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晨吹鼻子瞪眼只差扑上去咬他了,男子却一耸肩:“既然你不坐,那我坐好了。”
他闲闲下来,身材高大的他只需稍微抬头就可以与宋晨平视,宋晨尽力吸气吐气忍耐到极致的模样着实让他觉得有趣,忍不住笑道:“刚刚不是你先……”
他朝宋晨靠过去,她嫌恶的后退,他不恼,依旧笑得妖孽:“所以,我就满足了你。”
“满足”二字,刻意压低,从他唇齿间慢慢溢出来,尽是暧昧不明的味道。
宋晨气血上涌,血管劈里啪啦爆炸开来:“你!你再说我就……”
“你就怎么办?”
男子好心的补充道,桃花眼透着无辜的善意。
宋晨拂袖,暴怒的转身,打算自己亲自去投诉:“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个小小服务生!”
宋晨刚走到门口,恰好撞见大表哥霍楚杰,拉过他愤愤告状:“哥,这可恶的服务生调戏我,我要投诉他!”
霍楚杰皱眉:“服务生?”
宋晨愤怒的伸出食指:“就是他!”
“晨晨,你是不是搞错了,”霍楚杰拉下她的手,说,“他是我同事啊。”
宋晨看着自家大表哥黑脸上的疑惑,气血再次上涌,这个人,一直在看自己笑话!
宋晨气得哆嗦,指着妖孽男,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妖孽男却似一点看不到宋晨眼神里的仇恨与撕咬,缓缓地站起来,缓缓地朝她走近,伸出手:“再介绍一次,我是顾锡。”
桃花眼一眨,泛出戏谑的光:“下次不要再装作不认识我哦。”
“我才不想认识你这个大傻冒!”
在霍楚杰反应过来时,宋晨拔腿朝外冲去,不知是否动作过于急迫,在门边绊了下,踉跄着往后倒。
顾锡先霍楚杰一步赶上前,扶住宋晨:“小心点,怎么总这样毛躁呢。”
他一手搭着宋晨的腰身一手扶住胳膊,姿态说不出的亲密。
他身上强烈的体息带着某种古龙水的味道,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喷在宋晨颈间。
宋晨一哆嗦,倏然甩开他:“我跟你很熟吗,骗子大叔!”
顾锡举手投降:“我从没说过我是服务生,是你自己……”
他被打断,八公分的高跟鞋又蹂躏在他米色休闲皮鞋上,顾锡想:这双鞋,怕是废了。不过,值得!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这张丑恶的脸!”
狠话撂下,宋晨毫不犹疑甩开顾锡,冲了出去。
桃花妖孽男却在她身后补充:“喂,你刚刚明明夸我好看的!明明是你先撩拨我的!”
只是盛怒奔走的宋晨,哪里听得见。
顾锡摆手,慵懒的动作下那一双眼却灿灿有神,眼睛一眯,射出一抹极少见的认真。
霍楚杰的拳头落在他肩膀上:“别把你拈花惹草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顾锡一耸肩,不把霍楚杰的威胁放在心上,慢悠悠走回席间:“这次,不一样!原来你口中活泼开朗的妹妹是她啊,有意思。”
顾锡望一眼霍楚杰,笑得兴味盎然,那桃花眼啊,灿烂得光芒万丈。
宋晨要是看到了,一定气得捶胸顿足。
从此,宋晨与顾锡的梁子就结下来。
00-04闺蜜情话
“你是故意的吗?”
夏栀子与宋晨平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碰了碰她的手,接着说:“每次相亲,开始你都会装得十分贤淑……”
夏栀子被打断:“我本质就很贤淑好不好!”
夏栀子不理她:“相亲对象差不多都会被你贤淑的模样骗到……”
夏栀子继续被打断:“明明是拜倒在我红石榴裙子下摆好不好!”
夏栀子继续不理她:“接下来你就会暴露出真面目,纯良无害的问‘你是处 男吗?’”
夏栀子拽住宋晨,转头。
夏栀子牢牢盯住宋晨,似乎要用眼神困住她,让她不再狡辩。
瞧见宋晨刻意垂下眼睑,夏栀子叹了口气,放低声音:“晨晨,这样不累吗?”
“这种游戏,你从22岁玩到28岁。六年,也够了吧。”
夏栀子手掌凉凉的,指头掐着宋晨内腕,压在脉搏上。
宋晨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夏迎春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夏栀子指尖用力,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宋晨却笑起来,凑到栀子面前:“那你又有什么好?”
夏栀子抬眉---你啥意思?
宋晨笑得深了:“我哥不是从你很小就喜欢你吗,你说,你值得他那样吗?”
夏栀子顿住,被宋晨反将一军,堵得哑口无言。
宋晨脑袋一磕,往被子里钻了钻,淡淡的说:“我并没有我哥那么好的耐力,真的!我只是……没有遇到更好的人,而已。”
“你的心锁得紧闭,别人怎么走进去?”
“只要有心有耐力,怎么就走不进去呢?我哥,还不是一样走进你的……”宋晨的手落到栀子小腹上,轻轻一拧,调皮的补充:“子 宫里。”
手一下被栀子打掉:“你个女流氓!”
“我说的事实,如果他没进去,这里面怎么会有小霍子呢?”
宋晨的手刚刚伸过去,就被拍掉,某个准妈妈斥责她:“宋晨,不要教坏我家小霍霍!像你这样没格调的人,是不知道何为胎教滴!”
