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麒麟 瓶邪黑花 盗墓同人》作者:o北艾o_第20頁
在线阅读
上─页第20/69页 下─页
鹿鸣。
“不像,一点都不像,别跟我提鹿鸣。”
“玉瑾你也不要提。”
“呵呵,我们哥俩这是怎么了。”黑瞎子又呵呵呵的笑了。我索性从后面走出来,两包烟丢进他怀里。小哥伸出手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

瞎子抽出一根烟点上。“吴邪,你知道吗?”他吐着烟迷迷糊糊的说:“人生下来都是干净的,落下来便染了尘世的灰,路走的越多,那灰染的就越重。有些人,生下来那双脚就没落过地面,让人用手心捧着,干净的像没落地的花儿一样。以前我捧过一个人,你家小哥也捧过。鹿鸣是个干净的人,装在我心里,这辈子都不会拿掉。花儿不像他,谁都不像他。我最近很想死,你信吗?”那乱七八糟的话,听得让人心寒的厉害。
“瞎子,你喝多了。”小哥去拦他,被他轻轻推开。
“我想鹿鸣,我每天都梦到他,把以前和他过的每一天都在梦里过了一遍。花儿不干净,花儿的眼睛比谁都脏,他手上沾的血比我都多。这样特没劲你知道吗?我看到他,就好像看到鹿鸣脏了,洗都洗不净,你知道吗?”
瞎子的话语越来越杂乱,提起酒瓶又喝下去,我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突然,我们身后的房门后面,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解语花和秀秀在里面。”不等我问,瞎子已经替我答了,我一时语塞,我们三个大男人蹲在人家门口这是做什么呢?瞎子依然呵呵的笑着,递了瓶酒过来给小哥,我顺手抢过来,自己喝了。
突然间,身后的门腾地开了,我们三个一惊,回头看到秀秀从房里跑了出来,身上几乎一丝不挂,一条床单挂在腰间。瞎子见状,不等她说,跳起来就往房间里闯,秀秀伸手去拦,瞎子抬手将她往后一甩,正扔在小哥身上,小哥顺势把秀秀紧紧抓住。瞎子两步并三步的跑进去,门关上前一闪,解语花白惨惨的一只臂膀落在地上,手指狠狠抠在木质的地板,随后门被紧紧关上。

秀秀在小哥的怀里挣扎了几下,自知挣不过小哥,又听那屋里的声音渐渐静下,才慢慢的软下来。小哥松了手,秀秀站稳,那床单已经落到脚踝,白净的身体就赤条条的露在空气里,她却并不在意,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小哥不动声色的脱了上衣,给秀秀围了,长长的下摆正好将秀秀小巧的身材全盖了,秀秀转回头,十分客气但冷冷的问:“王吉的房间在哪?”
小哥闷闷的报了一个数字,秀秀欠身道了个谢,踩着一双光脚便过去了。
没等我们松这一口气,走廊里前面一扇门砰的开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随之气红了脸的王吉从门里跑出来,没看见我们,径直推开隔壁一扇门回房了。我们都愣了,秀秀看看小哥,小哥摇摇头。秀秀便直接转了个身,往前台去了。
走廊里只剩我和小哥两个,相视一下,他拉上我便走了。其实我们两个都很清楚的记得,刚才王吉出来的房间,其实是王平的。
回房躺在床上关了灯,我们两个人谁也睡不着,我有好多事要问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过了不知多久,小哥低沉的声音响起:“玉瑾是我妻子的名字。”
“哦,我知道了。”我闷闷的回答他。
小哥转过头来看着我。“如果我说,我一直都没忘了她,可以吗?”

