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作者:今何以夕_第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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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着,宋晨也是不爽的:凭什么啊,要找你找狐狸去,整日里朝我发射电压是怎么回事。
  “宋晨,我亲也被你亲了,摸也被你摸了,你要对我负责任!”
  狐狸不愧是狐狸,没一点正形,一句话就让宋晨破了功:“你他妈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
  顾锡连忙摆手:“可以,但前提是你不能再拒绝我。都被你拒绝了这么些年,我的心脏变得很脆弱了。”
  宋晨端着汤水,狠狠灌了好几口,闷闷不说话,对于顾锡的不正经,她的确气得要死。
  可她不知道,顾锡的不认真,只是状似而已。
  状似不认真,那么宋晨就不会有负担,那么宋晨就有可能打开心防,那么他或许可以,一点点入侵到城墙里面。
  想要瓦解坚固的防线,讲究的是战术与策略。
  然而顾锡表现出来的不认真,这么些年下来,好像并不得宋晨待见。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要改变策略?


00-21终极大变身
  “宋晨,你就是个懦夫,我瞧不起你!”
  
  顾锡慢慢转着碧玉瓷杯,修长的五指随意把玩着,可桃花脸上浮现出不加掩饰地嘲讽。
  说出来的话,如锋利的刀剑,字字带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也真是够能耐啊。”
  
  一对桃花眼微微收敛,冰寒的眸光聚集在宋晨身上,竟是说不出的刻薄。
  宋晨禁不住咬紧牙关,狠狠捏着桌布,对上顾锡的鄙夷,牙关颤栗发疼。
  更多的,是心尖上某个地方,被刀剑凌迟,一下一下割去她自以为坚固的防线。
  宋晨从来也不知道,顾锡也有如此能力,一两句话就让她无所遁形。
  可是他又凭什么把尖酸刻薄用在她身上,他凭什么!
  
  宋晨慢慢松开五指,掌心是充血的红印,她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冷冷开口:“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
  她傲首挺胸,声音却冷到骨子里:“你凭什么那样说我?我不稀罕,顾锡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稀罕你,一丁点也不稀罕。所以你善意的忠告或是挖苦啊,烦请留给那路小姐或者别人。”
  宋晨略微往后靠了靠:“你记好了,我宋晨跟你顾锡,可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宋晨说完话,脸色反而恢复,垂头自顾抿着茶,随便理了理真丝白衬衣下摆的褶皱。过了好半响,那边顾锡的呼吸似乎都消失了,气氛凝重而压抑。
  宋晨似不经意的望过去,心脏顿时一滞。
  顾锡那双桃花眼布满血丝,一根根缠绕在眼球上,目光犀利骇人,可谓触目惊心。
  可明明薄唇上的讥诮一点未减,那上扬的弧度,片刻前还刺激着宋晨。
  宋晨又惊又疑,她刚刚的话,难道真的太过分了?
  她来不及反思,顾锡开口:“谁说我们没有关系?明明你我关系匪浅,可谓是要多深入有多深入。”
  
  他咬字下流,可眼里的扈气越聚越多,桃花脸反常的淡然,淡得宋晨惊疑更甚。
  宋晨的眼睛要被那双桃花眼烫伤,可是又忍不住移开目光,只得傻傻的看过去,听他继续说:“你要是不稀罕我,会让我亲你?我可是清楚记得你嘴巴里的草莓香味,是益达木糖醇?”
  顾锡瞧着宋晨淡定的脸一秒钟扭曲,伸长手臂轻轻扣着桌面。
  有一下没一下的,姿态甚是雅痞:“你不就是爱惨了夏迎春继而怕天下间会有千千万万个夏迎春吗?”
  
  语罢,顾锡牢牢看定宋晨,她紧咬着唇,愤恨的怒视他。
  顾锡慢慢弯了唇,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他与她只隔了半张圆桌,步子踏得又轻又缓,好像只要几秒钟,又或者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终于走到她跟前,垂下眼凝视她:“你并不是不相信我,你是不相信自己。”
  
  顾锡所下的结论,简明扼要,宋晨字字句句听得清楚明白。
  可是脖子很酸,一定是与狐狸对视太久了受了影响才会那么酸,不然她不会没有力量回视他,明明跟他斗,她从来不会低头的。
  宋晨咬着唇,逐渐尝到血腥味,腥甜漫了一口,鼻子却开始发酸。
  
  眼球里好像钻进什么东西,麻痒难耐。
  光影一暗,强大的压迫感消失,某人身上浓厚的味道砸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花香味,弄得鼻子酸得更厉害。
  宋晨吸吸鼻子,盯着绞在膝盖上的双手,忽视蹲在她身侧与她平视的男人。
  
  他温热的呼吸一点点洒在她脸颊上,宋晨只当他是隐形人。
  又过了一会,顾锡的右手慢慢抚上宋晨的脸,她一惊,身体微微颤唞。
  他却坏心的用指尖戳她的脸蛋:“傻妞,你眼睛红得跟红眼病患者一样。”
  他故意捏起她脸上的肉扯得老长,宋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忽然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打掉顾锡的手:“就知道欺负我,我脸上的皱纹都是因为你才长的,你陪我的青春损失费,混蛋!”
  
