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赴支持他的伟大创举。 苗我绿打电话叫罗建来。 罗建一进苗工的办公室就看出苗我绿脸上的大气污染荡然无存。
罗建兴奋：“苗工，有办法了?”
苗我绿稳操胜券地点点头，说： “你跟我去一趟民政局和火葬场。”
罗建以为自己听错了：“去哪儿?”
“民政局和火葬场。”苗我绿重复。
“去民政局?还有火葬场?”罗建纳闷。
“快走。”苗我绿先离开办公室。，
罗建赶紧抢在苗我绿前边下楼发动汽车。苗我绿开门见山：“本市天的死亡人数处长说：“平均5000人。”
苗我绿心算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
处长和罗建吃惊。
苗我绿说： “一天死5000人，一年就是180 万人，足够了!”
处长看完苗我绿看罗建，再重新看苗我绿的名片。
罗建尴尬。
处长问苗我绿： “环保局干吗调查本市每天死多少人?”
苗我绿满面春风地说： “这对改良本市的大气污染很有用。”
处长不解： “死亡人数和治理环境有什么关系?”
苗我绿说：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这肯 定是震动世界的新闻。”
处长成了丈二和尚。
离开殡葬处，罗建问苗我绿去哪座火葬场。
苗我绿说： “不用去火葬场了，回局里，制定方案!”
苗我绿一路笑，罗建只能跟着傻笑。
罗建几次问苗我绿新方案的内容，苗我绿说
苗我绿开门见山： “本市每天的死亡人数?”
处长说： “平均5000人。”
苗我绿心算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
处长和罗建吃惊。
苗我绿说： “一天死5000人，一年就是180万人，足够了!”
处长看完苗我绿看罗建，再重新看苗我绿的名片。
罗建尴尬。
处长问苗我绿： “环保局干吗调查本市每天死多少人?”
苗我绿满面春风地说： “这对改良本市的大气污染很有用。”
处长不解： “死亡人数和治理环境有什么关系?”
苗我绿说：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这肯定是震动世界的新闻。”
处长成了丈二和尚。
离开殡葬处，罗建问苗我绿去哪座火葬场。
苗我绿说： “不用去火葬场了，回局里，制定方案!”
苗我绿一路笑，罗建只能跟着傻笑。
罗建几次问苗我绿新方案的内容，苗我绿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回到办公室，苗我绿对罗建说： “我口授，你打字。”
罗建打开电脑。
苗我绿一边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一边口授新方案的文字。罗建记录打字。
苗我绿说：“ 书名号。 关于治理本市大气污染的三号方案。”
罗建快速打字。
苗我绿说：”另起一行：抄送局长、副局长、本局各处室。”
敲击键盘声。

苗我绿继续说： “另起一行。以下是正文。”
罗建敲击回车键。
苗我绿走到窗前，注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说：“本市的大气污染目前主要是由汽车尾气造成的。不杜绝汽车尾气，本市的大气污染就不可能彻底改善。” 罗建插话： “杜绝汽车尾气?’’ 苗我绿： “是的，杜绝汽车尾气。，’ 罗建问： “汽车尾气怎么能杜绝?是治理吧?”
苗我绿说：“是杜绝。你打吧。”
罗建只能服从，但他脸上严重污染。
苗我绿说：“事实证明，人死后，是有鬼魂的。鬼魂可以鬼车的形式出现。”
罗建扭头看苗我绿。
苗我绿催促：“打呀！”
罗建：“苗工，这可是抄送局长的报告。”
苗我绿说： “当然，我负责。不管我说什么，都请你一字不差地打出来，不要再打断我的思路。”
罗建双手攥拳敲了敲自己的头，拿出赴汤蹈火的架势，打字。
苗我绿继续口授： “鬼车无需燃烧能源，没有尾气，是真正的绿色环保机动车。本市平均每天死亡5000人，一年死亡180万人。本市目前拥有机动车100万辆。就是只有100万人在死后变成鬼车，我们也能在一年之内用鬼车取代现有全部机动车。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世界运动会召开的前一年将本市的大气污染彻底治理。具体实施方案……”
罗建腾云驾雾般打字。
苗我绿最后说： “打完了?你校对一遍，马上打印出来。”
罗建问：“打印多少份？”
“局长，两位副局长，加上各处室，一共23份。”苗我绿说。
打印机忙碌着，罗建看着从打印机里吐出的纸张发愣。
苗我绿拿着打印出的第一份《关于治理本市大气污染的三号方案》审看。
苗我绿对罗建说： “我去周局长那儿。你将其他的送给两位副局长和各处室。”
罗建说： “苗工，你真的要把这份报告送给局长?”
