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海警转头看到吴风,冷笑了起来,说:“原来是吴大小姐,今天居然亲自出来玩?”。
吴风笑了笑,说:“阿sir真会开玩笑”,那个海警身后的两名警察已经进到了船舱里,进行例行搜查,许久出来之后,对带头的海警摇了摇头,那名海警有些失望,目光落到了吴风身边的袁琼身上,看了看袁琼说:“我怎么觉得这位小姐有些面熟?”
另一名海警在这名海警的耳朵边说了些话,这名海警笑了起来,说:“我们怀疑这位小姐和前一段时间深水湾码头的枪战事件有关系,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袁琼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无奈,心里其实早就聊到这一点了。
那名警察拿出手铐给袁琼戴上,吴风对袁琼说:“不要紧的,你先去吧,用不了几个小时,你就能出来了“,她说这话,对那几个警察笑着,本就带着挑衅意味的笑容,越发带上了有点示威性的嚣张,袁琼对她笑了笑,跟着几名海警上了摩托艇。
游艇上的毒品,并没有放到货仓里,而是放在网里,用一根绳子吊着,沉在海水里,这种作法一般很难让人察觉,就算万一被发觉列,他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割断绳子,将毒品沉到深海里,让警方无法指证他们。
三名海警带着她回到了警局,袁琼被关在审讯室里,等了一会,审讯室里走进两个人,却是阿文和那个莫sir,袁琼叹了一口气,有苦头吃了。
阿文一走过来,就将桌子上的台灯对准了袁琼的面孔,台灯上装的是一只一百瓦的白炽灯对袁琼问:“吴风出海是不是去接毒品了“,袁琼举起手遮挡着灯光,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阿文冷笑起来,说:”你最好不要说,我正憋着气没地方出“。
说着她看了看坐在写字桌后面的莫sir,莫sir坐在那里一脸漠然,阿文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拇指铐,对袁琼说:“你先试试这个?”说着打开了袁琼手上原先带着的手铐,将袁琼的双手拧到后背,苏秦背剑,铐住了袁琼的两只手的拇指。
袁琼无奈的说:“你们这是滥用私刑”,阿文说:“谁看到我们滥用私刑了,有证人吗?有证据吗?”袁琼不说话,这种手段她以前也对毒贩子用过,一开始没什么,只是有点难受,只是过个十几分钟,二十分钟,两条手臂就会又痛又麻,就像有几千根针扎一样,痛苦难忍,却不会留下痕迹。
阿文站在她身边说:“你可以慢慢想要不要说”,袁琼却一脸的痞样,带着三分笑,七分无赖说:”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阿文咬牙看着她,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袁琼被打的脸侧了一下,又回头咂嘴说:”果然最毒女人心,这一巴掌可留下印子了,等我出去,我就去拍照留证,告你们虐待嫌疑人“。
阿文“哼。。。。。“了一声,回身坐到了写字桌后面,汤热的白炽灯烤着袁琼的面孔,袁琼根本看不到对面的两人,莫sir对她问:“吴风窝藏毒品的窝点你知道在哪里吧?我给你机会,如果你肯协助警方,你还有机会洗清自己”.
袁琼无奈的说:“我不会说,我现在给你们提供证据抓了吴风,我们的线索就断了,我们为了抓住这条线,已经死了一个同伴了,阿茗死了,你们心痛,我也知道,可我不能让我的战友白死”,对面沉默了一阵,说:“你凭什么证明你是卧底?”
胳膊开始一阵阵像针扎一样痛,袁琼苦笑了起来说:“阿sir,我总不能拿着我的警察证去做卧底吧?拿什么证明?我证明不了,你们也有卧底,卧底的身份是绝对机密,就算我告诉你能证明我身份的那个人,你们去问,他也一定会否定的“。
对面传来私语的声音,没多久,莫sir说:“你要是企图拿这些话来脱身,我告诉你,这是妄想,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跟我们合作“,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要断了,干咽了一下,坚定的说:”我不会说“。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袁琼这个时候,只能拖时间,那天晚上枪战,是在夜晚,没几个人看清楚她的面容,如果据此追究她的法律责任,证据不足,她现在只是被警方怀疑而已,没有一定的凭据,警方扣留她的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四小时。
时间过去了不知多久,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莫sir被人叫了出去,不多时回来,满脸的不甘心,对阿文说:“给她打开,放她走吧“,阿文也不甘的说:”为什么“,莫sir说:”吴风的律师来接人了“。
阿文恨恨的走了过来,给袁琼打开了拇指铐,铐子松开的瞬间,袁琼觉得自己的双臂像是被人拉断之后又硬生生接回来一般,疼痛的呼吸都困难起来,她呻[yín]了一声,双手互揉着自己的肩头,对阿文说:“师姐,你很有女王气质“,阿文怔了一怔,看到袁琼脸上戏谑的笑容,反应过来,袁琼说的是s女王。
反应过来的阿文居然有一种被人调戏的感觉,冷着脸说:“滚吧,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袁琼走到外面,看到一个文质彬彬的眼镜男,眼镜男走了过来,对她说:“袁小姐你好,我是吴小姐的律师李彬杉,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其余事交给我就好“,袁琼点了点头,离开了。
回到住处,一夜没睡的袁琼又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倒头就睡下了,吴风却打来了电话,问她:“怎么样,那些条子有没有为难你?要是有,你告诉我,我叫律师起诉他们”,袁琼说:“没有,他们还算客气了”,吴风说:“你的声音怎么听上去很累?”声音带着关切,袁琼脸上带了些微笑,说:“是很累啊,没睡觉,又被问了一夜,我正想睡会”。吴风于是说:“那你休息吧,我回头再给你电话”。
