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迷途》作者:无缺_第6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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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都给重重叠叠的挽留着,每一下的挺进都被层层复复的阻碍着,每一下的摩攃都那么销魂。
陆佩瑶开始头发晕,血涌到了脸上,郑斌忽然一只手伸下去,在两人交合之处揉搓,陆佩瑶大惊,想喊,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郑斌上面吸着,下面撞着,两只手分别揉着,陆佩瑶所有的敏[gǎn]都被袭击了,电流不断的向大脑发射,忽然间,身体一僵,开始抽搐,一小股液体喷到了郑斌的手上……

陆佩瑶淋浴后,全身绵软的侧躺在床上等郑斌,身上是全/裸的,听这卫生间里郑斌发出的哗哗水声,陆佩瑶有梦游感。
刚才两人也没换姿势,郑斌让她达到三次后才把自己拔出释放在她腿根上,却说:“等我缓过劲来,再继续。今晚上我非把你干翻了不可。”
五分钟后,郑斌走了出来,沐浴后茶褐色的皮肤在灯下如涂了橄榄油一般,矫健的身材,紧凑的曲线,没一点赘肉。
郑斌伸手关掉了灯,一纵身跳上了床,直接将陆佩瑶压在身下,低头吻她,下/体坚硬火热的抵住了她的腹部。陆佩瑶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刚才两人衣服没脱,此刻赤/裸相拥,郑斌也不由微微的“哦”了一声,陆佩瑶身体柔软如丝绵,皮肤光滑若凝脂,双/乳丰满坚/挺,细腰如蛇,屁股滚圆,压在身下,温润滑腻,让他欲望瞬间像火箭般直冲云霄。
郑斌一只手伸到陆佩瑶背后,用力箍紧了她,把她的两团柔软狠狠挤压在自己强壮的胸肌上,另一只伸下去,揉搓了几下她的臀肉,然后陷进了她的股缝,五指分开,用中指在缝里来回滑移,最后按在她菊花上,有节奏的轻压。
陆佩瑶大惊:“别,别这样。”
“没事,你不喜欢,我不玩你那里,就刺激刺激你。小骚货,你小/穴可真够紧的,又紧又水灵,真是极品。真不知道唐明顺跟张剑两人在干嘛,磨磨蹭蹭,唧唧歪歪,放着这么骚的女人不干,还到处说不满足……”郑斌踢开陆佩瑶的双腿,沉腰,将肉/棒横在陆佩瑶沟中,耸动自己臀部,让肉/棒摩攃陆佩瑶的那点娇嫩,陆佩瑶顿时喘熄了:“哦,你。”
“爽吧,我没进去,都能让你魂飞九天。”郑斌一低头,咬住了陆佩瑶的嘴唇,用力吮xī她的舌头。两臂同时加力,身体下压,几乎要把陆佩瑶挤进自己身体里面,身体蠕动着,用胸肌搓着陆佩瑶胸`前那两团,下面肉/棒摩攃着那点敏[gǎn],另一只手抓着她臀肉,指尖玩弄着她菊花,让陆佩瑶羞耻不已。
女人越羞耻就越容易激动,不久陆佩瑶就欲/火如焚,她身体所有的私密都被郑斌强有力的侵犯了,所有未说出口的欲望都被激发了,只剩下最后的桃源,等待被劫掠。

