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祸》作者:青青绿萝裙_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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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那会儿宋峥清又没坐现在这位子,名门贵公子,倜傥风流,鲜衣怒马,多高调都被称之为美谈,现在行吗?

孙晴好说道:“我也觉得没有必要,我知道她已经过气就行了,有什么好比的,我还嫌触霉头呢。”

“来日方长,我全都会补偿给你。”他心平气和。

唐鑫抖了抖肥肉,岔开话题,一筷子夹起鸡肉:“这是传说中的小鸡炖蘑菇吧?”他笑得特别猥琐。

宋峥清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是蘑菇煨鸡。”

“这不就是小鸡炖蘑菇吗?”唐鑫振振有词。

宋峥清没回答他,只是吃了饭把一本书丢他怀里:“你能多看几本书么?”

唐鑫拿起来一看,哎呦我勒个去的,居然是竖排繁体,他大声嘟囔:“有没有搞错,现在菜谱都是古文了,我看看,袁枚《随园食单》?这是什么玩意儿。”

“菜谱。”宋峥清答得万分淡定。

唐鑫给他跪了:“你做饭还用古人的菜谱?”

“当然会做改动。”宋峥清说着就拿出笔记本与钢笔,把今天略作改进的蘑菇煨鸡给记了上去,唐鑫瞅了一眼,那是一本花笺本,印得像是用来收藏的艺术品,可是如果是寻常白纸,怎么配让宋峥清在上面写字呢。

他的字是那么好看挺拔,风骨傲然,哪怕是写菜谱,那画面也是和提笔作诗似的:蘑菇四两,开水泡去砂,冷水漂尽……

写完以后等墨迹干透,刚要收起来,唐鑫心痒难耐,小声问:“这个送我吧。”

“你自己抄。”

唐鑫哼哼两声,借了支笔抄了一遍,孙晴好偷空过来看了眼,惊了,回头等唐鑫走了以后,她深深郁闷了:“他的字比我写的好看。”

宋峥清倒是不奇怪:“他家老爷子也是很严厉的,小时候逼他悬腕练字,吃了不少苦头。”看她郁闷,就笑,“嫌自己字不好看,我教你好不好?”

他的才学是孙晴好领教过的,她有点腼腆:“我很笨的。”

“我会是个好老师的。”宋峥清半点都不介意,“大不了教你一辈子。”

孙晴好明白他的意思,她故意曲解:“那我也没有那么笨吧。”

宋峥清随便扯了张素笺:“写两个字我看看。”

孙晴好拿了他的笔,只觉得入手略重,但无疑是支好笔,她写了三个字:两个字。她的字绝对算不上好看,只能说是端正。

他们也不是在书房,而是在客厅的茶几上,孙晴好半跪半坐在地上,宋峥清也干脆坐在了地板上,从她后面拥住她,握着她的手:“字的风骨难求,是需要多年苦练,但是如果你想把字写好看还是很容易的,只要它的每一个笔画都在最合适的地方就可以了。”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晴字的偏旁要写瘦一点,青的上半部分的横可以连笔,你看这样,下面是个月,两边瘦进去一点……好字难写在子这里,关键是那一横要横得漂亮,不然整个字都不好看,在这里横过去,落笔,提起来。”

孙晴好看着由他主导的“晴好”两个字,不由咋舌:“我都不认识我的名字了。”

“我再教你一遍。”宋峥清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间或看她一眼,只觉得心静如水,平淡温暖之意贯彻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宋峥清和他们有代沟,所以没明白小鸡炖蘑菇的涵义╮(╯▽╰)╭

从这里开始,其他人会慢慢改变对孙晴好的定位的,也许不会写得很明白,但是希望大家感觉得到

第43章 恩爱

写完一遍,孙晴好已经摸到窍门,迫不及待说:“我自己来。”她按照记忆,漂亮地写出了自己的名字。

宋峥清低低笑了起来。

孙晴好扭头看了他一会儿,灯光下,他眉目疏朗,一笑就是风光霁月,和初次见面时那个消沉疲惫的他判若两人。

如果情蛊有这样的作用,它真的一点都不糟糕了。孙晴好抿唇笑起来,拉过他的手:“好,现在你要教我写你的名字。”

宋峥清这个名字实在是取得好,山清水秀,峥嵘清澈,一个名字就好像是一副水墨画徐徐展开,大好河山跃然于纸上。

他善于模仿,无论是宋徽宗的瘦金体,还是颜体柳体,乃至王羲之的草书都可以临摹,极为神似,这样的水平除了用天赋来形容,实在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几乎这一个晚上就消磨在了孙晴好临摹他的各色字体里,她看来看去,还是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还是这个最好看。”

她指着的是最开始写的瘦金体。

“好看在哪里呢?”他饶有兴趣。

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让孙晴好苦思冥想了不少时间,她才迟疑着回答:“和你特别像,字如其人,人如其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宋峥清含着笑,又提笔用自己常用的字体写了一遍,这下孙晴好脱口而出:“傲骨铮铮,翠竹清直,有君子之德。”

这回他再也按捺不住,从背后搂住她,她能感觉到他的高兴:“我真的很高兴,晴好,你能这样评价我。”

“我都是实话实说。”孙晴好倒是不以为然,“又不是讨好你。”

“你这叫什么你知道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现在喜欢我,当然看我是千好万好的。”

孙晴好不服气:“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也觉得你很好。”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很好,为什么你要过那么久才喜欢我?”

