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偏要收养我……”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迟欢。”
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有些发愣。这个问题,她很早之前就想问他。在这样的情境下问出来了,他却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或者对于他,他想做的事,根本不需要答案。
“你恨我?”季臣的声音没有起伏,异常的平静。
她笑了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我不恨你。我没有资格恨你。“她忍不住哽咽:“我哪有资格恨你呢……”
她该怨恨的是谁呢?
是那个生她下来却撒手人寰的妈妈?是那个没有承担过一个父亲的责任的爸爸?是眼前这个抚养她长大,却杀了她的至亲的男人?
也许,该恨的是天,是它任意的捉弄,造成今日的苦难。
罢了,罢了。她迟欢没有资格怨恨任何人。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她一直想挣脱的命运的桎梏,却将她推入一个尴尬而可笑的境地里。
她借着门把,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要离开你。”
说出这句话,她必须具备巨大的勇气。她要将以前的遗忘掉,爱或者恨,都遗忘掉,她要新的开始。
她要新的开始,就必须要离开他。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泪痕未干,心已经开始冷却。
季臣冷然站在原地,没有开口。迟欢想,在这一刻,她不需要他的回答了。
她抚摩着手中的门把,心想这扇门,是不是能够将她与过去分离开来。
她轻轻转身,只要打开这扇门,她就能走向另一个难测的未来。
手刚要使力,背后一阵强悍而压迫的气息,猛地向她袭来。门还没打开,她已经被一只强健的手臂,拉扯得后退了几步。
双腿突然悬空,她被抱了起来。
“你要离开我?”头顶上的声音像冰一样冷。
“是。”她毫不犹豫,大声答道。
季臣冷笑一声,大步往回走。迟欢还来不及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毫不留情地被摔在床上。
这一摔摔得不轻,柔软的床都深陷了下去。迟欢想爬起来,手却被狠狠捉住。他没有留余力,甚至可以听到骨骼摩攃的声音,痛得迟欢惊呼了一声。
灯光突然亮起,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不适地闭了起来,再睁开时,她看到了一张铁青到恐怖的脸。
那张脸线条冷峻,使得英俊的五官都变得有些残酷。
他的唇边噙着一抹诡异而冰冷的笑,捉住她的大手力量丝毫没有减弱,像他越来越盛的愤怒。
“你要离开我?”他再次问,眼神残忍得像要吞了她一样。
迟欢不禁有些退缩,她对季臣的惧怕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此时她说不出话来,只是默默地直视他,抿紧了唇。
锐利的眼睛从那双清澈冷漠的瞳孔了看到了一丝坚决。他咬牙切齿一笑,黑眸像凶猛的兽一样,迅速变得血红。
“迟欢,我说过,你是我的。”他身体慢慢逼近身下的人儿,声音冷得几乎结冰:“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迟欢惊慌地后退着,眼前的季臣让她感到非常陌生和可怕,她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季臣,那么凶残的微笑,那么残暴的眼神。
“季臣,你不要这样子……”她挣扎着,哀求着。
季臣头微微一偏,表情还是那么冷酷,眼睛里却多了迷离的色彩,他低声喃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墨黑的眼睛显得格外冷魅,倏地寒光一闪,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裙际,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撕裂了裙子。
不!迟欢瞪大了眼睛,凄厉地叫了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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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火爆的情节老是还没出现,半半自己都郁闷死了~别PIA我~敬请期待~~
☆、第二十六章 强占(下) (1723字)
与她的叫声同时响起的,是布料被狠狠撕碎的破裂声音,在空气之中显得那么刺耳。
不,不要!
迟欢剧烈地挣扎,妄想可以脱离季臣野蛮的桎梏。泪水在惶恐里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模糊眼前这个像野兽一样凶猛危险的男人,他那张带着冰冷而诡异的微笑的脸,他那双逐渐染上欲望的痕迹的眼睛。
不,不要,她推拒着,哀求着:“季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子!”
不要这个样子?季臣稍稍停下了手的动作,眼睛深沉得像要一口吞了她:“迟欢,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你知道么,我的耐心已经磨光了。”
迟欢有些愣,却随即因为内衣被撕扯开来而又惊喘起来,她瑟瑟发着抖,害怕而绝望地看着季臣。
但是,她的害怕,她眼睛里透出的绝望,却动摇不了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无法压抑下他满身的愤怒,反而激起了他掠夺的强烈冲动。
“求求你……求求你……”恐惧,惊慌,她除了哀求,别无他法。
“求我?不,你不要求我,我的迟欢。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折磨我?!你的气息,你的面孔,你的身体,无时不刻像毒药一样,侵蚀我的大脑。迟欢,你不能拒绝我,你不能!”
