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困境》作者:huna3_第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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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晨,已经接近中午了。),忍迹宅。

“哎,果然昨天做太多了吗?”忍足一边帮迹部捏着酸疼的腰部一边轻叹道。

“你还敢说?!拜谁所赐,阿恩?”就着趴着的姿势,迹部回头,毫不意外的碰上了忍足正准备轻抚他的发丝的右手,然后,做了一个咬他的动作。

“景吾,昨天的事,对不起。”没有收回手,任迹部咬住,忍足低声道。只是,昨天晚上迹部那个样子,恐怕任谁也把持不住吧?

“傻瓜!”迹部失笑,没有忘记在忍足手上若有似无的咬上那么几下,“为这种事道歉,你这辈子别干别的,光说对不起算了!”

“景吾,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我是想说,昨天。。。”忍足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门铃打断了。

忍足起身去开门;迹部有种如获大赦的感觉。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迹部冲着忍足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

本大爷当然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明白,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该发生的早晚会发生。并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们家那样亲密无间的;也并不是每个哈佛毕业生都像Paul那么明事理的。这种固执的关于父亲爱儿子的传统的关西人的执念阿!

正在迹部为忍足的略嫌“土气”的观点感叹的时候,忍足却是拿着一个信封,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你家老头子寄来的。说不定是想通了,准备和解呢!”说着忍足把那个印着迹部家徽章的淡蓝色信封递了过去。

“是吗?”迹部轻笑,明显是不相信的语气。

在忍足又递上了那枚漂亮的裁纸刀以后,迹部方才优雅的裁开了信封,取出里面同样有着迹部家徽章的信纸。

忍足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迹部读信,焦急的样子溢于言表。迹部的表情倒是自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看完后把信交给了忍足,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说:“你自己看吧。”


迹部景吾先生:
您好!感谢您多年来为迹部财团做出的贡献。对于您的离开,我深表遗憾。但是我仍然尊重您的选择。随信附上一点心意。尽管其并不能及您的贡献之万一,仍希望它能为您的未来略尽绵薄之力。以上。
迹部角荣敬上
xx年10月5日


下边是迹部角荣先生的大印章。随信附上的则是一张支票。

“看吧,小景,我就说老头子还是关心你的。这不,给你送生活费来了。他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给他点时间,他会理解的。”尽管并不是什么和解信,但毕竟也不是要求解除父子关系之类的。忍足已经很开心了,这至少说明还有希望。

“哼,你这样认为?”迹部轻哼一声,还真是个乐观的关西人呢。

“当然了!”忍足听出了迹部语气中的反讽,却选择了忽略,“一般来说不是应该断绝父子关系,或者截断经济来源,或者干脆派人来抓你回去什么的吗?任谁听说自己儿子喜欢上了一个男人都会难以接受的。就是这时他还想着你的生活,说明老头子还是很爱你的!”

“哼哼,”这次迹部是冷笑了,或者还有一点像,苦笑?不过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如果他真是一怒之下做出那些事来,反而说明还有回环的余地。现在这样,就是说,他已经放弃了。”

“不会吧。。。”忍足显然是颇不解的。

“这种信,每一个离开迹部财团的员工都会收到。区别仅在于,写信的人是谁,以及支票的金额。当然,对财团影响越大,给他写信的人地位就越高,收到的钱也就越多。本大爷也写过几封的。”迹部好脾气的解释着,并希望忍足能理解,老石面人向来是只讲理智,不讲感情的,他只是作出了在他那个位子上最理性的决定,仅此而已。

“那么,”忍足听了,心里一阵难受,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只是坐到床上,把迹部拥到了怀里,“我帮你把钱还给他?”

“还?为什么要还?那是本大爷应得的!”迹部动了动身体,调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有了这笔钱,这个假期我们就能去度假了。怎么样,想去哪儿?是去欧洲滑雪,还是去澳洲晒太阳?”

显然,支票上的那么多0不仅够“这个假期去度假”,而且足够未来10年每一个假期都坐头等舱出去玩。但是忍足其实并不在乎钱。一开始与迹部交往,Paul就给他的生活费加了一倍,订婚以后,Paul承诺还会再翻一倍。这些钱即使应付起迹部习惯的略嫌奢侈的生活也尽够了。其实刚上大学的时候,忍足也曾提过,要独立,不再要家里的钱之类,结果被Paul狠狠地骂了一顿,说他到关东这几年好的没学会,净学这些不着四六的东西。然后又苦口婆心的解释,说我们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要是这样你将来赚了钱是不是也不打算给家人用?!于是忍足也就只好接受了家里那怎么看也算是相当充裕的经济支持。不过后来忍足也想通了。本来嘛,家庭是一个整体,用家里人的钱天经地义,同样,将来努力为家庭做出贡献也更天经地义。