郑斌咬痛了陆佩瑶的舌头,让她喘不过气来,然后一路往下舔,在胸部又是用手捏又是用牙咬:“你的奶/子不是我见过最大的,但是结实,弹性好,这两个蜜桃我得啃啃……”郑斌用舌头戏弄那两颗蓓蕾,不断的吞吐,又用粗糙的掌心搓,“下回用这两个给我揉吧,我想看你这两个大奶夹着我鸡/巴的样子,让我射你一脸,再让你舔进嘴里去……”
“下回?咱们是一次性买卖,你想干嘛就今天全做完得了。”陆佩瑶说。
郑斌快速沿着她身体吻了下去,又直直的从大腿舔了上来,最后埋头在她胯/下,用舌尖和牙齿在她敏[gǎn]处恣行,开始还算轻,渐渐的越来越重,几乎咬疼了她,舌头卷起,拼命往里钻。陆佩瑶烦躁不安的拧着两腿,这两个月来她内心的痛苦,身体的饥渴,被郑斌这么一挑逗,身体就像活火山似的,岩浆翻腾。
郑斌又开始往上舔了:“你水真多,两条腿真是勾魂,让我忍都忍不住,唐明顺跟张剑两个笨蛋,这么好的女人不享受,居然让你空着。我来补偿你吧,让我的大鸡/巴给你的小骚/穴爽个够。”
陆佩瑶被郑斌的下流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同时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平时那么沉默寡言的男人在床上竟然说起污言秽语来居然如此滔滔不绝,所以永远不能光看表面。
陆佩瑶情不自禁的抱紧了郑斌,回吸他的舌头,身体挺起,来回摩攃,下面微微张开,渴望吞嗤那尖锐。
“这么着急。”郑斌下面顶住,用力往上一挺,尽根而没,两人都是一声长叹。
第一阵被撑开的饱满过去后,郑斌的坚硬火热,如同一块炭火在陆佩瑶体内燃烧,每一次被撞击到花心时,就掀起一阵震颤,如水波一样四溢开去,那震颤直达心底。陆佩瑶疯狂的呻/吟起来,将郑斌拥紧,迎合着他的穿刺。
“这么敏[gǎn],才几下就这么浪了?”郑斌惊奇,抱住陆佩瑶的臀,大力抽/送,“哥哥的大鸡/巴美不美,被哥哥操舒服吧,小/穴满不满,胀不胀。咬得我好紧,真爽,没干过你简直白活一辈子。”郑斌不再说话,一面低吼,一面发力。
陆佩瑶的叫喊声越来越嘶哑,乳/房彻底充血,高高耸起,体内越来越饱满。郑斌的火热燃烧着她,陆佩瑶感觉到自己正在越来越逼近那爆炸的边缘……

☆、重逢

  第二天早晨,陆佩瑶醒来时,瞬间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一扭头看见郑斌全/裸的睡在自己身边,吓得几乎大声尖叫。忽然间昨夜的荒唐回到了脑子里,陆佩瑶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几秒钟后,轻手轻脚从床上溜了下去,迅速穿上衣服,又从皮夹里掏出2000元来,塞郑斌西装口袋里。
  陆佩瑶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办公室,慌不择路的在迷宫般的过道里乱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扇小门穿出。10月初微凉的晨风吹在陆佩瑶脸颊上,节日六点多的大街路人寥寥,
  陆佩瑶跑到电车站等电车,脑子随着白天的来临清醒,荷尔蒙因昨夜的放纵而平衡。陆佩瑶不由的又羞又愧:昨晚上我脑子进水了么?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然后就是担心:这事会让人知道么?那我真没法活了。郑斌应该是不会跟人说的,唐明顺恐怕是迟早会知道的,但是他也不会跟人说。
  陆佩瑶松了口气,抹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总还算安全。又想到:这一晚上消费还真够厉害的,一个月工资没了。电车来了,陆佩瑶叹了口气,摇摇头,上了电车。
  
  10月假期一过,张明端父子跟公司的几个核心高管就跑行里落实首期贷款来了,会议是在行里的机要会议室开的,围着椭圆形的大会议桌,密密的坐了一圈人。
  公司方坐在会议桌一端,刘行泉坐在另一端,旁边是唐明顺在做会议记要。陆佩瑶跟项目组的同事们在一起,低头坐在横向,侧对着张剑。
  这是两人分开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见面,陆佩瑶本来是不想去参加会议的,但是她这一年半来一直在忙活这个项目,行里没人比她对这项目更熟,项目组里的人有时懒得翻资料,就直接叫她报数据,甚至包括联系电话。
  陆佩瑶进会议室时就对自己说:“这是公事,工作中没有男女,没有私生活。”但是一见那熟悉的身影,马上就垂下了头,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好在会议马上就开始了,没时间给她多思多想。
  
