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些回忆》作者:懦弱矜持_第7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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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卫生,我什么都会干。”我看她歪着头看着我,胆子又大了些,“你要我CV吗?”
    
    终于,她好像憋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倒是剩我一个在那里眼含热泪嘴上开花的像个白痴一样兀自得意自己的小把戏。她冷冰冰地收住笑,说,“你跟我来吧。我去问问有没什么你能干得。”
    
    于是,那天上午,我吸了整个房子的地毯。下午,在阿B的监督指导下,第一次用割草机修整了她家后院的草地。那次之后,我就发现,有个带草坪的后院看上去是好。不过,要是请不起人来修,还是干脆硬化了算了。这一对草坪巨大的恐惧甚至影响到我后来自己买房子的选择。城里的那家,后院是全部硬化的。现在这个,是和另外一座价格相仿的比较后,认为相对绿地面积较小而定下的。直到现在,我开除草机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仍是提起来这当子事儿就范恶心。后来,我妈说要拔去一块儿盖个玻璃屋,我虽然觉得可能会破坏风格,不过,其实内心也是很赞成的。在我没有经济实力每两周请人来给我整草坪前,绿地最好是隔壁邻居家的,让我能看见就行了。(领导语录:你要是XXX,等着过来给我割草吧!我暗想:还不如浮尸泰晤士好了)
    
    白天沈芳就那么心安理得地看着我伺候她的宅子,我也没问过她当时到底什么心情。不过,那时我似乎真的很没骨气。不但窝囊的心甘情愿,而且,修草坪时本来内心很想要不在地上割出“王八”俩字儿,要么,把地给她割成咱的假A赛场。不过,始终这个念头就是长时间的盘桓了好一阵儿,最终没实现。
    
    到了晚上,白天是魔鬼的女人开始褪去冷漠的外衣。她对我的温存让我困惑了很久。我也努力温柔的取悦她,甚至希望她能够因此而彻底对我死心塌地。那时,是不是同性恋,对我早就不曾考虑了。在我摘下戒指和眼睛,手掌中传来沈芳的体温时,我就一门心思沉浸在她的温存中。
    第一次縞潮过去后。我忽然开始担心沈芳会不会像昨晚一样赶我走。不知道是她的身体对我太过诱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真的不想就着样离开她。于是,我带着别有用心,又一次主动挑逗了她,从来,对于我的挑逗,她都很顺从和情愿的接受了。
    对于两个女人的悻爱而言,至少是我们两个,永远是被动方消耗最大。很简单,如果她没有达到顶峰,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当时,我就在想,这就是和男女悻爱的不同吧,在那个之中,被动的还可以为了结束而假装一下。而且,我真的很enjoy她快乐时的表现,我后来,几乎是每一次在那个时候都会抬起头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呻[yín],然后,满足的不得了。
    终于,我觉得她的确是体力上受不了了,才收手。我刚刚抱着她,她就把头埋在我臂湾一动不动了。我亲着她的脸颊和额头,很快,她的呼吸声就慢慢拉长和均匀。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关灯。过了一会儿,确认她不再醒来,我才也慢慢的合上眼。我们都过于疲惫了,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半夜,我迷迷糊糊似乎醒了一次,沈芳仍然在怀中。不过,周围已经是一片漆黑了。我似乎有点高兴。伸手把她抱紧些,又睡了过去。我闻着她熟悉的味道,觉得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全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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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几天,除了去机场送了河南小两口回国,伤心的撒了一场眼泪。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腻在家中和沈芳一起。当然,更多的时候,我跟个小工人一样帮她家做工,而她,有时看书,有时看电视,反正一副大小姐做派。唯一我和其他工人不同的是,吃饭的时候,我可以和她一桌。其实,从那天早饭之后,我就发现,沈芳吃饭果然还是和工人分开的。开始,由于把她幻想作了平易近人的资本家,当我得知这个现实时,的确有些不舒服。我觉得她的这一举动有点拉开了我和她的距离,也有点破坏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我家自小就有保姆,不过,我们从来没把他们当过下人看。母亲不许我享受有待,甚至吃饭都要自己打好。我曾经跟沈芳说起这些,我觉得她应该可以听懂其中的暗示。不过,似乎她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分开吃,大家都方便些。”
    于是,我不再说了。不过,心里,我想,我们还是很大的差距的。然后,随之而来的念头就是,我们能在一起多久呢?
    