“哦。”我盯着天花板哼了一声,我还能说什么呢?心里涩涩的痛。
“像瞎子说的,玉瑾是我手里捧过的,干干净净的一个人,但却是我害死的她。”
我转过头,疑问的看着他的眼睛:“怎么死的?”
“被我的血毒死的。”
“我伸出手,拢过他的头,贴在我的颈窝上。”没事的,没事的。“我不知道在安慰他什么。
“我那时并不知道,族里没人和我说过。他们不同意,我跑出来。等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她没等到我回来。”
“也是……去那个斗里找解药吗?”
“是的。”小哥说完,又不说话了,静了好一阵。
我摸摸他的头发。“没事的,你家男人,我可是道上的小三爷。我会等到你拿到解药的。回去,我们还要去埃及度蜜月,我说过的,是不是?”
小哥在我的肩头嗯了一声。
我望望天,叹了口气。“哎,不要脸的。”
“啊?”
“我是你小老婆吗?”
“……睡觉吧。”




第27章 湖
第二天,一行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出房门,没几个人睡得好。瞎子一张脸白里透黄,双眼迷离着让我看了都心疼。解语花乌青着两只黑眼圈,修罗鬼一样。王吉和秀秀都青铁着脸。潘子把我们赶上两辆破车,直接开出旅馆。坐在车上我不禁点了颗烟抽上,小哥啊,就这么个队伍,下哪门子斗啊?小哥倒是平静如常,靠在我身边沉沉的睡。那车沿着公路,飞起一路黄土。
出了市区,道路两旁的景色渐渐展了塞外,远远望见的,是岳飞怒发冲冠的贺兰山,萧瑟塞外。再开下去,路渐窄,沙渐稠,一小时后便是满眼的黄沙,待路开尽了,下了车,双脚便踏进那边关塞外了。
等车开不动了,便停在沙子里,九个人一言不发,背上行李用脚走,一走便是五个小时,小哥在前面带路,像装了指南针一样,低了头猛走,路也不看一眼。
秀秀个子小,跟得费力,小花凑过去,拉下背包自己背上。瞎子在后面远远跟着,一路上偶尔和胖子等人说笑,但精神明显不济,他那脸色本来就黑,如今没了血色,泛着暗色的黄,王平紧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一行人踩着沙子走了五个小时,气氛降到了冰点,我的心里寒寒的。小哥自然看出我的心事,经过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我也只能回报一个勉强的微笑。
“小哥,他妈的到了吗?”胖子对这一路的气氛忍无可忍,终于爆发在日落之前。
“应该到了。”小哥翻上一座沙丘,站在山梁上。“到了。”
“尼玛,不早说!”胖子连滚带爬的攀上山梁,一屁股坐下来。“嗬,你们张家人真会挑风景啊。”
我听了这话,加把劲儿爬上去,上了山梁竟也学胖子一样,一屁股坐在沙子上。满眼的黄沙里走过五个小时之后,再看那眼前的景色,没想到这黄沙里还有这样的精致,如隔世一般。
山坡下,三面岩山一面黄沙,拥着一汪静如凝脂的湖水,夕阳下泛着粼粼的金光,湖水映着黄沙,如同贴着一层金箔。一弯溪水绕山而入,绕山而出,远远的汇入黄河。垂柳芦苇,如同江南一般。除水鸟走动,整个山坳里连风都不见一丝,那如画之境悄无声息,仿佛静了几千年。后面的几个人也跟上来,看了那景致都愣了神,纷纷坐在原地。
“小哥,你们张家媳妇的待遇不错啊,等我死了能不能申请个指标,也埋在这算了。”
小哥听了这话直翻白眼,黑瞎子上来一脚把胖子踹了下去。大家看着在沙里翻滚的胖子,终于有了笑意。王平笑着跑下去把胖子拽起来,几个人这才小心翼翼的踏入这片张家的古地。

