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蜕》作者:狂上加狂_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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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看看腕表,时间已经不早了,明天还要跟新任的土地局长去打高尔夫呢!
  常青下了车,走到纸壳箱子前,将缩成一团的迟野拽了起来。
  已经进入朦胧状态的迟野吓了一跳。看见是常青又开始激烈的反抗。常青没那个心情跟他玩虚的,一拳打在小公子的胃上,那孩子疼得都叫不出来了,像猫一样在那哼哼。
  常青扛起脏了吧唧的孩子就往车上走,
  等把他用安全带固定在前座上时,常青发现豆大的汗珠从孩子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三

  常青把车开到了自己公司的楼下。这既是他办公的地方也是休息的地方。
  通常知道他大名的人,看到这座老旧的70年代的办公楼时都会感到诧异。一个盖着豪华楼房的房地产加建筑商怎么会用这么陈旧的房子。
  常青有他的用意,这叫不忘本。
  在不是A市的成功人士前,他就是市属第四建筑公司一个普通的瓦匠。从瓦匠到班长 然后是队长,再然后是拼命地往上爬。
  他不比别人多什么本事,就是个善于抓住机会的人罢了!后来公司因为效益不好,进行企业重组。
  常青听到这个消息,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一天深夜,身为重组委员会委员的他,带着厂里的会计科长刘姐,敲开了厂长家的大门……
  公司盘点后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大批工人被迫下岗失业,企业甚至连基本的生活补助都没钱下发给工人们。而厂房设备也被私人承包。
  门前的牌子换成“长兴建筑有限公司”。公司的董事长是以前的老厂长,会计科长还是刘姐,他——则是这家公司的董事兼总经理。
  企业从“国”变成“私”后,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常青。而排挤掉老厂长,把公司的大权掌控在自己手上,并没有花费他太长的时间。
  现在没人想起他曾是个瓦匠,大家只知道他是年仅34岁就成就斐然的大富豪。
  可常青知道自己的斤两。
  他常常做梦,尤其是睡在豪华的房间时,总是梦见耗子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吱吱”叫地落到自己的嘴里,然后惊出一身冷汗。
  后来他花高价请来的风水先生说他天生不带富贵,是后天修来的,需找个灵气充盈的地方养着这点气血。
  常青信这些东西,还有什么地方比自己的发迹处更养人的?
  以后,不管他的财富是如何的累积增长,公司的地址雷打不变。
  公司的顶层被常主席改建成自己的私人公寓。
  与破旧的外表不同,里面装饰得精美绝伦。
  迟野挨了那一拳后,一直没缓过劲来,软软地偎依在他的怀里。常主席一看这孩子太埋汰了,放哪都不合适,于是就把他抱到浴室里,开始脱孩子身上的衣服。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常主席被呛得直咳嗽。
  脱完衣服后,按在水池子里这顿刷。迟野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一道道往下滑的黑汤。
  好不容易洗完了,常青用白浴单子给他裹了起来抱到了床上。
  迟野还捂着胃,看来是真疼了。常青想了想,给他倒了杯温热的牛奶。孩子闻到奶味微微地睁开了眼,俩个鼻翅扇呼着闻着热气。
  他把奶递到迟野的嘴边,小公子真跟小狗似的拼命地喝了起来。等赚足了气力,迟公子大概想起气节的问题,将空了的水杯扔向常青。
  常青一变脸色:“你跟我有什么能耐?合计着你爸爸是被我诬陷的?人家检查机关来调查问题,我只能尽力配合。记住!害死你爸的就是个‘贪’字!”
  估计小公子也明白这个道理:落井下石,你也得先栽到井里,别人才能扔石头啊!于是迟野又开始低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在床单上晕开了点点水圈。洗得白净的脖子也微微地颤动。
  看着白脖子,常主席的心开始痒痒起来。
  有野心的男人都爱给自己立目标。事业上的目标,常主席基本已经达到了。可爱情上的却一直可望而不可及。
  其实说爱情悬乎了点,更正确的解释应该是肉欲的渴望。
  常青是男女皆可的,但他却得自己喜欢男人多了那么一点。这个伸着白脖子的迟公子就一直是他心中的那只白天鹅。
  从方方面面看,这迟公子都算得上极品。有多少回,在迟家的客厅里,长青看着弹钢琴的迟野愣神。嘴上和迟局长聊着钱权交易,心里却将那从不正眼看过自己的贵公子,扒得赤摞裸的露出一身白肉,狠狠地按在钢琴盖上操。
  啥东西惦记的时间长了,就有点入魔的倾向。
  而今天鹅从天上掉下来了, 就这么光溜溜地落在自己的床上。常主席琢磨着在什么地方下嘴更好。
  对于常主席的心思,迟野毫无觉察。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四

