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安静多了......
我把她同其他从毒气室运出来的成堆的犹太人一同扔进焚尸炉,他们在经过几天几夜的焚烧变成了飞灰。
那两天的克拉科夫一直下着灰色的雪,昼夜不停。
我允许她晚起。
可是那个叫Helen的犹太猪做的东西叫我胃疼。
看着她战战兢兢的眼神我就想拔枪直接把她了结了。
但是我不想在我的房子里杀人。
我讨厌我住的地方沾了血,这让我想起了父亲给我的一巴掌。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她竟然还缩在角落里不赶快滚出去!
怎么,等着我请你吗?
我拔了枪,上膛,指着她的脑袋,大声冲她喊:
“Get the Fuck Out of My House!(快他妈滚出我的房子!)”
真是诸事不顺!
如果Gina觉得跟纳粹上床很恶心怎么办?
我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是种族屠夫。
而且我那时是在不顾她意愿的强\\jian!
不!这不算是什么强\\jian!她不是亚利安她就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老鼠!
Oh~犹太人才是鼠辈,她可不是。她是日本人!
对,她是同盟国的一员!
她会不会讨厌我?
如果她敢讨厌我,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
她的命在我的手里,无所谓她讨不讨厌!
天啊,Amon,你竟然沦落到强\\jian一个亚洲女孩的地步......
不!我要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我起身,头微微有点发晕,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多久了,腿甚至有些发麻。
她不在地下室,床铺被整理得十分整洁。
我坐在那张小床上,抓起她的床单用力吸了口气,将旁边她的一个黑色的两条细带子的小东西装进了裤袋里。
她应该在洗衣服。
我掏出手\\枪,向盥洗室走去。
两个家伙正尾随着我,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它们自然而然游荡到她身边。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神采奕奕的还在逗我的狗。
她扭头看见了我。
我停了会,将手\\枪塞进枪套,摘下腰带,脱了上衣给她,扭头走了。
总能找到不杀她的理由。
我有些烦。
第二天午餐时间之前,骑了马例行巡视一圈,看着那些弯着腰的工人,和远处排长队分到一小块发霉面包的犹太女人立刻跑到不远处等着的三个孩子,一个孩子甚至贴心的撑起了衣襟兜着分面包掉下来的面包渣。
我轻夹马腹扭头回了房子。
为什么就不能放弃为了生存下去的挣扎呢?
巡视劳动营内的工厂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心灵手巧的犹太人只做了七八个铰链,这可惹恼了我!已经不必你们做苦工了,这点你们擅长的事还做不好么?如果你不继续赚多多的钱,我就没必要留你。
或者说我无法留下你,我就必须要杀了你,必须要面对你那双求饶的眼神!
真该死!两把手\\枪都卡弹了!
这下好了!
他安全了。
我用力将手\\枪柄敲在他头上,转身走了。
我想见Gina。
看着她逗我的狗,或者细心的洗我的军服。
Schindler请了位有名的德国女歌手在我楼上办了个小型演唱会,大部分纳粹高官全在上面。我在阳台上倒了杯酒,在想Gina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随着角度的转变,被墙挡住的她的小床渐渐从床脚到床头进入我的视野。
她蜷着腿倚在床头翻一个小册子,这个好像是那个犹太人的日记,里面记载了很多的牛排做法我就把它夹在里面一起带来了。
我喝多了酒吗?为什么她的小腿皮肤看起来正在昏暗的壁灯下微微发光?
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没有手帕。
转身背靠墙站了会,手指蜷起,伸直,再蜷起,反复着。
三步并两步跨到她床头,我用力扳住她的肩膀让她背朝着我,一同挤在那张小床上侧躺着,从后面往上推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裤,迅速扯开我的皮带,将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里面。
她轻轻闷哼一声。
我真是疯了!
我真是疯了!!
但是种族和杂交这种警告已经被淹没在海洋里,被巨浪撕扯成碎片......
她有什么东西正吸引着我一次次往深处探,我恨这该死的裙子让我没办法摸到她的小腹,无论做什么都只能隔靴搔痒。
没带手帕就不能蒙住她的眼睛,我就不能吻她!
我掀开她的头发,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领口太小只露了这么一小块皮肤真让我头疼。
听着她的喘熄让我的小腹更热。
我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的小床吱嘎吱嘎的叫着......
登上高峰的时候我的脑袋里满是不想下去的念头。
这谷底太低,低到我时刻都在煎熬着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天呐,Gina,Gina,我该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不想用拼音?
整篇文的美感都被毁了......
分析Amon·Goeth,最经典的一个心理问题:反向形成。他心里喜欢一个东西,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喜欢,表现出相反的行为,虐待或者施暴。
有读者喜欢看纯变态,怎么办,我不舍得他家暴我女主......
先让他忍忍,我给他找个发泄口......