  宋晨伸长手猛的乱抓一气,双手用力扯着顾锡的头发。
  他留着半长的碎发,专业发型师修的专业发型,不出一分钟就变成了鸡窝头。
  他一点也不气,桃花眼反而有笑容漾出来,一把抱住宋晨的腰肢:“我整个人都赔给你,你想怎么蹂躏就蹂躏。我身上每个器官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抓就怎么抓,我绝不还手。当然只除了一处……”
  顾锡的脑袋从宋晨胸`前蹭了好几下,才不甘愿的往上移去,凑到她耳边说:“那个地方,你可得讲究方法和节奏,它攸关你下半身的……性鍢。”
  
  “性鍢”二字被他咬得特别重,故意把热浪般的呼吸吹在宋晨耳廓上,直吹得她耳垂足以滴出血来,他才张口咬上去,狠狠地吧唧了一下。
  一双大掌隔着丝薄衬衣揉捏着,轻柔的力道好似对待珍品,他掌心的热度与她皮肤的纹理,切合在一起。继而又用柔软湿热的某物舔抵着圆润的耳珠子,很不和谐的用舌尖刺探着,破碎的话随着气息传出来:“要不要动手试试?嗯?”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了好多,似隐藏着极大地欲念,而尾音浓厚的“嗯”,终于是拉回被闪电劈中的宋晨,她不由怒吼:“你个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宋晨扭动身体,拳打脚踢,奈何顾锡大手箍得特别紧,牢牢地禁锢着她呆在他怀里。
  不过她扭动之下,他万恶的牙齿与舌头终于离开了他的耳垂,只是嘴唇仍然擦着她耳垂说话:“你刚刚明明就是很享受,你明明动情了。要不咱们偷偷溜去我家做完全套节目?一垒二垒三垒齐齐上阵,如何?
  顾锡嗓子愈发暗哑:“你空窗了好些年,我知道你寂寞难耐,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宝贝儿。”
  
  这赤 裸裸热辣辣的挑逗与邀约,震得宋晨身体里的凹凸曼终于变身,她挪动臀部转动膝盖对准某人那个令得她恼羞成怒脸色爆红的“地方”,狠狠地踢过去。
  意料中某人惨烈的哀嚎竟然没有响起,反而是她被抓住脚踝:“宝贝儿,你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他痞痞的眨着桃花眼,邪恶的按压着手指,隔着透明丝袜,细细摩挲着宋晨脚后跟。
  宋晨脑门充血,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地抬起另一只腿朝同一个地方踢过去。··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这一次,她终于成功了。
  顾锡朝后跌倒,屁股亲密的接触深红地毯,曲着膝盖捧住“那个地方”,哀怨的仰视宋晨:“你谋杀亲夫,你太坏了,你竟然置你后半生的性鍢于不顾,果然最毒妇人心!”
  “你还能够说这么多话,看来伤势颇轻,我要不要再补一个无影脚呢?”
  宋晨施施然站起来,一步跨到顾锡跟前,居高临下的斜睨他,晃了晃刚刚被他轻薄的右脚踝:“你个流氓你个地痞无赖,你说,你吃了我多少次豆腐?这笔账,我真要跟你好好算算。”
  
  顾锡捧着“那个地方”,暗自咬牙,腹诽:明明就是你自个儿不反抗,你不反抗我当然顺水推舟了。
  宋晨晃着腿,欲落未落的,一失神顾锡却猛然伸出双手抓住她:“宝贝儿,它刚刚跟我打商量说,说它受了很严重的创伤,得休整休整。宝贝儿,你可得脚下留它!”
  顾锡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慎重万分,还煞有介事的点头。
  宋晨瞧着桃花脸难得的认真,被他人格分裂的行径弄得哭笑不得,踢了踢脚,奈何刑警的力道可不是唬人的,相信自己刚刚那一脚绝对没有伤他十分,瞧他手上的力度,顶多也就五分。这样一想,宋晨的气愤,便占了上风:“你个流氓流氓流氓……”
  宋晨面部狰狞的抽回脚,似复读机般重复。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某道清冽的嗓音插播进来,宋晨的怒气一下子消失贻尽,跟焉了的菠菜似地耸拉着脑袋朝门边看过去,有气无力的说:“妈,儿子,你们回来了。”
  霍依然一手捂着宋念春的眼睛一手搂住他走进来,一双眼睛特别有神彩,暧昧了然的目光来回穿梭与宋晨与顾锡之间,还特意补充:“我和你儿子,什么都没看见,我们才刚刚回来。”
  
  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说还羞欲语还迎欲盖弥彰。
  宋晨愤愤瞪着顾锡,恨不得用眼神烧死他,只是他大大方方的躲在地毯上,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特自然的对着霍依然说:“妈,刚刚晨晨欺负我,她把我推在地上,摔得好疼。”
  呕……吐,宋晨听到顾锡撒娇腻歪的话,只觉得全身发痒,恨不得结果了他。接下来她听到的话,让她胸腔里的怒意以百飙升。
  她亲爱的儿子,竟然仰着下巴,怒视着地上的死男人,一字一句辩驳:“刚刚,明明就是你欺负我干妈,上次也是你欺负她。”
  也不知道宋念春何时挣脱开霍依然的手,几步走到顾锡身体,小身板朝下俯视:“巴尔扎克说‘女子就像一把竖琴,它仅仅向懂得如何弹拨它的艺术师吐露美妙曲调中的奥秘。’”
  
  “书上还说,承诺与行动,一个都不能少。女人心似海底针,男人得要耐心。”
  宋念春背着手,一股老气横秋之态萦于眉间,矛盾的存在着。
  竟似一个学者般淡淡然吐出论调,让在场三个大人刹那石化。
  
  宋念春说完话走回霍依然身边,扯了扯她:“外婆,你刚刚不是说带我去儿童乐园吗,现在可以走了吗?”
  霍依然是何许人,当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顷刻间就收起惊掉的下巴和惊呆的眼睛,换上了十佳外婆的微笑:“当然可以。”
  
  顾锡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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