“我恨你,我会恨你的!”迟欢脱口而出。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如此绝望如此无力。就算是那个晚上差点被凌允给占有了,她更多的是惊慌和愤恨。
可现在在她身上的,是季臣!是这个男人!收养她的男人,杀了她的父亲的男人!天,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他的眼睛一凝,咬牙冷笑道:“迟欢,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你连恨我的理由都没有!”
她说她会恨他?!不!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永远都不准她恨他!
“不,不!”迟欢的右脚抬起来想反抗,却被季臣一手捉住,再动弹不得。
他的手透着寒冷的凉意,缓慢地,带着迷恋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脚踝,那摩攃的感觉让迟欢毛骨悚然。
“迟欢,你真的越来越不乖了。”季臣的声音异常的温柔,让迟欢感到自己的嘴唇都在颤唞。他的手顺着脚踝往上游离而去,唇边绽出的笑容突地变得阴冷,手猛地一使力,最后一点可怜的布料也破碎在他手上!她神秘的羞耻的私处,就这样脆弱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那双眼睛前面,使得它们更加深邃幽暗。
她哭了,哭得更加绝望:“季臣,求求你,不要……”
她会完了的!他们会完了的!从这个恐怖而痛苦的夜晚开始!
她的不要,她的拒绝让季臣眼里的血腥更加浓重,他带着那抹阴冷的笑容,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压上了迟欢裸露着的身体,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迟欢,你是我的,只有我能得到你。”他看着她喃喃说道,身下一挺,猛地进入了她!
“啊——不,不!”迟欢痛得大叫起来。紧至干燥的私处,就这样被季臣的欲望给充满。他疯狂地动起来,冲撞起来,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脱掉,就这样占有了她!
没有爱,没有痛惜,有的只有羞辱,只有疼痛,覆盖住她的心!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汹涌流出,那是她的处子之血,是她仅剩的自尊,是她再不存在的童贞。
血流缓和了她的难受和痛楚,她的心,却越来越痛,越来越冷。
她突然不再反抗,仰面躺在床上,呆呆看着他的脸,被泪水模糊了的脸,带着冷酷的情[yù]的脸,她曾经熟悉的脸,此时在她的记忆里,逐渐陌生起来。一切有关他的,有关她的,都在远去,慢慢地远去。%本%作%品%由%%網%友%整%理%上%傳%
他有力而疯狂的动作让她被迫发出破碎的呻[yín]声,被动地迎合着他。不,这个身体,这个他所拥有着的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
他的表情是迷恋的,不知餍足的,像猛兽一样残酷无情。她看不懂,她想,她再也看不懂的。
这个夜晚,她痛恨的夜晚,她宁愿死掉的夜晚,她被陷入疯狂的季臣强暴了的夜晚。这些会变成噩梦,就像当年一样,成为她摆脱不了的噩梦。
他在折断她的羽翼吗?一点一点破坏她的完整,从身体,到心。
他知不知道,天使没有羽翼的庇护,就会死的。
“不……”她的唇微启着,情[yù]与剧痛交杂的身体,一点一点主宰了她的意识。泪水一滴一滴滑出了眼眶,再一滴一滴冰冷了脸颊。
☆、第二十七章 回程(上) (1718字)
晨曦透过窗帘,一线一线穿过玻璃投射了进来,将凌乱的床染上淡淡的银灰色。床上赤摞着的女人,侧卧着全身蜷缩在一起,骇人的吻痕遍布了全身。她表情淡漠,甚至近似没有表情。
她静静看向窗外,有些呆滞。看着天从黑暗里醒过来,看到阳光铺满了她的瞳孔。
可是,可是,那些阳光,是否再也不属于她了。
被狠狠蹂躏过的禸体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痛楚,可是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了。
算什么呢,不算什么。从那一刻开始,她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是那眼泪,没有停留过。昨夜他不止一次舔舐去,却无法阻止她的眼睛,流着心里无限的绝望。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季臣衣冠楚楚,恢复了以往那个冷漠高贵的样子,似乎昨夜那个疯狂的,恐怖的他,只是幻觉。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起来,也没有回过头,仿佛睡着了一样。
他走向床前,俯低身,伸出手抚摩她的脸颊,那么温柔地,细致地,带着贪恋。
“迟欢,该起来了。我们今天坐专机回香港。”他看着她,压低了声音,怕吓到她一般。
迟欢不回应他,季臣凝起了眉,却很快就抚平了痕迹。
背后响起清脆的敲门声,季臣开口问:“谁?”
“季先生,您要的衣物已经送来了。”门外是酒店贵宾专用女佣毕恭毕敬的声音。
“进来。”
女佣推开了门,来到季臣身后。她偷偷瞄了床上躺着的女人一眼,试探着问道:“季先生,要不要我帮小姐换上?”
季臣的视线没有离开过迟欢,说“放下。我来帮她换。”
女佣愣了愣,忙答道:“是。”然后将价格不菲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