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香港时,张剑在机场商店里买的送给陆佩瑶的纪念品。
“我依然爱你。”张剑说。
陆佩瑶身体一抖,过了几秒,轻轻说:“我想我们两人中,只有我才有资格说这话。”
张剑忽然抓住陆佩瑶肩膀,把她转过身来,猛得搂进自己怀里,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同时用手把她身体箍紧了贴在自己身上,张剑用自己的胯/下猛顶陆佩瑶——他刚才在会议室看陆佩瑶舌战群儒,忽然感觉到自己在勃/起——现在硬度又不够了。
唐明顺在门口看见,狼狈,咳嗽一声,回头看看沿过道的落地大玻璃,虽然有窗百叶,外面还是能看见,好在现在已经下班了,好像整个楼层就他们三人。
张剑不顶了,却不舍得放手,反而越吻越深。陆佩瑶眼泪上来了,弄湿了两人的脸颊。张剑的肩膀也在微微发抖。
陆佩瑶心里痛得无可复加,而且最奇怪的是,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张剑的爱,两人没同居前,陆佩瑶从张剑那里感觉到的是对自己的欣赏,两人同居后,感觉到的是张剑对自己关切,但是这次却感觉到了张剑的动情和心痛。难道张剑真的爱她了?陆佩瑶觉得痛苦极了。
过了良久,张剑无奈的松开了陆佩瑶,垂首无语,他的矗立越来越衰微。
唐明顺走了过来:“大家一起吃晚饭吧。我把郑斌也叫上,去陆佩瑶最喜欢的那家旋转餐厅。”
唐明顺请的这顿晚饭,四个人都吃得默默无语,情绪低落。
陆佩瑶非常尴尬,这三个男人都跟自己都有是是而非的关系,偏偏这三个还是最好的朋友。想到三个男人都看见,并且深度接触过自己的身体,这么一桌子吃饭,陆佩瑶真是无地自容。
郑斌却冷着脸不说一句话,也不看陆佩瑶一眼,从进包厢门起,他就感觉到自己下腹燃起了熊熊烈火,对她身体紧致滋润的记忆还在他的欲望里缭绕不去,而张剑对他身体的索求却反而让他更压抑。
就在唐明顺招呼大家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张明端在饭桌上小声的跟刘行泉商量:“过去不一直都是小陆跑我们公司的嘛,为什么现在不来了?”
“她自己要求做内勤,也不好去勉强她。而且你儿子跟她的事情,整个银行都传得沸沸扬扬……”刘行泉低声解释。
“我看他们两个还有戏,你能不能再派小陆跑我们公司?”
“张老板一句话,没问题。再说了这种好事怎么能不坚决支持……”刘行泉笑。心里却在打鼓,孟达会是啥想法?要是他不高兴,那就太岁头上动土了。而且唐明顺到底啥意思,这个小爷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
☆、渴望
晚饭后,唐明顺送陆佩瑶回家,一路无语,到了小区门口,陆佩瑶拿起自己包正要下车。唐明顺不看她,低着头问:“他刚才也没能硬起来是不是?现在可以开始忘记他了么?”
陆佩瑶低声回:“我从搬出来那天就在一心一意的忘记,但是直到现在还没能做到。”
“女人真是水性杨花,你三个月前爱的还是我。”
“我运气差,遇到的男人没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陆佩瑶犹豫了一下,“也许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总是被不适合婚姻的男人吸引;也许我潜意识里害怕走入婚姻,怕会重蹈父母的覆辙;也许我更适合独身一人过,并且永远不要子女。”
唐明顺一呆,张张嘴还想说什么,陆佩瑶已经下车了。
唐明顺带着陆佩瑶离开后,张剑默默的坐在那等郑斌,郑斌无奈,只好叹了口气:“好吧,我跟你去。”
在张剑的卧室里,郑斌细致的为张剑做准备工作,张剑现在已经不受伤了,但是最初进入时还是会剧痛。张剑趴在床上喃喃的说:“我真的爱她,我心里能爱一个女人,我只是对女人的身体没有欲望。”
郑斌准备好了,自己套上避孕套,给张剑用上大量的凡士林。张剑还在为下午的重逢痛苦:“……我看见她穿着制服,英姿飒爽的能干样,我就有感觉,看她击败对手,特别是击败我自己,我就冲动,但是一跟她肌肤相亲,我就无能为力。”
“那时的她更像个男人,是吧。”郑斌从后面抱住张剑,“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从来都讲义气,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但是你,这算啥事啊,差不多等于把我给废了。你要是能跟女人……我们两都能正常点。”
张剑拉下郑斌的手,按在自己的昂立上:“搬回来跟我同住,我需要你。你不在我身边的夜晚,我就胡思乱想,想到你可能在哪个女人怀抱里,我就焦灼得无法入睡。”张剑回头搜寻郑斌的唇,郑斌却避开了。
“我回来住,你不安全,这次我扩张后,好几个道上的都盯着我,特别是黑三那边的,我不能把他们招到你这来。而且刘炳全也在找我麻烦……”郑斌不说话了,挺进张剑体内,小心的注意着张剑的反应,生怕再弄伤他。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结束了。张剑浑身是汗,被疼痛和满足后的疲惫弄得全身乏力.郑斌却进卫生间沐浴,然后开始穿衣服。
张剑吃惊:“怎么。你还要走?”
“嗯。”
“为什么?”
