,一只两生花。
“进去吧。”小哥说了一句,便伸手缓缓的打开门。
两生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相爱不得厮守。曼珠华沙,看的人满身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朝小哥又靠近了些。
开门扑面而来,有是一片美景,这个恶意满满的邪斗,越是妖艳之处,往往越是暴虐。门后的空间,是足球场大小的一块空地,四周都是近乎垂直的岩壁,沼头顶高高的聚拢,顶端在岩缝中细细的透下几缕阳光,朦胧的照亮整个空间。低头看去,极目之处,郁郁葱葱的开了满地半人高的不知名的花草,艳丽的颜色在手电的光线下不时变换着。面前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隐约的引向正中央的位置,小哥看了王平一眼,王平点点头,转身带路。我们几个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后。
王平和王吉似乎对这些花草熟悉得很,王吉左看右看兴奋的不得了,大概这些毒草都是王家的本行。
“小心点,什么都不要碰。”小哥担忧的在我身后说。
“没事的,这条路两边都是些无关的,不要紧。”走在我前面的王吉一边抚弄着那些花草一边说着。王平笑着回身,跟王吉比了几下手势,示意王吉帮我们说明一些。王吉点头,细细的跟我们说道:“这块草坪里,有毒的花草都长在里面。看那一棵开着蓝色花朵,叶片很厚的,名字叫青稍,叶子里的汁液粘到皮肤上洗不掉的,太阳光一照就会烧起来,如果不小心粘到了,一定要用刀片把表皮割下去。那边那种黄色的小花,碰一下花粉扬起来,吸进去就会什么都看不见,是很好的暗器,不过五分钟左右就能复明了,开头我们走八卦阵时,吸进去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还有这种绿色的藤子,”王吉说着用银签子挑起一根甩到远处去,“这个藤子是要人命的,会刺穿人的皮肤钻进去生根落种,与人共生,人就留在原地废了,这个基本没有救,等下记得把裤管和袖口都扎严,万一钻进去记得用刀尖挑出来,浇点烧酒进去就行了,快点跑回来我帮你们挑。这些很多都是早绝了根的奇珍,亏张家都还留着。”
王吉边走边说继续着,那些可怕的植物在她说来像家常的盆景一样。行走间,一株细细的植物吸引了我的注意,看上去像是门上画的那株两生花,两朵红色的花并排生在一根细细的枝条上,还没等我细看,两株花至盛开已衰落,枝条下细细的抽出叶子来,只一瞬的功夫,仿佛看遍了这花四季的轮回。
“王吉,这花是什么?”
王吉随我所指看过去,略打量一下回答我说:“这花没毒,是变异的曼珠华沙,也叫两生花,石蒜也是它。你刚看到这花儿的变化了,生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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