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出门时我以为他会很快回来的,而我也没在他身上装什么追踪器,是你回来我才知道他去出任务了!”
“那好,我现在再认真地告诉你们一次!”我面向后院,冲着另两只团成一团的小动物吼道,“我爱罗被‘晓’的人捉了,鸣人和佐助去砂忍村了解情况,而我认为最后他们一定会对上‘晓’的人。”
“我爱罗被抓走了?!”一尾首先跳了起来,大声地向我确认道。我向他认真地点点头,然后他先是浑身一抖,然后异常敏捷地向外窜去。
“哼,‘晓’里的人,不是有好几个都是和你一伙的?”九尾站起来抖抖毛,优雅地走进屋里,跳上沙发,似乎是想保持自己的视线和我的在同一水平线上。
“是啊~鼬也在‘晓’里吧,他不会对他弟弟怎么样的。”猫又也事不关己地打了个哈欠,挣扎着从我手中逃脱,在走廊上随便挑了个软垫团起身子睡觉了。
“‘晓’里面又不止蝎和鼬。”我对于两只尾兽如此不在意的回答,只能够不满地小声咕哝,“上次我们这么多人,对付角都和飞段都差点全军覆没,那时候猫又你可是也在的吧~”
“真是麻烦,希望他们队里的那个小樱,不要像香磷一样麻烦。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猫又懒懒地起身,自言自语地缓慢往外走。
“父亲大人,您回来啦~我刚买好晚餐材料,正准备……咦?佐助呢?”香磷一踏进起居室,就凑到我面前絮絮叨叨的,然后她伸长脖子环视屋子,不见佐助,于是问道。
重吾跟在她身后进屋,高大的男孩手里拿着一大堆食材,肩膀上还突兀地听着一只小鸟。他简单地和我打过招呼之后,就进了厨房。
我才从重吾身上收回视线,就见香磷闭上眼,应该是在做查克拉的感知:“佐助没有回来吗?我还以为他只是上楼去换衣服了。”她将目光投向我。
“他和鸣人出村做任务去了。”我立即回答。
“鸣人他不会有危险吧?”重吾突然出现,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想应该不会……”看着重吾脸上关切的神情,我很想知道在音忍村时,他和鸣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竟然会让他这么一个原本对自己的人生已经绝望了的孩子,如此在意和重视另一个人。
重吾轻叹一口气,随后看到沙发上的九尾,正想要上前抚摸,兜从起居室门口探头叫道“重吾,过来一下”,这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很有可能他也因此捡回了一条性命。我在重吾离开后,看到九尾眼中闪烁的危险光芒,如此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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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纲手传来消息,说绑走我爱罗的是一个舞着镰刀使用非常奇怪的术的家伙。而前去追击的勘九郎,也侥幸从一个操纵奇怪黑线的家伙手中保住了性命。
“是角都和飞段……”我站起来往门外跑,却有些脚步不稳。
“你去了能有什么用?”九尾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停下步子,猛地回头,兜和佐井跟在我身后,香磷也是跃跃欲试的样子,而重吾倒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九尾熟练地跳上沙发靠背:“你跟过去只是个累赘吧~”
“一只小小的忍兽,竟然还对主人指手划脚的,你活得不耐烦啦?”香磷撩起袖子,摆出教训人的架势。
“算了算了,他说的也没错。”我拉回香磷,阻止她进一步的非自愿性自杀行为。九尾的话让我冷静了不少,看来我还是无法像那天对纲手说的那般淡定。我无奈地苦笑,飞段和角都给我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我家的孩子们分别两次都差一点葬送在他们的手上,这让我如何能不心焦。
“那要怎么办?”我无助地看向九尾,他甩甩尾巴跳下沙发,似乎不打算再理会我了。我转过头,看向兜:“白白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兜摇头,也许是见我脸上过于沮丧的神情,他又继续补充道,“不过宁次他们应该就快回来了,而且一定会路过砂忍村,我认为纲手大人会派他们做支援。”
他的补充并没有让我的心情好起来。被留下对付营救者的人,一定会首先想办法把阿凯班调开。然后再对卡卡西他们进行逐个击破,就算再加上千代婆婆,要对付角都和飞段,也不可能没有死伤。而到时候即使我爱罗没有丧失战斗力能够参与战斗,情况同样不容乐观。
只是如果“晓”发现我爱罗身体里的一尾已经没有了,他们会把我爱罗怎么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愿继续猜想这个假设的结果。
番外之 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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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大蛇丸
即使时隔这么多年,即使我从不费心去记得什么羁绊之类麻烦的东西,可那个笨蛋在我们初次见面时扬起的明媚到刺眼的笑容,仍旧是深深地刻在心里,不管换了几个身体,那个笑容都被烙印在我记忆的最深处。
那时候,我们都还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鬼。在那样美好的时光中,那家伙会没心没肺地对我说:“大蛇丸,有时候我觉得你长得比纲手还要好看呐~”也不等我回答些什么,纲手便会突然出现,对着他一阵追打。又或者他做出什么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来,而猿飞老师通常都会无奈地替他收拾残局。
当我们从懵懂的少年成长为不得不担负起村庄安危的年纪时,那样能够开怀畅笑的时光,便一去不复返了。我一直觉得我应该是十分厌恶战争的,每当有谁死在我的面前,又或是我杀死了谁,我总会思考,死亡究竟是什么。
我们三个人站在战场中,作为火影的弟子,能做的似乎只有不停地杀戮。然后,在雨忍村,我们遇见了那三个孩子。战争中那样的孩子到处都是,我们又能够做些什么呢?这样暂时地救了他们,然后呢?