下了山坡,小哥让我们取水各自洗洗,说这湖里的水比市区里的矿泉水还干净些,说完便一个人跑到远处的岩石上敲敲打打。我去捧了,发现那水冷得透骨。 本 作 品 由 網 提 供 下 載 與 在 線 閱 讀
回过头,看到瞎子的神色有点不济,远远的坐在山坡的石头上低着头。我放心不下,从包里翻出葡萄糖,拿在手上走过去递给他,他只抬了头看着我,并不接着。
“给你,”我递到他面前说:“谢你们这次陪我来。”
瞎子终于伸手接了,却挑着嘴角笑了,手腕上层层叠叠的绷带。我看着他的笑,除了发毛,还有些心寒。
“放心吧,这里只有哑巴是为了你来的,别的人各有各的心事,这个要命的斗,没人会为了外人来下。”瞎子开了瓶子仰头喝了,被葡萄糖腻得直撇嘴。
我看着小哥还在远处的岩石上忙活,潘子胖子等人在湖边生火做饭,便走过去在瞎子不远处坐了。“瞎子,玉瑾是什么样的人?”
瞎子挑挑眉毛:“你怎么不自己问哑巴?”
“告诉我吧。”
瞎子呵呵的笑了:“你们两个啊。玉瑾,我记不太清了,好多年前的事了。我只记得长得不漂亮,但哑巴就是喜欢,人特别乖,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哑巴家里是不准和外姓女子通婚的,他就为了这事跑了出来。那时哑巴才十七、八岁,疯得很。”
我听得出了神,闷的像潭死水似的小哥,真的吗?原来也有个年少轻狂的小哥,是我不知道的。
“小哥说过,这事张家外姓女子的墓,那,那个玉瑾是不是也?”
“是的,本来她是没名分的,但哑巴后来回去差点把张家的祠堂砸了,一个人带着玉瑾的尸首下了这斗,把玉瑾葬了。后来他做了张家族长,就一直把玉瑾作为族长之妻在祠堂里放着,一放就是几十年。”
我长出一口气,望望天,他娘的,原来我吴家小三爷出生入死的,就是给人家做了个妾,不禁苦笑。

正说着,小哥远远的从岩石上回来,我赶忙溜走,蹭到王平和胖子身边,看他们做饭去,心里却不禁像锅里的水一样翻腾。
小哥跑回来,说找到了,王平站起来,拉小哥过去,悄悄指了指小花和瞎子,小哥犹豫了一下,王平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给小哥看,小哥点点头,回来和胖子交代说在这里扎营。王平交代完了,就向黑瞎子走去,伸手要了瞎子的脉搭上,皱紧了眉头,瞎子朝他笑笑,摇摇头,指了指远处的解语花。小花呆呆的坐在湖边望着湖面。王平拍拍瞎子的家浜,回去准备帐篷。
吃了晚饭,大家各自钻帐篷睡觉,小哥自然抓了我一道睡,其他人各自安排,唯一让人奇怪的是,王平拉了解语花,睡了一间帐篷。
说实话,王平是那种少有的,能让人安心的人。他是总是走在队伍最后,眼睛里看着所有的人。时间长了,只要他不在,你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找他,看到他才觉得大家都安好。这队里,加上小哥有两个哑巴,都是队里的主心骨,但是这一个其实比小哥还有人情味,更让人安心。

想着,躺在睡袋里出了神,小哥在旁边等了半天,见我没理他,不知所措的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这才想起,人前粽子王的小哥,单独在我面前是纯良版自动切换。
“嗯,嗯。”我动了动,贴上他,他这才安了心一样闭上眼睛。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老子我一肚子帐要找你算呢,你睡了就行了吗?你的历史问题交代清楚了吗?刚转过头去,却听见营地外面一阵轻响,小哥的反应比我快,抬手护住我的头,另一只手用长手指将帐篷挑开一条缝望出去。我随他看过去,借着营火,隐约看到瞎子蹲在王平和小花的帐篷外面。
王平开了帐篷,将熟睡的小花抱出来,先仔细看了看瞎子的神色,瞎子将小花接过去放在地上,和王平一道,把小花的衣服解了。
我奇怪的回头看了看小哥
上─页 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