    我的确有的时候过于小心眼儿,但是,促成我这一想法的并不仅是这些,更主要的,可能还是沈芳对我的态度。真的是忽冷忽热。
    可能是由于那天我很下贱的宁可沦为小工也要留在她家,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从那之后开始,每当她莫名其妙对我发脾气时,让我走人,往往是必用的杀手锏。不过,我也真的就是贪恋她的温存,每次都是可怜兮兮的逆来顺受了。表面上的屈服却不代表心中的屈服,我有点像是赌气一般,只要我受了气,那么,等上了床我一定要找回来。的确,那时的沈芳,有点正好和我反了过来,她总是很温柔,也好像很疼我。
    那些天,不知道是不是太年轻,或是荷尔蒙分泌过多。我[yín]荡的不得了,白天即使干活的时候,脑子里也是她的脸庞。每次,只要闲下来,我就会蹭到她身边。起初就是手搭塔肩,如果没抵抗,就把脸凑过去蹭蹭她,如果再没反应,就更得寸进尺了。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要真的做。不过,即使是亲吻,我也一定要把场面搞得比较火爆才算完。我喜欢她对我的顺从,我喜欢她很乖,很亢奋的样子。不过,我比较得意的是,她虽然一直态度上冷淡我,不过等我真的和她亲热起来,她从来倒是不拒绝。
    后来,我也渐渐顺着她的情绪似乎摸出了些规律。我发现,如果我和她亲昵的时候自己很投入,等她縞潮的时候对她很温柔,她之后就会脾气好很多,甚至看着我吃饭的样子会伸手摸摸我的脸,或是傻呵呵地笑。相反,如果我只是惬意享受她的反应,在她控制不住的时候很色情的看着她,基本上她元气还没恢复就会从牙逢上蹦出一个类似于“滚”的短语。我觉得她让我“滚”应该是真心的。我能感受到。≡≡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有一次,我带她到我房间玩电脑游戏。我把我的电脑和她的串起来,然后和她对打。等一开战,我迅速冲到B区,然后端着狙击正守株待兔,过了很久才见她s着跑过来。起初,我心中一惊,以为碰到高手,连忙枪都不放换了刀撒丫子赶快撤。等我绕了一圈儿回到她背后,悄悄蹑着脚转过墙角,发现这姐姐正在跟一扇半开的门较劲,自己在门口拐来拐去的。起初我在想,她什么动机啊?后来,我抬头看她,她正一本正经地红着脸,努力的跟电脑搏斗中。才明白原来是遇到了菜鸟,我几乎是要笑得倒下了,于是,很歧视的掂着刀大摇大摆晃过去,我正准备举刀一解心头之气,却听她尖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我摇摇头,“我一只脚跳着来的好吧?独脚刀客再现江湖,尔等看刀!”等我两刀刮掉她,得意的看着她。我取笑她,“你真的以为你叫s,就一定要在足迹上也写自己的名字吗?”沈芳气的咬了下嘴唇,不服气地说,“再来。”那个瞬间,忽然我发现,她生气的时候倒是也很可爱,于是,心里一动,走到她身后,挤着半张椅子坐下,我把手从她身后伸过去,在她耳边说,“我教你玩儿。”沈芳的脸颊似乎是滚烫的,我的心思也早就不在电脑上了。我感到她的脸离开了一些,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神温柔的像湖水。很自然,我凑过头去,吻住她。我亲了很久才满意的离开,我笑着蹭这她的鬓角说,“你怎么这么迷人?这么香?”沈芳似乎是也笑了,她把头抵在我的脸上,轻轻地问我,“景明,要是我没有这外表和财产,你还会这么喜欢我吗?”我记得似乎以前她就这样问过,我有点笑她的痴,于是故作轻薄的笑着说,“当然会,海枯石烂,致死不渝。”猛然间,沈芳的身子弹开,她转过身,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她的嘴唇微微地动着,似乎有什么想说却说不出。我看到了她的眼睛,似乎有欣喜,有诧异,更多的却是不知为什么让我感到很心疼的一种光芒。我觉得,玩笑开大了。于是,我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戏谑,一本正经的说,“对不起,我开玩笑的。”不过,这句话似乎说的也不和要领,甚至,我觉得她是误会了我的含义。那本是让我心疼的眼神,一瞬间又开始罩上寒霜。她这个样子更让我觉得不好受,我试着想再抱回她,却被她挣了开,而且竟然起身走了。
    
    之后的时间里,我自然很倒霉地受这她的冷言冷语和嘲讽。到了吃饭的时候,她甚至说,“我还没见过有谁白吃白喝,还能吃得这么坦然的。”我厚着脸皮顶嘴,“怎么叫白吃白喝了,我没干活儿给你啊?”她嗤的冷笑一声,“哦?”本来我也没想和她争什么,不过,实在是见她笑得很是讽刺,于是也跟着气起来。我想,怎么这人这么没劲啊,知道我心情不好需要温暖,就这么趁火打劫得寸进尺,有完没完了。我看看四下无人,很无耻地说,“我这叫新时代保姆,保卫生,保撒气,还 保 上 床 !”沈芳听到这里,抬起头,“你!”我不慌不忙的又往嘴里扒了口饭,得意的嚼完咽下,故意还打个嗝,慢悠悠地说,“怎么了?你又不是没嫖过,你出去问问啊,像我这么高学历的,包下来得多少镑啊?就这么几碗饭就打发我了,还让我干活儿,切,我还真是亏大了啊。”说完这话,我等着沈芳要么是摔碗,要么是扔筷子来插我。不过,似乎过了好一阵儿都没反应,倒是边上一阵阵传来的,似乎都是寒意。我歪着眼迅速地扫了一眼。不过,我倒是定住了。她的脸上没有情理中的愤怒,甚至,似乎是笑。不过,若是笑,倒也不像,因为那牵动这的嘴角没有一丝快乐。我转过头,心里有点抱歉,不过,我又想,如果不是你总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说的这么过分。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是她回过了神儿,很平静的问我,“你想要多少钱?”
    
    我一听,她这话怎么那么火上浇油啊。我有点郁闷,我略带赌气的放下筷子,转头盯着她,“看你了,老板。”我们对视着,谁都没有妥协。几秒中后,她说,“好啊,吃完饭我付给你。”我笑着拱拱手,“谢谢老板。对了,您可别忘了啊。”沈芳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踢开椅子,头也不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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