读者看了这些大概对Amon的性格有了一个了解了:继承了他父亲的“禁欲”,特别能忍,然后再大爆发,还记得他父亲一直忍着不打她母亲,结果一巴掌让Amon见血了吗?欲望不调节就会像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半夜跑进地下室去碰Gina之后一直狂忍,但是往往有些东西越压抑,越沸腾,蒙眼play水到渠成。再说,都四五个月了,当然该滚床单了,我这个写文的都要跟着Amon忍疯了......
还有,
哪个小疯子下载了?刚更两章的时候出来个“下载1”,今天又出来个“下载2”,哪个小疯子?
☆、Chapter 6
本来以为一次就够了,但是他的自制力似乎在逐渐瓦解。
因为他光顾地下室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被他强制着在我的小床上用侧卧式做了一次,我们漂起来又落地后他仍旧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床太小,我们紧贴着。我试探性想挣开他的手臂转身又被他牢牢的制止了。
我知道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看着我,或者说暴露自己的内心。
他应该在心里挣扎。
对啊,虽然不是犹太女孩,但也是被元首认为该边缘化的一类不是么?◥◥網◥文◥檔◥下◥載◥與◥在◥線◥閱◥讀◥
没关系,我喜欢和你做\\爱或者被你抱着,这就够了。
“被迫”紧紧窝进他怀里,感受着他热气洒在我的脖颈上,整个人开心的快要化了,连个手指都不想动。
他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仍旧侧躺着睡在小床的边缘,转身抚摸另一侧的床,空空如也。但是温度却渐渐由凉变温,甚至有一次我被生理钟叫醒时轻轻动了下手腕的同时也惊醒了他,之后便听见他落荒而逃的一系列声音。
努力压住唇边的笑。要知道,Amon,你温暖的怀抱让我整个冬天都睡得很好。
一年过去,什么都没变,犹太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杀害大半,剩余的再被送往奥斯维辛或者毒气室,仿佛换血,只是方法过于残忍。
Amon一早外出。我在打扫时候听见外面集训,点名和军官们的叫嚷声,扩音器正播放着《妈妈,晚安》,这张唱片结束后分类工作必须完毕。
为了让检查能迅速一点,他们命所有犹太人脱了全部衣服好方便医生查看,有病的被送往奥斯维辛,没病的继续留在劳动营。
匈牙利犹太人要来了,Amon在给他们“腾地方”。
我迅速整理完毕,躲在地下室。
一千多人就此走向死亡。
我帮不上任何忙。
等Amon忙过了这一阵,宴会又开始了。
散席后,我们收拾好了所有东西,除了阳台。我让Helen先走,背对着士兵多塞给她一大块面包和一包牛肉干。她红着眼眶看我,我扭身去了阳台。
这个家伙就不能少喝点酒么?喝得杂不说,还不分优劣,亏了Schindler送他那么多好酒。
将他脚下七扭八歪的酒瓶放到篮子里,尽量轻的把他手中握着的酒杯拿下来放到一边。
“先生。”我低下`身,在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处试探性喊了声。
他缓缓睁开眼,先是漫着水雾的迷茫,后又渐渐聚满了乌云,阴沉沉的看着我。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让他去休息?我找死吗?如果这么干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在摆布他。
“先生。”站了很久,我又试探性叫了一声。
“恩?”
他这次倒是回答了......
“要我扶您休息吗?”我小小声试探性的问道。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败下眼神功夫,我低下头。就这么耗着吧.....不然能怎么办呢?
藤椅突然一阵响,黑亮的军靴出现在眼前,腰间一紧,视线倒转,我被他扛在肩上。看着离我远去的路,和倒退的台阶,小腹被他的肩膀顶得疼。
将我摔在床上没给我起来的机会就压在我身上。他的嘴唇寻着我的用力吸吮,捏着我的下颚方便他舌头的入侵。滑腻带着酒和某类水果的清爽味道让我味蕾大开。
但我不能主动。
似乎理解了为什么一些雄性昆虫在与雌性\\交\\配时候甘愿被吞食。因为现在也希望Amon就此吃了我。
那一定是非常享受的事。
我们的衣服全部被他甩在床下,他一寸寸抚摸着我的皮肤,反复磨砂着,轻轻吸吮着每一个地方,到了小腹就变成了啃咬。我被他弄的全身发软,用力呼吸防止自己不要激动得晕过去。
他将自己置于我腿间,黑暗中我清楚的知道他正直视着我的眼睛,并不容置疑的缓缓推进,早就为他做好准备,狂热的前戏已经快要把我推向顶端,我甚至在他全部没入的时候就攀上了高峰。他正侧头吻着我的脖颈,我微抬头,看见他的腰部有规律的起伏,脊椎忽而隆起忽而深陷,像一条优美的波浪。
规律的电波一段段试探性的往上冲,试图突破那个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