“你好不好和我喜不喜欢你有什么直接关系?”孙晴好莫名其妙,“某样东西很好吃不假,但是我不喜欢,这二者有妨碍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让我喜欢了。”

宋峥清回味了片刻,笑问:“那我冒昧问一下,你是从什么时候转变心意的呢?”

“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们问得模凌两可,但是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宋峥清也不介意先回答:“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大概是我意识到我开始变得像一个正常人了。”

情根深种,非一时之欢,更像是日积月累,水滴石穿,量变积压到极致,终于在那一刻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喜欢上她了。

他以身作则,率先入局,也的确比她早一步付出真心,虽说是一丝一缕循序渐进,可到底还是动心了。

孙晴好也答得很痛快:“我不告诉你。”

“……”宋峥清对于她耍赖的行为束手无策。

孙晴好成功对男朋友撒娇耍赖,心情十分好。

到了晚上,宋峥清的心情也很好,他轻轻用指尖抚摸着她红晕未退的面颊:“还没好吗?”■■網■文■檔■下■載■與■在■線■閱■讀■

“我快死掉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支离破碎,时不时就从喉咙里溜出呻~吟来,可是她整个人的身体不受控制,感官却很忠实地把所有感觉都反馈到了大脑,哪怕是结束了都觉得余波未消,好像每个器官都吃了兴奋剂一样。

宋峥清不停抚摸亲吻她,以示安抚,他也没有想到这次居然强烈到这样的地步,她头一次这样情难自禁,全盘崩溃。

等到孙晴好缓过来的时候,宋峥清已经抱着她很久了,看到她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他才柔声道:“放松,深呼吸一下。”

她过了好久才放松身体,立刻觉得浑身酸痛,宋峥清抽身出来,随手扯了张纸巾擦了擦,看她一脸郁闷,不由笑道:“不习惯?”

“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以前不会这样的。”孙晴好本以为早就尝过其中滋味,虽然很美妙,但是绝对没有别人口中那么神奇,可此时才晓得,从前那是刚登堂,今天方才算是入室。

宋峥清本来意犹未尽,可是看她这样就知道最好偃旗息鼓了,所以只是轻拍她的背替她顺气:“哪里不舒服?”

孙晴好窘迫得要死,哪里肯说实话,尚且嘴硬:“没,我挺好的。”

宋峥清轻轻捏了捏她大腿上的嫩肉,孙晴好就倒吸口冷气:“嘶。”她看见他责备的目光,不免低了嗓音:“其实,呃,也不是很痛。”

到最后她还是拗不过宋峥清,被按摩了一会儿才睡着。

不是她太娇弱,是敌方太凶猛,肯定是这样没错!

第二天宋峥清处理完正事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没有睡醒,他就在一旁看着她,她睡得很沉,头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最开始的时候他不习惯身边多了个人,总是压到她的头发,引得她怒目而视。

他想到这里,静静笑了起来,他没有打扰她睡觉,转身出去继续工作。

之前他对孙晴好的解释并不全面,他来此地避暑,一是惯例,二是威慑,三却是给一个和圈内人交好的机会。

每年也只有这个时候,上门来拜访他的人会多一点,他也会在各类宴会上露面,和大家联络感情。

当然,正因为如此,麻烦也是呈几何状增长。

幸好走之前已经把那两个美国的通缉犯遣返,当然,只要出了国门,半路暴毙什么的,就和他没关系啦。

唉,毕竟当中国人在玩政治谈纵横的时候,外国人还在树上当猴子呢。

估计今天就会有相关新闻放出了,对外的说法是在国内判刑,允许罪犯回国执行,经过宣传以后,也会成为一次正面例子。

昨天路上发生的事情也被冷处理后很快从各大网友的视线中消失了。

唯有柳云杉去追踪从何自承那里问出来的消息远赴云南,一直没有什么消息,不过没有消息也只是意味着没有进展。

他的这位军师足智多谋又谨慎多疑,不大可能会出什么漏子,最大的可能性是他在放长线钓大鱼。

只是这么一来,也就意味着此事牵扯不小。

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太过在意,多年来,他保管绝密文件的保险箱里,就有不少这样的大案,从蛛丝马迹查起,在这片土地上拔出一个又一个毒瘤,事态之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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