虚浮爱情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显得孤寂清冷,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夜晚,默默坐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雾漆漆的夜色。
抽了根烟,袁琼觉得胃有点不舒服,她有胃病,似乎胃病也算得上是一种职业病了。因为经常性的饮食不规律,饥一餐饱一餐的,当警察的十有六七都有胃病,袁琼的胃病也是熬出来的。
开始胃疼的还不厉害,到了后来,越来越疼,袁琼疼的熬不下去,记得卧室抽屉里有预备的的胃药,就去找药,结果打开抽屉,才发现药已经没有了。
袁琼叹了口气,疼的腰都直不起来,想要出去买药,离她的住处的最近的药店也要两三站路,她这时疼的浑身虚汗,还那有力气开车,于是走到厨房想到杯热水喝,却发现水瓶里是空的,袁琼有些绝望,一个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她回到床上裹了被子睡下,疼痛却越来越剧烈。
疼痛还伴随着一阵阵恶心,袁琼勉强爬起来,去洗手间却只吐出两口酸水,她有气无力的回到了床上,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压抑着的悲凉,此时她身边要有个人照顾该多好。不自觉的,袁琼抓起了枕边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拨完之后,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居然是吴风的。
她犹豫着要不要拨通,犹豫了一阵,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这么晚,吴风想来也睡下了。
袁琼扔下手机,又钻进了被子,但是胃疼折磨的她根本无法而睡觉,折腾了一阵之后,疼痛促使她又拿起了手机,终于还是拨通了吴风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吴风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喂,那位?”袁琼虚弱的说:“是我”。
吴风有些意外,说:“阿琼?你怎么了?”袁琼说:“我胃疼”,电话里吴风“哦”了一声,就挂了手机,袁琼怔了一怔,这算什么反应?漠不关心?还是嫌自己搅扰了她的好梦?@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被胃疼折磨的满心烦躁的袁琼下意识的就要把手机摔到地上,想了想却还是放下了,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袁琼觉得自己实在可笑,吴风算她什么人?逢场作戏也罢,假戏真做也罢,终究是隔着天壤之别。
看看窗外无尽的夜色,袁琼觉得这一夜实在太难熬了,她蜷缩在床上,只能盼着胃疼能早点过去。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还是二十几分钟,袁琼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有些诧异,难道是吴风?
不多时一个人推开门进来了,来到卧室,袁琼抬头看去,果然是吴风,也就吴风有这里的钥匙,袁琼心头暖了起来。
吴风走过来,坐到床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塑料袋,是给她买的药,看着脸色腊黄的袁琼,吴风轻声问:“现在怎么样了?”
一向追求情调,只懂得用甜言蜜语哄人的吴风,看来对袁琼改变了一贯的风格,拿出了踏踏实实的行动,她一接到袁琼的电话,立刻起床,赶了过来,要不然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袁琼靠在枕头上说:”还是疼”,吴风说:“我给你买了药,我去倒杯热水,你先把药喝了”,袁琼显得有些虚弱,说:“暖瓶里没有热水了“,吴风起身向外面走去,说:”我去烧一点“,说着她走到了厨房里,拿过电水壶,装了三分之一的水烧上。
不上十分钟,水烧开了,吴风倒了水,给袁琼端过去,看着她喝下了药,让她睡好,又替她盖好了被子,说:“你这是老胃病,怎么也不知道准备点胃药?“袁琼说:”准备的胃药吃完了“,吴风看着她蜷缩在被子里,额上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脸色腊黄,心里疼惜起来,抚着她的头发说:”你可真行,呆在家里,居然连口热水都没有烧,一点不懂照顾自己“。
袁琼听着她责备的话语,心里却温暖起来,对着她笑了笑,吴风看着她虚弱的笑容,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说:“睡吧,我陪着你,这会好点没有?“,袁琼向里面让了让,说:”你也上来吧,好些了“。
吃了药,疼痛不多时就好了很多,吴风脱了风衣,上床和她挤在被子里,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说:“以后少喝酒,少抽烟,胃不好,还敢使劲折腾“,袁琼笑了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合上了眼睛,默默感觉着吴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头发,在这一刻,她终于觉得吴风是真的爱她。
只是这一刻的温柔,又能维持多久?
吴风的感情,她要不起,可是这种感觉又让她贪恋不已。
袁琼不去想明天也就算了,一想到明天,想到将来,她的心里就灰蒙蒙一片,光明的未来不属于她。
清晨醒来,吴风还抱着袁琼,一整夜姿势都没有变,看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