橙色的床头灯罩着她们俩,栀子因为怀孕圆润起来的脸颊肉嘟嘟的,神色间带着母亲特有的自豪与光辉。
宋晨忍不住打击栀子:“阿花姐,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被你黑了这么多年,也要让我黑一下你家小屁孩子。这样不就遵循了能量守恒定律嘛,你的黑回到你孩子身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转移话题数你最强!喂,我跟你讨论很正经的事情,你的终身大事就是我心头的一根刺啊。”
宋晨猛翻白眼,双手交叉:“打住打住!你个在坟墓里得瑟的女人,你的幸福无法代入我,我跟你不是一个星球上的。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鸟屎运,让我哥屁颠屁颠跟在你后面这么多年。”
“宋晨,每次我提起你的后半生,你就跟我扯些有的没的,这一次我再不受你的激将!”
“哦?”宋晨略微抬头,好笑的望着栀子,挑起她的下巴,“那么,你想说什么?”
“好好考虑顾锡。”
阿花姐拉过宋晨,握了一下她的手,换了认真的表情与认真的口气。
宋晨却不习惯这份刻意的认真,再次垂下眼帘,抽出手,拉过被子盖住脑袋:“睡觉了。”
说着她就真的轻轻的呼吸,眯上眼,双手垂在身侧。
“宋晨,这样逃避有意思吗?”
被子被用力掀开,宋晨眼前重新恢复光亮,不得不迎上花姐眉间的薄怒。
花姐坐直身,挺直的脊梁骨表达着对宋晨的不满。
宋晨无奈的坐起来,抬手想捏某人气嘟嘟的脸蛋,却被嫌弃。
花姐眼里的光太过执着,这样的花姐,宋晨无法拿对付太后的嬉皮笑脸来面对。
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宋晨挽过栀子,脑袋搁在她肩头上,细细的吊带擦着脸颊,橙黄的灯光照耀着被褥上怒放的玫瑰花瓣。
那么热情活力,像极了青春年少的爱情。←←網←文←檔←下←載←與←在←線←閱←讀←
不知愁苦,不怕坎坷,以为只要勇往直前,就能够走到彼岸他的身边。
只是忘记了,你心中的他,也会不爱你。
“我12岁时夏日正午的那一天,巷口里空荡荡没一个人。肚子抽搐,疼得厉害,我蹲在墙角不知怎么办。太阳热辣辣挂着,我心里嫉妒恐慌,大滴的汗往下淌,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死掉,像我爸翻脸一样的速度。可是天没崩地没裂,一只温热的手贴上额头---‘晨晨,你怎么了?’我仰脸,原来是夏迎春。他逆着光,皱着眉,脸上的担心一览无余。我咬唇说出一个字---‘疼’。他抱起来,往家里走。我埋在他怀里,吸着他身上带着汗水的阳光味道,肚子忽然就不那么疼了。那一天,我来初潮。”
“栀子,暗恋就是卡在喉咙口的一根刺,取不出吞不下。即使某天取出来了,那个地方,依旧会隐隐作痛。”
夏栀子偏过头,只觉得肩膀一沉,宋晨的头垂得更低。
夏栀子看不见她的神色,多年的了解,栀子知道,此刻,她并不好过。
栀子抬手,在宋晨头顶乱揉一气,又揪耳朵,故意大声说:“喂,你咋忽然这样感叹了?真穷摇啊!”
栀子一抖肩:“受不了,鸡皮疙瘩直起。”
宋晨挥掉某人魔爪,怒道:“姐好不容易穷摇一回,你也让我感伤感伤一会吧。”
宋晨扑倒栀子,张嘴要去咬她:“女人,你的良知在哪里?”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终于气喘吁吁的歪倒在床上。
宋晨累得只能用脚趾头蹭栀子:“喂,你干嘛替顾锡当说客?”
“他说你看上了别人要始乱终弃了他!”
“靠,老娘压根就没跟他有过开始好不好!”
“他有什么不好的你说?”
栀子的爪子伸向宋晨腋下,宋晨用肩膀状她:“别闹了!你说他有什么好的?”
“有房有车有貌对你又有情!像你走在三十开头的老女人,遇上一个他这样的,算是你撞到鸟屎运了!”
“滚,我明明才十八。”
“好,你去年十八,今年十八,明年还是十八。”
宋晨摸摸栀子头毛:“孩子,你悟了,可以升天伴随佛祖了。”
“靠,就你这老剩女才当尼姑大仙呢!”
宋晨笑得分外得意:“注意胎教啊妇女,我哥要是知道你如此粗鲁,一定不准你溜出来跟我厮混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某妇女嘶咧的尖叫响彻二十多层的某间卧室里。
某妇女自从怀孕被当珍稀物种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讨了机会勾搭剩女闺蜜,不料闺蜜不有爱,戳中了她伤心之处。
于是月黑风高没有星星的夜晚,妇女终于嚎出心中不满。
妇女发泄完,终于忆起某个桃花警察的热烈嘱托:“晨晨啊,你为啥不接受顾锡呢?”
“我认识他第一天就发过誓,跟他势不两立!”
“可你们是调戏与反调戏啊,你又没吃亏,顶多就是被帅哥咬了口。多少人想咬帅哥,头破血流后却英勇就义!”
“靠,谁像他跟疯狗一样到处乱咬啊,也不知道有没有梅 毒淋 病XXX?”
“好吧,不说他了,”栀子转念一想,问,“那医生男如何?据说你对他很没好感?”
“又是哪张狗嘴污蔑我啊,我明明对纪秦很有好感。”
“真的吗?他是那种style吗?一丝不苟的穿着,一丝不苟的表情,一丝不苟的动作?妞啊,你啥时候转换口味喜欢冷面认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