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上公共洗手间、非要每次都往那里跑也是可以的。
林觉远走到颜颜面前,眸色冰冷地看着她道:“我想要回房间休息一下,你是不是可以带一带?”
颜颜惊讶地看着他,她旁边的其他志愿者也很惊讶。因为他并非外宾,按规矩是应该去找另外一组志愿者领路才对。
可是这些学生显然都受过良好的训练,他们谁也不敢提出异议折损来宾的面子,旁边有几个女生还露出了林觉远再熟悉不过的春风荡漾的表情,看着颜颜的眼神是既艳羡又无话可说——也难怪嘛,她的确是最漂亮的,独受青睐简直是天经地义。
颜颜只愣了一秒钟,就回过神来,恭敬地伸出双手接住他递过去的房卡,略略欠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好的,林先生请这边来。”
林觉远跟在颜颜后面,看着她包裹在剪裁合身的制服里的腰臀,随着走动而轻轻摆动,明明完全没有故作风情,却自有一段说不出的妖娆袅娜。
长成这副模样,她还要亮出来给这么多人看!
林觉远的火气更大了,一颗心已经暴跳如雷,却也只得强自压下。他们离开国际会议中心所在的辅楼,从侧门进入宾馆区,穿过长长的走廊,除了一个正在打扫房间的服务员,什么人也没遇到。
颜颜始终没有说话,他更是不会主动提起话头。
最后,他们停在他的房间门口,颜颜替他插了房卡打开房门之后,姿仪很是职业地往旁边一让,正准备回身请他进去,他却忽的一下把她往里一推,反手就把门摔上了。
颜颜大吃一惊,却反应迅速地立即噤声,不敢让自己叫出来。她刚刚转过身,就被林觉远重重地压在了墙上,他起手一捞将她的裙子提到腰间,双手用力一撕,她的内裤和丝袜应声碎裂。
他毫无前-戏地进入了她,疼得她立即就汪出两泡眼泪来,发出小动物般细碎的哀鸣。他狠狠地撞击着她,嘴里还在沉声喝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嗯?在这里花枝招展的是给谁看?那个男生是谁?他凭什么喂你水喝?!”
颜颜告饶地抽泣着,他的问题太多,她只抓住了最后一个:“他是在追我,可我没有答应,在那种场合他要那样,我不敢闹开来,让人看笑话……”
林觉远气疯了:“让人看笑话?就该闹开来让学校处置他!你为什么这么放任别人追求你?你不能跟人说你有我了吗?你到底是谁的女人?我问你话呢,你说啊!”
颜颜说不出口,一犹豫就又被他下大力撞了一下,这回她的肩背和后脑勺都撞在了墙上,痛得浑身一颤,只好咬着嘴唇强迫自己回答:“你的……”
林觉远心里猛地一激动,伸手把她两腿一抬,凌空抱了起来,几大步走到床边倾身压下去,最后抽搐着把火热的种子喷射在她的体内。
后来他回想起来,觉得那天自己大概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想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从此再也无法否认是自己的女人。
或许也是故意想要把事情推到一个难以回头的局面中去,迫自己下一个最后的决心。
所以,在结束之后,他还不肯放她起来,甚至没有抽身退出。他紧紧地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防止自己的体-液流出来。
林觉远的想法,颜颜当然完全不知道,所以当她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只觉得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有什么惩罚比让一个你无法给她未来的女人怀孕更残忍的呢?
她是他花钱包下来的女人,这样的惩罚也只得默默受了,而且还不能再惹他发火,只能背地里处理掉了事。
她自己悄无声息地去医院做了人工流产。
她原本以为可以永远不让林觉远知道这件事,可是当医生对她说“三十天之内不要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她明白了,原来还是瞒不下去。
瞒不下去也要尽力隐瞒,万一呢?
两天之后,林觉远给她打电话,她有些支吾地说:“我……这些天不太方便。”
林觉远立即误会了:“你的周期不是这几天啊,怎么回事?”
