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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个‘复活’过来,她们的账号同时被盗?这可有点离谱。你还说过,她们
说话的语气也和从前一样,对的暗号也一样,还知道你的每一举一动,连屋里有
没有藏着帅哥都知道,如果这是个偷QQ的‘三只手’,他一定还长着‘三只眼’!
天下有这样的黑客吗?偏偏我是个相信灵异现象的人,在没有进行更多调查的情
况下,只能送你二字结论:见鬼。”
“你就这水平吗?”孟思瑶有些沮丧。张生冷笑:“你又不邀请我帮你查IP,
我只能纸上谈兵,这能怪我吗?”
“那我现在邀请你好不好?我……需要你的帮助。”
“为等这句话,我已两鬓斑白……”
半个小时后,孟思瑶将张生接进她的小屋。进屋前,张生犹豫了一下,又解
释了一番对“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顾虑,孟思瑶知道他是在存心捣乱,将他
推了进去。
一看到电脑,张生立刻露出正形,他将随身带来的一张光盘放入光驱,开始
安装软件,解释道:“从现在起,你电脑里的秘密就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不过,
临走时我会将它们卸掉,省得我三天两头到你电脑里找你的照片看。你的电脑的
确感染了很多广告软件和间谍软件,都是市面上常见的,美女的电脑上百分之百
都有这样的感染,所以不要觉得很痛苦。有趣的是,其中的一个‘间谍’似乎是
‘本土原创’,名不见经传,但很毒,把你的系统文件改得乱七八糟,简直是…
…哇,厉害!这是我见到最恶毒的间谍软件之一,几乎把你的电脑俘虏了。我要
是你,今晚一定睡不好觉。”张生饶有兴趣地盯着电脑。
“废话,我要能睡得安稳,深更半夜叫你来干什么?你能不能少一惊一乍的,
告诉我是谁在搞鬼好不好?”听张生这么说,孟思瑶的确有些害怕。我的电脑里,
有什么秘密?
“哪里那么容易就找到罪魁祸首?我可以肯定,能放出这么恶毒软件的高手,
决不会轻易让我揪住尾巴,这将是一场血与火的较量,快,准备好悲壮的音乐。”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能不能认真一点?我倒有个想法,既然你把这个放
病毒过来的坏蛋捧得这么高,江湖上能有几个这样的高手?你能不能缩小嫌疑犯
的范围?”孟思瑶仔细想着。
张生点头说:“有点道理,不过,我对江京市的几大‘无间道’中人比较熟
悉,但如果是外地或外国的,面就大了,所以只怕不是一朝一夕能查明白的,还
是先看间谍情报去向何方吧……果然不出我所料,对手太狡猾了!你的信息,被
传到新西兰的一个服务器上,换句话说,对手是通过新西兰的一个开放服务器,
间接地控制你的电脑。他先是直接俘虏那个服务器,然后通过那个服务器,俘虏
你的电脑。”
“他是通过什么地址什么网络连到新西兰那个服务器的?”孟思瑶觉得自己
问得实在很不专业。
“这可比较难查了,要不,暂缓这条线索,先查你那些朋友QQ的IP. ”
张生看了看孟思瑶的QQ:“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开始只以为你
不会看IP,现在才发现你真的连个能显示IP的QQ都没有!看你这么美丽的妹妹茹
毛饮血,太残忍了!”
说话间,张生已经给孟思瑶的QQ装了个补丁。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们……哇,这些妹妹好像都是网络高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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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是谁?
孟思瑶和钟霖润并肩出门,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张生打来的。
“有什么发现吗?”孟思瑶看着钟霖润跨上了自行车,互视一笑,钟霖润飞
驰而去。
“我回到我们实验室,一直忙活到现在……”
“天哪,你没睡觉?”
“工作是最好的睡眠。不废话了,我这儿有突破性进展。你简直不能相信这
个发现!乔乔、袁荃、小曼,她们的IP是三个不同的代理服务器,而连接这三个
代理的,是同一个地址。”
“什么意思啊……”
“昨晚你都听进去了没?简单说吧,这三个人,或者鬼,用的是同一个IP上
网……”
忽然,张生的声音成了微弱嘈杂的背景,孟思瑶的全部注意力飞到了远处那
一幕:一辆黑色猎豹车忽然全速从一条小路上窜出,从后面狠狠撞向骑着单车的
钟霖润。钟霖润毫无防备,虽然被引擎声惊得回头看了一眼,仍没有足够的时间
避免恶梦在光天化日下的发生。
他的身体被撞飞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路上还有零星几个行人,被眼前景象惊呆,有人尖叫起来。孟思瑶飞跑上前,
猎豹车一声轰鸣,转没了影。
孟思瑶边跑边拨通了110.霖润,你醒醒!你是我生命中仅存的美好,你是我
的明天。你醒来,好不好?