他说,他无法看着那样脆弱的孩子,就这样死去。
忍者的世界本就是这样残酷的,死亡根本无法避免。与其让他们将来遭受悲惨的命运,还不如现在让他们就这样死去。这样,至少能够让他们少见一些这个丑陋世界的真面目。
想要救他们!他如此坚定地回答我。
是在奢求报恩吗?这在忍者的世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很有可能在强大之后反咬你一口。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
“那么你就去杀死他们啊!我会不惜一切阻止你的!”他这样冲着我大吼。
“不过是几个十岁出头的小鬼。”当我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算我不动手,他们也活不久的。”并不是没有杀死过小孩子,可当他们紧缩在墙角,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时候,突然下不了手了。然后,那个笨蛋就冲了进来,把我推到一边将三个孩子死死地护在身后。
自来也,其实最初,是你最先推开我的。你,记得吗?
接下来的三年里,那个笨蛋总会时不时的失踪一段时间。我对于他愚蠢的心软不屑一顾,因为在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战争中,我的心早已麻木了。死亡什么的,每天都如此近在眼前,就算有一天,当我会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我也不会感到吃惊的。就像当年,父亲母亲死去的时候所感到的那种心痛,早就不复存在了。
死亡,并不是如此让人畏惧的东西。这是战争唯一教会我的事情。可是,纲手的弟弟死去的那天,又深刻地告诉我,死亡,并非可以被说得如此轻巧。╩╩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就算见到他了,你也认不出来。”纲手冲到停尸房,我对着她说。她满面的泪水,一改往日的坚强,眼神那般无助,那般——绝望。
自来也跟在她身后,低着头沉默不语。
“看到了吧,那三个孩子总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的。”纲手抱着她弟弟的尸首失声痛哭,我尽力平复自己的声音,装作不在意地对不知所措的自来也说。
“那也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无怨。”他抬起头,冰冷地看着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失去了那明媚的笑容?真是不爽,为什么会想要流泪。
再然后,纲手失去了自己的恋人。那时候她据理力争想要在每个小队配备一个医疗忍者,却还是没有能够拯救她恋人的性命。仍旧是那间冰冷的房间,她匍匐在那具冰冷的尸体上,整整一夜,自来也静静地等在门口,一如既往地不知所措。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那样伤心吗?”鬼迷心窍般的,将心里想的事问了出来。
他吃惊地睁大眼睛,努力装出很勉强的样子,说:“会吧。”
我盯着他好久,从他清澈的眼中发现自己竟然笑了,随后他也冲我扬起一个许久不见的笑容。于是,从那一刻开始,我下定决心,绝不会让自己死去。
时光总是那样轻易地流逝,可战争却仍旧没有结束的迹象。纲手在失去恋人之后,逐渐变得自暴自弃起来,作为最出色的医疗忍者,竟然因为那件事的阴影开始惧血。无论自来也怎么劝她,无论我怎么讽刺她,她都毫无反应。
然后我们只能放弃,我躲在研究室里研究着那些所谓的禁术。而自来也,则收了一个徒弟,金黄色的头发蔚蓝的眼睛,如他的笑容一般灿烂耀眼。
每当自来也在我面前炫耀着那个名为“水门”的徒弟的时候,与他十分相称的笑容再一次满满地占据他的面容。同时,我也很高兴,因为我的研究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因为那个名叫红豆的孩子的出现。
御手洗红豆,是一个极为聪慧的孩子,总是大嗓门,还很热血,还有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都习惯性扬起的笑容。带着她外出做任务,是一个很好的帮手,还是一个很好的实验体。
只是当我的实验室被猿飞老师撞破之后,我不得不带着我的实验数据离开木叶,可是那个孩子却倔强地不肯离开。她知道太多事情了,我对自己说,杀了她。如果她把一切都说出去,他一定会恨我的。那么多孩子,那么多在他眼里脆弱的孩子,全都死在了我手上。
杀了她!看着那孩子紧紧拉着我的手,我对自己说,可是闭上眼,脑中全都是那个能够扫除一切阴霾的笑容。下不了手,于是我对她说,“你不适合留在我身边。”封印了她的部分记忆,将瘦小的她留在阴暗的地下。离开时不由自嘲地想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资格,奢求阳光留在我的身边。
“大蛇丸!”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不由得停下脚步,“那些……那些真的是你做的吗?”
他是在哭吗?因为我做的那些事,所以他伤心了吗?我不敢回头,我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