他没有追问下去,女人月经不调总是有的,何况是年纪还这么轻的女孩子。
颜颜也没敢澄清他的这番误解,她挂上电话,心里企望着他这几天突然有什么要到外地出差的公务,一去一个月就最好了。
但是企望终归只是企望而已,几天之后,林觉远的电话又来了,她推辞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去赴他的约会。
正文 第 9 章
他们俩一进门,林觉远就从身后抱住颜颜,熟练地剥下她的上衣。他埋头在她胸口重重地揉着,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倒在床上。
颜颜在他伸手去解皮带的时候,主动去帮他。林觉远很惊讶,不由放开手,任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接着,他更为惊讶地看见她跪在了地上,湿湿暖暖的檀口小心翼翼地含住了自己。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一下子翻滚着冲到了脑门上,一张嘴就放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啊”。颜颜从没有对他这么热情主动过,这让他有些不适应,更狂喜如潮。他伸手急乱地揉捏着她的脸颊,看见她满脸红晕,眼睛里颤悠悠的,像是有些委屈。她其实并不太会做这件事情,只知道用温软的小舌一下一下浅尝辄止地轻打在他的顶端,摩挲的动作完全在两只葱白的小手里。
他激动得再也熬不住,开始引导地自行抽[dòng],让她的口腔也加入到手部的动作里来。这一番刺激太过猛烈,他很快就支撑不下去,猛然抽身退出,一把抓起她按在床上,倾身就要往那个终极的地方压进去……
颜颜哀求地伸手抵住他,声音细弱地问道:“这段时间,能不能先放过我?让我像刚才那样……伺候你,或者你能不能先去找别的女人?”
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如果他不同意,她也只好受下来,以后要是真有什么问题,再去看医生就是了。
林觉远觉得不可思议:什么意思?居然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他一下子扫了兴,绷起脸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做?”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隐瞒,颜颜又想起几天前洞穿身体的那阵锐痛,不禁泪光闪闪:“我、我刚刚流产,医生说……”
林觉远的脑子轰的一下胀大了:“流产?!”
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怒气在眼睛里迅速云集:“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吗?”
颜颜吓了一跳,眼泪差点颤出来:“是你的……”
林觉远掐住她的双肩:“那你为什么要拿掉?你怎么没告诉我?你问过我吗?那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权利自作主张把他杀死?!”
颜颜被他晃得六神无主,慌乱地答道:“我、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什么添麻烦?是不是麻烦,那该由我说了算!”林觉远吼道。
“可我不能生下他啊,我还是学生,还在上学……”既然如此,颜颜不得不提到自己的利益。
林觉远的回答非常快,像是早就考虑过这件事:“那又怎么样?你可以休学,退学,有我在,你还怕以后不能回去继续上吗?就算X大不要你,我可以送你到国外,你本来就是学英语的,我送你去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你要一个私生子来做什么呢?”颜颜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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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觉远噎住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同一股无形的力量艰难地搏斗。
然后,他说:“如果不是私生子呢?如果我们结婚呢?”
在这句话说出来之前,林觉远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有一天会对颜颜提到它。
可事实是,他最终还是说了。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话一出口,他立即感到了一种从不曾体会过的局促与紧张,夹杂着淡淡的幸福滋味,像是情窦初开的十五岁少年,站在心仪女孩的楼下,等着她的一句话,决定自己是继续活着,还是就此死去。
他看着颜颜,瞳孔慢慢收紧,目光渐渐热烈。
颜颜怔怔地看着他,像一个第一次听到《天方夜谭》的孩子。
然后,她双唇轻轻一并,吐出了一个字,音量明明非常非常小,却那么清晰,清晰得如同映着雪光的冰刃。
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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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的家庭聚会,林觉远精神不振,吃完饭后再小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都没等到外甥回来。
家里这么多姐姐,他还是和最大的这个外甥陆尧最亲近,也许因为年龄相差不算太大,陆尧小的时候他带他玩得也比较多。
他开着车刚上了二环,手机就响了,接起来又听见林娉柔的声音:“觉远,你走得太快,我都忘了说了,这几天腾出时间来,大姐介绍个女孩儿给你认识。”
林觉远没兴趣:“什么女孩儿?大姐您眼中的美女就算了吧啊,师奶杀手杀不着我这样儿的。”
林娉柔啐他:“你还真别说,这女孩儿包你满意,又漂亮又大方,关键是家境好,教养出来的气质没的说。我跟你说啊,她爸爸是……”
她神秘兮兮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林觉远当然知道这个名字,那是个高官。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颜颜的爸爸曾经也在那个位置上。
他心绪一下子更乱了,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中年妇女少做点儿这种乱点鸳鸯谱的事,对你没坏处。这种人都说不准,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咱们不是把自己往贼船上送吗?”
林娉柔不高兴了:“觉远,你将来是林海的当家人,该知道在这里做事,越是政府里有人就越好办。我们这些当姐姐的可都是把我们的份内事给做了啊,该嫁的人都替你嫁了,可以后林海毕竟还是你的,你自己要是吊儿郎当,我们现在拉下的关系,再过一两辈可就都没了。再说了,这官家小姐委屈不了你,她爸爸退下来之前也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