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种族的恋爱都是可以被允许的!群居算什么!”阿凯闪烁着他的一口白牙,坚定地回答。
小李激动地跳到他身边,两人摆开一副随时准备向夕阳奔跑的架势。
“恋爱什么的,引申过头了吧~”佐井拿起身前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但是,青春,真是不错呀~”
“小佐井,这样说话会让人误会成老头的哟~”兜放下手里的卷轴,遥望夕阳下两只绿色的背影,快速地收回目光,尴尬地弯起一边嘴角,“真不愧是木叶的珍兽,自愧不如。”
佐井还了他一个“我就说吧~”的得意笑脸。
宁次有些抽搐地看着那对西瓜头师徒利用开饭前的间隙,在后院开始了他们所谓超越自身极限的训练,然后别过头发出一声叹息。
“小宁次就要毕业了?”兜见他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主动搭话。
“嗯。”宁次点点头,看着院子里的两个身影,又是一声叹息。
“说起来,小李和你是同一届吧?”佐井十分八卦地凑过来,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宁次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他默默地转过身,跑到厨房去帮忙手鞠和勘九郎准备晚饭了。
“如果要和那两个人呆在同一个小组,妖怪爸爸也会受不了的吧~”佐井叹息着,移开落在后院中的视线。
听到有人叫我,我下意识地抬头。刚才虽然在很认真地打游戏,但他们的谈话却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我稍微想象了一下,需要和那两个人一直相处的情况:“如果需要一直这么热血下去的话,的确蛮恐怖的。”用力地点点头,对佐井的话表示同意。
卡卡西窝在沙发里,眼睛死盯着手上的亲热天堂,摆出一副“我什么也听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的模样。我相信,如果可能的话,他根本不想和阿凯扯上任何关系。
就在我准备出声说出一些嘲笑卡卡西的语言的时候,白他们带着刚下课的鸣人、佐助和我爱罗回来了。对于家里多出的那三个蹭饭的家伙,白是早就习以为常了。迪达拉在高高兴兴和我打过招呼以后,陪着身体状况不怎么好的君麻吕上楼休息。
一只火红色的狐狸从君麻吕的肩上跳下,他高傲的甩甩尾巴,走到走廊上放着的柔软的垫子上,团成一团,眯起了眼睛。鸣人追了上去,用一种极为无辜的语气问道:“小九,你不吃晚饭了吗?”他蹲在走廊上,橙红色的夕阳照得他金黄色的头发闪闪发亮。
九尾躺在软垫上,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鸣人委屈地看着那个火红色的身影,等了很久,才起身离开。
与走廊边一头热的情形完全相反,守鹤自听到开门声起,就竖起耳朵,时不时地向起居室的门口张望。却仍旧固执地呆在原地,没头没脑地转悠着。直到有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才开始嚷嚷:“小鬼,快把我放下来!”却不见他有丝毫的挣扎。
我有些气恼,为九尾的态度。正想采取什么行动,却有人比我快了一步。佐助拉过正要离开的鸣人,伸手将软垫上的狐狸粗鲁地抓起,一把扔进了后院:“那是给阿银准备的。”
很好,很强大!我家的孩子,一个扔了一尾一个扔了九尾,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在看到宇智波斑以及了解到他都做了些什么之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照着他的脸上来一记猛拳——如果他们打得到的话。
被抛出去的九尾轻巧落地,目光凛冽地看着佐助,佐助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白头痛似的揉揉眉心,不知从哪里拿出两个软垫,与原来的那个并排放在走廊上:“不要为了这种事就吵架。”白的出现阻断了九尾和佐助之间的视线,他一手搂着鸣人一手拽着佐助走向餐桌。
后院里,热血的绿衣师徒两正好奇地打量着那只被突然扔进后院的红狐狸。九尾不耐烦地甩甩尾巴,连看都不屑看那两只珍兽一眼,兀自走上走廊。他站定在正中间,凶恶的眼神毫无偏差的落在我身上。
“佐助扔你又不是我指使的,你瞪我干什么?”我咕哝着,不情愿地走到走廊,把其中一个软垫放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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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愿意受制于人,那只强大的高傲的可怕尾兽。所以他非常地愤怒,为利用他的宇智波斑,为封印他的波风水门。
所以,解放他的那天,在见到我的那一瞬,他几乎就要杀了我了,直到我说出那句意义不明的话来。他说,你不是波风水门。肯定句。
所以他跟着我们回来了。因为他的高傲,因为他曾经答应过我,只要解放了他,就帮我救治君麻吕。就如同一尾所说的,尾兽从来都不虚伪。
所以我很感激,他没有拒绝。不虚伪,不代表会守信。原本他大可以甩甩尾巴,就这么不认账地离开。可是他没有,年龄大到连他自己都数不清的尾兽,从来不违背自己的心意
番外3 中忍考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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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中忍考试二
直到所有剩下还活着的考生出现在终点,那终点处的水才全都退了下去。考官最后清点了一下人数,说以三人为一小组,缺人的全都失去资格。原本回来的人就不到原先人数的三分之一,现在又陆陆续续地走掉了一些,剩下的人数就更少了。
白他们因为达到终点后那个异常气魄的举动,致使他们在离开第一场考试的考场时,接受了所有人的注目礼。也是因为如此,那个一向主张做事要低调的药师兜,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们。
“太冲动了。”阿斯玛嘴角叼着烟,漫不经心地走在沙忍村的街道上,身后跟着三个低着头的小鬼,“即使要报复,也应该选一个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办法。”在了解事情经过以后,他无奈地说道。
“刚才那个只是很单纯的泄愤。”君麻吕不带任何感□彩地开口。
“这是你们的爸爸教的?”阿斯玛突然理解三代在把他们交给他时所说的“小心培养”是什么意思了,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孩子,等待回答。
“爸爸说,有什么事憋在心里是会憋出病来的,我们要学会发泄。”迪达拉摇头晃脑地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诶……”阿斯玛听了,唯有叹气的份,哪有人这样教孩子的,“现在怎么说也是在沙忍村,做事收敛些。这次你们把考官也一起泄愤了,有没有想过他们会取消你们的考试资格?”