  迟野觉得这段时间跟做梦似的。
  爸爸妈妈前一晚上还在研究着自己前去维也纳进修的事情。第二天俩人上班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叔叔舅舅们走马灯似的在他家窜。可除了在屋子里留下一堆呛人的烟味,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想捞人就得拿钱动真格的,可迟野拿不出钱来。
  这位少爷小钢琴弹得贼溜,家里的经济帐是一问三不知,逼问急了人家少爷就说,家里的东西你们看什么值钱卖什么吧!给这帮亲戚急得干瞪眼。
  过不几天,上面下来人到他们家进行清查。一顿封条下来,迟野就净身出户了。
  迟野他老姨给迟野一万元的卡,然后就带着一家跑得没了影,其他的亲戚也是如此。不是叔叔大爷们不仗义,实在是这案子牵扯太大了,三天两头的找你录供词,谁都怕说走了嘴啊!
  迟野带着行李箱出来找家宾馆住下了。也怪迟局长平时公费旅游全住带星的宾馆,小公子揣着那点傍身钱,哪贵往哪扎。不出一个月,一万块钱分儿毛没有了。
  被宾馆礼送出门后,迟野坐在KFG里给他老姨打电话,打不通,又给二叔打。就在这时候有人向他问路,抖着张报纸大的市旅游地图举到他面前,问一家修鞋店在哪。
  迟野是个一根弦的,认认真真跟人家在那分析。等弄明白后,转过身来行李包和桌上的手机都没了影。
  这下倒霉孩子彻底傻眼了。平时那些号码全存手机里没人会记,没了手机就是个睁眼瞎,找谁去啊!
  在开庭的前一天,迟野去挨个看了自己的爸妈。看着头发一下子花白的爸爸,迟野想哭。
  因为有人监视,迟局长倒没多说什么,就是跟他说以后得自立。还说对不起儿子,以为自己的好光景还长,没给他留条后路。
  迟野说:“爸,你别多想。我挺大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光景了,决不能提自己已经睡半个月火车站了。
  幸运的是,自己手上的腕表卖了800元钱,够吃方便面的了。
  更幸运的是,他没跟他爸说,不然迟局长当时就得肝肠寸断。不信?你弄个把三万多的手表卖800的败家儿子试试!
  迟野咬牙挺着,等着自己爸妈出来的那天。可到死刑的判决书出来时,迟野脑袋立刻炸开了。
  整个旁听席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迟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喉咙像堵了团毛似的。等回过神来,爸妈已经被押送走了。他拉着身边准备散席的人问:“结果是什么?”
  “死刑,得挨枪子儿!”
  他又拉着另一个人问:“结果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地说:“刚才人家不说了嘛!男的枪毙,女的无期!”
  迟野绝望地冲他喊:“你听错了!”
  旁边的人跟看见神经病似的,把他扒拉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
  迟野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开始哭,哭得风云变色。他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串通起来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網*文*檔*下*載*與*在*線*閱*讀*
  如果自己哭了,是不是就有人跳出来对他说“逗你玩”?
  结果还真有人来了。
  “嘿!审判已经结束了,赶紧离开啊!我们要封门了!”
  有一个扫地的大妈小声嘟囔:“这反射弧够长的,没人了开始哭起丧来了,这是刚才那对哪头儿的亲戚啊?贪那么多钱也不知道给孩子治治!”
  等呜咽着出来时,迟野明白了原来当没有萧邦或小夜曲的时候,生活真实起来就是这么的残酷。从那天起,他连火车站也不去了。一到晚上就睡在自己家的门前,饿了就去商场捡盘底。
  可他还被领悟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做噩梦,而是陷入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你要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常青把手伸进了他的浴单里。
  常青在自己家里,不用装青年企业家了,就露出了色眯眯的嘴脸。
  “小野啊,我一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以后你常哥会照顾你的。”
  说完就把嘴贴了过去。一贴上,张开一嘴的白牙将迟公子狠狠地咬住。
  “啊!”迟野疼得一激灵,用刚刚积攒起来的劲使劲推着常青。
  可是癞蛤蟆一旦咬上,不吃饱是不会撒嘴的。
  常青老玩男孩,花活多着呢!抓住不断蹬腿的迟野软绵绵的下`身狠狠得一握。
  这次孩子叫得已经没人声了。等上半身舔咬得差不多了,常主席斯条慢理地把他的俩条腿分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一点点地插进臀缝间。
  迟野绝望了,他小声地叫着:“白威,救我!”
  常青乐了:“你白哥忙着呢,让你常哥哥救你吧!”说完也没带套子,就这么热呼呼地进去了。
  壮实的男人将迟野压在身底下,按着胯骨狠力地干了起来。
  “操……想你也是这么紧,是雏儿吧?啊……等哥痛快了就让你舒服啊……啊!”
  迟野紧紧闭上眼睛,心里已经声嘶力竭地喊着:白威,救救我!

  五

  干大事的人耐力都强,最后迟野都被干岔声了,常清这才算尽了兴。完事了,他把疼得一身冷汗的孩子搂在怀里依旧上上下下的揉捏着,有点舍不得撒手。这点香肉盼了多少年才吃到。
  刚才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吃急了,没吧嗒出味儿来。
  不过来日方长,常青心情大爽,揉着迟野的屁股说:“我去给你订了四方楼的药炖野参鸭脯,把你这小身板好好补补。”
  常青外表粗犷但心思细腻,察言观色颇有造诣,以前没少跟迟家父子俩一起应酬。小公子偏食得厉害,但对这个菜情有独衷。小公子的一切好恶,常主席都暗暗记下。
  迟野还沉浸在后门失守的悲痛中,也不搭理姓常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玩窒息。
  常青冷笑了一下,要是刚才操他的是白威,保准这小子现在美得鼻涕泡都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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