  会开到一半,张明端跟投资处起了争执,张明端测算的成本价跟投资处几乎差了一半,主要是对棉花的收购价格预测大相径庭。双方落差实在太大,根本无法两头拉拢,陆佩瑶急了,嘴里报出一连串的数据。
  张明端不满:“我是按10年棉价上升曲线来推测未来5年的趋势,你们凭什么说棉价会连年翻翻……”
  陆佩瑶将笔记本插入投影仪,展示各项图表:“张总,您只测算了10年棉价的走向曲线。但是您看,我这里有几份国家统计局的相关数据,包括耕地的减少,种棉地区的农村收入环比增长……”陆佩瑶一辩论起来就刹不住车。
  张明端开始发火:“你故意危言耸听。”
  陆佩瑶得理不饶人:“张总,我的数据都是经得起考验的,您如果认为我的模型有任何错误的地方,请您指正。”
  张明端恼怒:“对,我的数据都是一拍脑瓜蹦出来的。”㊣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张剑忽然一笑:“爸,现在你明白这一年来我的痛苦了吧。算了,别跟陆佩瑶争了,你吵不过她的。”
  刘行泉息事宁人:“这样,我们两边都做一下调整,我们下调,你们上调,调整到双方都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报告写得漂亮点,数据少点。”
  张明端气哼哼的说:“我们可以上调20%。”
  陆佩瑶说:“至少35%。”
  刘行泉赶紧说:“30%吧,就这么定了。”
  陆佩瑶还要张嘴,张剑打了个制止的手势:“Honey,don’t beat my dad to death. The discuss is over. You won.”(亲爱的,别把我爸逼死。争论结束了,你已经赢了。)
  陆佩瑶一呆,眼睛里瞬间涌上了一层雾气。两人同居的时候,张剑一直喊她“honey,sweetheart”(心肝宝贝),今天听见这久违的亲昵,陆佩瑶顿感万箭穿心。
  陆佩瑶低头不语,掩饰着自己心头的剧痛,唐明顺脸色雪白,看看陆佩瑶又看看张剑。
  
  会议一直开到5点多,双方勉强就第一笔资金的数目和到位时间达成协议,其他都还统统在悬而未决中,张明端和刘行泉都头痛欲裂。会后照例是应酬晚宴,公司方宴请行里的主要领导。陆佩瑶一个小办事员自然不在其列。
  陆佩瑶收拾东西低头走出了会议室。张剑忽然说:“各位,我还有点事,今天晚上失陪了。”
  张明端忽然心花怒放,一下午的郁闷一扫而空,满面春风的点点头:“好,你去吧。”
  张明端和他老婆,自从郑斌搬走,陆佩瑶搬来跟儿子同居,就乐得嘴巴合不拢,琢磨着什么时候好抱孙子,结果就开心了3周,陆佩瑶又搬出去了,郑斌又隔三差五的往儿子那跑。两口子那个怄气啊。现在张明端看儿子要去找陆佩瑶,顿感岁月晴好,人生还有盼头。
  张剑不知道陆佩瑶办公室在哪,于是拉了拉唐明顺袖子。唐明顺叹了口气:“走吧,我带你去。”
  
  张剑跟着唐明顺走进投资处的大办公室,默默站在门口处等着。项目组的那些与会的人见他们这副摸样,识趣的一个接一个溜了。陆佩瑶慢吞吞的的收拾自己东西,背对着他们,始终没有回头。
  等办公室闲杂人等都走完了,唐明顺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张剑缓缓走到了陆佩瑶身后。陆佩瑶办公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各种资料都贴着标签装在一个个档案夹里,竖着插在架子上。桌上唯一的小摆设是一辆斯瓦洛斯奇的水晶马车,张剑情不自禁的从背后伸过手去,用指尖抚摸那个精致的摆件——这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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