“我们知道,阿斯玛老师你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白笑眯眯地回答,“而且他们凭什么取消我们的资格?那个考官只说不能在终点打架,又没说不可以在终点外的地方发动忍术。”
“他们还可以在后面的两场考试里故意刁难你们。”阿斯玛反驳,也许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竟然会和三个学生较真。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⑤網⑤提⑤供⑤下⑤載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我倒是不觉得他们刁难得了我们。”白温和的笑着。
阿斯玛发现,在这三个孩子中,白是一眼看上去最温和的一个,可是相处久了,却会感受到他身上不一样的气势。其他两个孩子似乎很习惯他这种强势的感觉,虽然并非处于领导地位,却有着非比寻常的影响力。
再看看他左右,君麻吕是最让人省心的一个,可问题恰恰在于他太听话了。他们家那个现如今变得如此古灵精怪的家长,馊主意一个多过一个,歪道理在他口中俨然成了真理。君麻吕向来对他的爸爸言听计从,现如今某些方面的常识已经被歪曲得找不到出口了。
迪达拉……阿斯玛才一个闪神,就发现那个金灿灿的脑袋不见了。最无法捉摸的小子,心思玲珑得很,永远是才刚答应了你什么,后脚就抛诸脑后。随着自己的性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实在是不怎么像个忍者,阿斯玛苦笑着摇头。
“白白,小君,你们快过来~”远远地听到迪达拉的声音。
等白和君麻吕赶过去,就见迪达拉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怎么回事?”白指指达达的脸,后者会意,用手抹去脸上厚厚的沙尘。
“我不过是看到这小子一个人呆在街上,没什么人理的样子。我就想说,他是不是没有父母的。我问他,他也不答我。诶呀,想当年,我也是在街上这样捡到小鸣的,那时候的小鸣可是要比这小子可爱多了,他还会对着我笑呢~”迪达拉絮絮叨叨地说着,只不过没说几句就岔题了。
白他们也没有接话,只是看了眼迪达拉指着的那孩子。鲜红色的短发,翠绿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上精雕细琢的五官。个子小小的,正戒备地看着他们三人。
“所以嘛~我看他感觉和那时候的小鸣很像,所以就想把他抱来给你们看看。”达达终于又把话题给绕了回来,“谁知道还没碰到他,就被一面沙墙给堵了回来。没办法,只能让你们来这里看喽~”
听了迪达拉的话,白环视四周,果然路人全都故意绕开他们,眼里还带着淡淡的厌恶感,但更多的却是恐惧。有一个胆大的少年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红发的小孩一眼,压低了声音对站在较为靠后的君麻吕说:“他身体里有个怪物,你们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说完就立马跑开了。
“怪物?”君麻吕扭头看向迪达拉身前的孩子,莫名地重复道。
那少年话说得很快声音又非常轻,连君麻吕都没有听得完全,更不用说站在前面的达达和白白了。“什么怪物?”迪达拉心直口快,没多想些什么,开口反问。
这话在白的心里转了一圈,随即就明白了。他将迪达拉拉到身后,努力无视那孩子身上散发着的暴戾杀气:“我小时候,也被人叫做过‘怪物’。”许久都没有听到的词汇,现在由自己口中说出,白努力控制自己颤唞的声音,维持着他惯常的温和笑脸。
“喂,小鬼,好歹你也说个名字嘛~”迪达拉拍拍白的肩膀,示意他靠后些,自己又一次站到那孩子的面前。只是那孩子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仍旧是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三人,但杀气却收敛了许多。迪达拉抓抓头,叹气:“算了,既然你额头上有个‘爱’字,那我们就叫你爱爱吧。”
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迪达拉抢先一步:“我们实实在在的,就说一句话。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们回家。我们三个都是被爸爸抚养长大的,他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们。虽然他很废柴,做什么事都不利落,但他绝对不会扔下我们任何一个人的。他一定会像我们一样,好好地看着你的眼睛,和你说话。”
“喂喂,你们在诱拐儿童吗?”抽空去买了包烟的阿斯玛等找到他的三个学生,就听到这么一段义正言辞的诱骗说辞。
“我们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