“我还要去办一件事。”郑斌把抢囊挂在自己腋下,穿上西装。
“小心。”张剑担忧。
“放心,我要去干的事没危险。”郑斌步履无声的离开。
郑并驱车到复旦校园,他过去从没来过,不得不好几次停车认路,但是最终还是停在了陆佩瑶家小区门前。郑斌拨电话,直截了当的说:“陆佩瑶,我在你家小区门口。”
陆佩瑶看见自己手机上的陌生号码时就有点暗暗奇怪,这么晚了,谁啊?等听见是郑斌,不由的惊得像半夜见鬼:“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你下来吧。”
“嗯,我在做题,而且我已经准备上床了。”
“上床?床上没有我吗?”郑斌语气平静,但是毫无调笑的意思。
陆佩瑶大惊,知道郑斌说话,听起来越荒谬就越不是开玩笑:“郑斌,你想干嘛?我付过你过夜资的,咱们一次性买卖,人钱两讫。你要是想纠缠不休,我马上叫唐明顺和张剑一起过来。”
郑斌“啪”的一声合上了机盖。一分钟后,陆佩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郑斌,你到底想干嘛?”
“陆佩瑶,我在你家门外,我不想破门而入。你还是自己来开门吧。”
陆佩瑶火死,但是想想,在睡衣外又披了件睡袍,去开门:“郑斌,你到底想干嘛?”
郑斌进门,在灯光下静静凝视陆佩瑶几秒钟,忽然把她一把拽进自己怀里,开始吮xī她的唇。
陆佩瑶徒劳的想挣扎,但是郑斌一把握住了她脉门,陆佩瑶顿时力气尽失。郑斌很轻松的揽住她的腰,轻轻往上一托,用肩膀抗着她,直接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網▲
陆佩瑶在他放下她的一瞬间,手忽然伸进他西装里面去拔他枪囊里的枪,自然是拨不出来。郑斌不由一笑,伸手掏出枪,打开保险,塞在她手里:“好了,我干你的时候,如果你觉得不够爽,就一枪把我毙了。”
陆佩瑶无奈,把枪还给他:“收起来吧,别走火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可没钱再付你过夜资了。”
“真的不想再要?难道那天晚上我没让你满足?”
“两码事,那天晚上我是需要,所以我去购买。今天晚上我可不需要,也没钱。”
“是嘛?我倒要看看你需要不需要。”郑斌一把把陆佩瑶推倒在床上,身体直压了上去,手一伸就扯开了她的睡裤,闪电般的插入了中指。陆佩瑶欲惊呼,嘴巴一张就被郑斌的舌头堵住了。
郑斌压住她,嘴巴狂风骤雨般的进攻着,几乎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吸干,下面的手指却缓缓来回抽[dòng]着,有意无意的在核心上轻撞,没几下,陆佩瑶就开始身体战栗,头脑混乱。
郑斌松开陆佩瑶的唇,手指抽了出来,开始在外面打圈,滑动:“左边还是右边,快说。”
陆佩瑶不吭声,郑斌拽开她睡衣的前襟,舌头在她的粉红的蓓蕾上舔吮,四指一起裹住了那份幽怨,中指在娇嫩处叩击着:“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
酥|麻的感觉已经从那个部位开始扩散,陆佩瑶无奈:“右边。”
郑斌没有停止中指的敲击,却用无名指沿着那肥厚滑动着,不时的按按内侧。这下陆佩瑶快哭了:“不要,呜呜。”
郑斌忽然将两根手指一起插入:“那是要这样,对不对。”两个手指在体内非常技巧的转动着,“我正在用手指干你,不想要吗?”忽然深深刺入,抵在她核心上,微微用力一压。
陆佩瑶“啊”的一声大叫,不是被郑斌身体压着,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欲望的火苗从那部位“嗖”的一下,陡然窜起。
郑斌的手指忽的从她体内撤出,往下时已经顺手掠去她下`身所有的衣料。这个男人从来都疾入闪电,陆佩瑶还没反应过来,郑斌已经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强行分开她的两腿,冲入了她体内。陆佩瑶再次感觉到了那坚硬与火热。
郑斌贸然挺进最深处,几乎将她撑破,粗壮的抵着,沉腰缓缓揉动,又胀又酸,两人的私/处紧紧咬合着,酥|麻感从那个部位向四周扩散。陆佩瑶几乎呼吸断绝,血全涌到了脸上,嘴里嘶哑不能成声。郑斌忽然后退,不顾她身体的挽留,几乎整根拔出:“需不需要?”
陆佩瑶不吭声,但是双臂带着欲求抱紧了郑斌的臀部。
“你得开口求我操/你。”郑斌在口上浅浅的摇动着,牵动了那点娇嫩,陆佩瑶收缩着自己,企图将他拖入,但郑斌不肯:“求不求我。”忽然又是一记猛撞。
陆佩瑶大叫一声,电流沿着神经飞速窜向大脑,沿途过处一片灼热。郑斌又拔了出去,只在洞口徘回鼓捣。陆佩瑶眼泪流了下来,忽然一张嘴,狠狠咬在郑斌肩膀上。郑斌猝不及防,吃痛之下,一插到底,深深挺入陆佩瑶体内,把她撑得要胀裂。
郑斌皮肤像油一样光滑,肌肉却铁一样硬,陆佩瑶死命咬着不肯松口,牙齿都咬痛了,最终将他咬得皮破血流。郑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