不过迹部的想法跟忍足似乎并不一样。尽管他也欣然的“挥霍”(这个词用的有一点过,其实迹部花钱是很量入为出的,只不过他的“入”实在是太大了。)着迹部家的金钱,但是好像他从来不认为这是家庭间亲情的表现,而只把它看成是自己的劳动所得。事实上他的工作也确实值得上这么多钱。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在看到忍足毫不在意的花着家里的钱的时候,迹部也没有什么不满,甚至连一句调侃的话都没有,而且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的满意?或是,羡慕?

“还是去欧洲吧,上个寒假去的澳大利亚。”半晌,见忍足没有回答,迹部也不恼,自行提议道。

“啊,”被迹部叫得回了神,忍足却并没有注意到迹部说了什么,只是把他抱的更紧了些,近乎自言自语的低声道,“景吾,对不起。。。”

“傻瓜,说了不用道歉!”知道这个白痴又在胡思乱想,迹部却也不便说破,只得继续将错就错。

“景吾,我,我是说。。。”忍足仍然想把迹部引入正题。

看来这个固执的关西人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改变亲情至上的奇怪观点了,所以迹部决定采用更极端一点的方法来结束这次对话。于是他稍稍撑起身子,若有似无的吻上忍足的唇,同时身体也换了个姿势,趴在忍足身上,相当技术的刺激到重要的部位。

忍足侑士,不是忍足下惠,所以,迹部的目的,成功达到。

这一次,像以往很多次一样,很美好,甚至更美好。只是,接近最后的时候,迹部哭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事实上,迹部觉得,这可能是人们喜欢做僾的原因之一,至少他自己是这样的。因为你可以肆无忌惮得流泪,而不用解释为什么。



【35】
事情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电视剧中常见的登报决裂,老死不相往来之类,一样都没有发生。事实上迹部偶尔也还和母亲通话,也还开着生日时收到的那量独一无二的法拉利;只是他不再回迹部家本宅,也不再介入迹部财团的工作,仅此而已。

生活依然平静,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平静的生活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打破的!

那是圣诞节过后的第一个周末,距离10月5日的“摊牌”事件不到三个月。迹部正坐在书房里看NKU BUIK GATE 事件的最新消息;忍足则带着他的狼宝宝围裙忙着收拾房间。

这时,门铃响了。去开门的当然是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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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号信。迹部角荣先生寄来的,收信人是迹部景吾先生。

“你的信。”有了上次的教训,忍足几乎是怀着略嫌忐忑的心情把信交到了迹部手上。

“嗯。”从电脑屏幕上收回视线,迹部扫了一眼信封,就面无表情的拆开了。

里面是一张请柬。迹部浏览了一下内容,就把它扔到一边,继续专注于网络了。

在一旁的忍足显然对于迹部的反应有点不知所措;当然对于请柬的内容则是有很多点的好奇。于是他绕过迹部,小心翼翼的取过请柬,确定迹部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毫不犹豫的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迹部景吾先生:
鄙人谨定于一月十八日于迹部家本宅举行五十寿辰之庆生酒会,敬请光临。以上。
迹部角荣敬上


“景吾,老头子示弱了,抓住这个机会阿!”怎么看这也是要和解的表现,忍足是由衷的高兴。毕竟,让迹部首先示好貌似不太可能,但是接受别人的好意就容易得多了。

“是吗?”冷笑了一下,迹部的眼睛仍旧没离开屏幕。

“当然了。怎么说他也是你爸爸,总不能指望老头子跪在地上求你吧!”忍足再接再厉,转了一下转椅,让迹部把目光转向他。

“本大爷可不这么认为。”迹部冷冷的接了一句,又想转回去看电脑。

“是不是这样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又一次把迹部转回来,忍足决定以退为进。“给老头子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阿!”

“不去!”懒得罗索,迹部干脆的回答中多少带了点怒气。

“别太固执了,景吾。”忍足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但仍在做最后的努力,“老头子五十岁了。。。”

“说不去就不去!本大爷就那么固执!不喜欢可以走!”这一次,迹部没有把头转开,而是直视着忍足,吼了起来。不过最终,他还是生生的把那个“滚”字给咽了下去。

“景吾,你。。。”忍足也咽下了那句“不可理喻”。凝神屏气约么一分钟,终是让自己的语气恢复了基本的平静——尽管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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