张生兴致勃勃地向孟思瑶汇报着最新发现,电话却突然断了。
对于孟思瑶的生活,张生所知甚少,只知道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懵懵懂懂
间觉得她的生活有些乱糟糟———电脑被遥控的女孩子,一定遇到了些麻烦。
所以,她谈笑间忽然挂断电话,只能说是乱糟糟的一个表现。他爱听她的声
音,嬉笑怒骂都可以,她挂断电话,自然也有她的道理,究竟是什么原因,绝非
自己该过问的。
张生的专长是桌上的这个连接了很多根线的长方匣子。
要想知道“鬼女”究竟从哪个IP连上那三个隐蔽代理服务器,最直接的办法
是自己也连入那个服务器,偷看服务器的登录记录。换言之,他必须做一回黑客。
到天亮时,他终于成功进入了这三个代理服务器。仔细浏览过三个服务器上
的登录记录后,他震惊了。有一个IP,在昨夜登录过所有的三个服务器!
原来是“一鬼化三身”。张生嘿嘿地笑了笑。这下看你往哪里跑。他冷笑着
研究这个IP,却得到他最不愿看到的结果:这个IP竟也是个代理,一个公共代理,
同时间可能有成千上万的用户连入,接下来的工作将是大海捞针。
张生将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个角度:假设这一切并非三个“鬼女”所为,而是
有人在“弄鬼”,就像孟思瑶所说,能有这么高明“黑手”的网络高人寥若晨星,
何不一一数来?
这个念头上来,他开始随意浏览孟思瑶的好友名单,目光落在了“黄药师”
的名字上。
一定是论坛上的那个“央视版黄药师”。张生清晰地记得这个名字。看看IP,
原来还是个在美国的兄弟,难怪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称自己为“东邪”!
要知道,只有真正的高手,才配得上这个绰号,比如本省搞网络的,高手中的高
手,才被冠以“东邪”、“西毒”、“北丐”、“南帝”、“中神通”。
张生心中一凛,拿起电话。
“血滴子,帮个忙,能不能查到‘东邪’的背景?”
“蛤蟆?你没疯吧?江京的‘东邪’?没人见过他。”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他能有今天的名气,一定有人见过他。”
“他的名儿是出在网络的‘黑道’中,不是在电视上,为什么一定有人见过
他?”
张生失望地坐回电脑前,开始对“黄药师”的IP进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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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版黄药师”
在医院急诊部的门口,孟思瑶遇见了匆匆赶来的刘毓舟。他捧着袁荃的笔记
本电脑,关切地问:“你朋友的情况稳定点了吗?”他刚才打电话给孟思瑶时,
她还焦急地等在急救室外,不知钟霖润的生死。
孟思瑶点点头:“真不好意思,老远让你送过来。”
“我们所正好离医院不远,一点也不麻烦的,何况我开车……你现在要去哪
里?我可以载你一段。”
孟思瑶想了想:“要不你先带我去一下江大,把这电脑给那位计算机高手吧。”
“这是条去江大的近路,据我所知,没几个司机能摸出这条捷径。”刘毓舟
的车技精良,汽车在小路上穿行,孟思瑶却并不觉得动荡。
“我好像听袁荃说起过,你认路找路绝对一流。”不经意地说出袁荃的名字
后,孟思瑶有些后悔。
果然,刘毓舟叹息一声,车速似乎也慢了下来:“是啊,每次走这条路,我
都会忍不住想起袁荃。想当初,我对她真是一心一意,一直觉得,和她相爱、订
婚,都是我今生最明智也是最感性的选择。”
孟思瑶原本昏昏欲睡,此刻却听出一些怪怪的味道,忙说:“我和袁荃一直
是交心的,感觉上她爱你也是爱得很深的。你要理解她,特别要强的那种女孩子,
有时候不大把情啊爱啊放在嘴上。”
“那你可太不了解她了,她当然会说情啊爱啊,但假如你是我,听见她和别
的男人这么说,只怕耳朵里和心里都不会舒坦吧。”刘毓舟慢悠悠地说出来,但
语调里已怨气弥漫。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袁荃和林芒的来往!
“你可能有些误会,我听说袁荃一直在试图查清乔乔的死因,可能会用一些
……用一些技巧……”想到刘毓舟是最终的受伤者,孟思瑶尽量想让他减轻痛觉。
“也许她真是这样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但有一点很明显,林芒在袁荃
生前的最后几天,向她发动了猛烈的攻势,我有隐约的感觉,袁荃在动摇。林芒
骤然升起的热情,一定和袁荃临终前寄给你的包裹有关。”
孟思瑶觉得有些寒意:“你说什么呀?这和那个包裹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