苗我绿笑： “当然。局长不批准，咱们不能施行呀!”
罗建的眼神由恐怖和惊诧合成。
苗我绿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敲周局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周局长批准。 苗我绿几乎是扭着秧歌出现在周局长面前的。
。
周局长看出苗我绿带给他的是喜讯。
苗我绿将《关于治理本市大气污染的三号方案》放在局长的办公桌上。
周局长吃惊：“这么快!”
苗我绿说： “周局长，全解决了!而且是彻底根治!” 周局长大喜：“真的?毕竟是美国留学归来的人才，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
周局长看苗我绿的《关于治理本市大气污染的三号方案》。他的脸色渐渐变了。
“苗我绿!你搞什么名堂!”周局长勃然大怒，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周局长，这不是玩笑，是真的。我的弟妹死后变成了鬼车，我今天早晨亲眼看见的。”苗我绿说。
周局长的头先是往左歪，再往右歪，他的头这么来回动着看苗我绿。
苗我绿急了： “周局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怎么敢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
周局长说： “苗工，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周局长下楼找到罗建。 “苗工是怎么回事?”周局长劈头就问。 “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失常了?”罗建哭丧着脸向局长汇报苗我绿去民政局的过程。
周局长自责： “是不是我今天对他太严厉了？”
罗建问局长： “怎么办?
周局长想了想，说： “你跟我去我的办公室，咱们开导他，如果他还执迷不悟，我给你眼色，你联系送他去医院。”
罗建跟着周局长走进局长办公室。
苗我绿对他们说： “如果我让鬼车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就信了。”

第十五章
苗我绿在周局长的办公室里当着局长和罗建给苗我白打电话。
周局长和罗建坐在沙发上看着苗我绿，苗我绿使用局长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他有意使用免提功能，以使周局长和罗建能将苗我绿和弟弟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
苗我绿问：“苗我白，我是你哥。”
“哥，我已经和杜警探握手言和了，他不会再干扰我和文然找坏蛋了。我还得谢谢你。”苗我白说。 “你们现在干什么呢?” “在大街上找凶手。” “我有事求你和文然。" “你说。怎么还‘求’？” “是这样，你知道，在世界运动会前改善咱们市的大气污染由我负责。
“哥肩头的担子很重，也很光荣。”
“今天我一上班，我们局长就对我说，如果两周内我还拿不出有效治理本市大气污染的方案，我就得被炒鱿鱼。你知道，污染本市的工厂都迁走了，烧暖气也由煤改成了天然气，但是大气污染依然不见好转。由此可见，大气污染的罪魁祸首是汽车尾气。”
“是。”
“我刚才灵机一动，既然文然死后能变鬼车，别的人死后也应该能变!如果在本市用鬼车取代现有机动车，大气污染将不复存在，鬼车是不烧油的呀!没有尾气！”
“．．．．．，，
“我能跟文然说两句吗?”
周局长和罗建都知道苗我绿的弟媳叫崔文然，她在两年前被杀害了。周局长和罗建面面相觑。
苗我白说：“哥，文然和你说话。”
崔文然： “哥，你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
苗我绿说： “文然，你听我说。你是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人，否则你不会不顾疲劳非要找到那凶手，有一句古话叫： ‘生为徭役，死为休息’。你获得了休息的机会，却宁愿再当徭役找那凶手为民除害，高风亮节呀!咱们这座城市有这么多人呼吸着污染严重的空气，等于全市市民集体被凶手杀戮，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如果能用鬼车取代现有汽车，等于擒获了凶手，救了所有市民。你说对吗？”
“哥，你刚才说得对，生为徭役，死为休息。死的人都特懂这个道理。我估计除了我，不会有别的鬼魂傻到重新当徭役。我可能很难说服别的鬼魂，咱们市有100万辆汽车吧?”
“我想好了，我们不去做已经死的人的工作，我们做即将死的人的工作，动员濒死的人在死后变成鬼车。这样做一举数得：永远和亲人团聚；减轻家人的财政支出；改善家人的居住环境。何乐而不为?”
“是不错，真的不错。只可惜那些濒死的人无法休息了，不过为了活着的亲人，州信有人会愿意做出牺牲甘当徭役。您要我做什么?”
“我们局长不信鬼车，你来让他亲眼看看。没有他的批准，我不能实施鬼车工程。”
“没问题。这就去?”
“现在就来，我在环保局大门口等你们。一会儿见。!”
苗我绿按电话机上的免提键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