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世界》作者:作者玖伍_第4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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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过来度假,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宋楹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闷闷的说,“没什么。”
  “刚好你可能这一段时间都有些紧张,他在的话——”
  “不需要。”
  “他还不一定乐意。”
  “随便他,况且他把患者的病情告诉第三者,”她饶有深意的看了时秉汶一眼,“这一点就违背了他作为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我不相信他。”
  时秉汶轻蔑的哼了声,“那个文利,她要是找你的话——”时秉汶看见宋楹马上面露难色,“我不是不让你见她,只是她是有目的的,你凡事小心。”
  “她有目的我也有,我们半斤八两。”
  “你什么目的?”
  宋楹摸着自己的胸*口说,“负疚感,长年累月的负疚感,”她的语气有些自嘲,“这就是我,胆小怕死,不敢面对过去,也不敢思考未来,你放弃我是对的,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你可以给她补偿。”
  “补偿,说的容易,她脸上有道疤,”宋楹比照着自己的脸颊,从下巴划拉到额角,“从这里到这里,她曾经一定过得很不好,换位思考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做?”
  时秉汶凝神看她,她的情绪越来越激烈,眉头紧皱着,不若她之前的样子。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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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宋楹下楼的时候雨势小了很多,但是六叔的车已经不见了,她茫然的看了一眼时秉汶,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时秉汶说,“我让他先回去了。”
  “好吧。”
  宋楹点头,时秉汶拉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宋楹便弯腰钻了进去,等宋楹坐好的时候,时秉汶的左手还抵在车顶上。
  宋楹咬住下唇的边缘,她看见时秉汶撑着伞从车前过,雨刷还没开启,他的身影挺拔却模糊,宋楹正发着呆,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雨声又生涩的闯了进来。
  时秉汶看她低着脑袋,自己坐好了又嘱咐她说,“安全带。”
  “哦。”宋楹讷讷的系上,目视前方,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车辆发动起来,宋楹靠在椅背上,她知道时秉汶一定是心无旁骛的开车,她睁开眼睛难受,闭着眼睛睡不着,索性偏头看向车窗外面,街头的人三三两两的多了起来,雨水滴答在地面上盛开了一朵晶莹的小花,成千上万的水花就能汇集成江河和波浪。
  其实时间能够再慢一点,宋楹呆呆的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心想,时间或许能够再慢一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急刹车,思绪都被打乱了,她的身体猛地前倾,又被生生的拽了回来,重重的抵在椅背上。
  “怎么了?”宋楹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前面路况,现在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
  车辆停在道路中间,时秉汶必须承认自己走神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宋楹一眼,等着交警冒雨走了过来给他开罚单。
  车子再次发动的时候速度明显下来好多,宋楹问他,“刚才怎么了?”
  “没怎么,打滑了。”
  “你现在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他略带自嘲的说,“能有多高兴?”
  宋楹嗫嚅了下嘴角,的确,最近因为她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能有多高兴。
  “听说西城那边股市有点不对头?”
  “嗯。”
  宋楹有些歉疚,“现在该出现的人都出现了,如果你忙不过来,不用来这边。”
  时秉汶的语气平静了好多,就像观景池里的黑色鹅卵石,泛着冷冰冰的寒光,“我是事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宋楹老半天没声音,时秉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是道歉的话明明就在嘴边,却变了一种意味,“这种事情已经说过很多遍了,现在我说最后一遍,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累赘,最少到现在没有。”
  “……”宋楹扬起嘴角冷笑,其实是想和他吵一架的,“你不必要每次都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我今年开年到现在运气就一直很背,你没必要再火上浇油,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尽力了,我就是一个不讨喜的人我能怎么办?”
  车子恰好在停车场停下,宋楹打开车门逃一般的钻了出去,她鞋上有湿痕,踩在地面上就会有小巧的足迹。
  时秉汶固执的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一个拐弯消失在视线里,他气馁的低下头,抬了抬依旧搭在方向盘上的食指,终究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文利其实就住在丁覆隐蔽的山野别墅里面,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丁覆不会出门,没有特殊的命令,文利也会待在这里,只是现在非常时刻,导致他们见面的机会其实不多。
  昨天丁覆回来之前,布拉破天荒的找到了这里,他在门外跪了好久文利都没有开门,当时电闪雷鸣在天空交错纵横,密集的就像老旧蜘蛛网,高木枝叶朝着不同的方向席卷扭曲,雨水就像恶作剧般浇灌在草地上。
  文利没有开口,女佣便战战兢兢的守在门边不敢开门,等到丁覆深夜穿着有血腥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布拉人已经不见了。
  丁覆身边只有她服侍着,丁覆冷着脸进门没和她打招呼,文利也没有和丁覆提起布拉的事,丁覆进去浴室泡澡,文利给他找了睡意送进去。
  丁覆闭着眼睛养神,文利刚要出去,他悠悠的说了句,“过来。”
  文利慢慢的走近他身边,猝不及防的被他扯进怀里,顿时水花四溅起来,她全身都湿透了。
  丁覆喜欢她脸上残缺的疤痕,日复一日来来回回搜罗着,抱着她坐进怀里,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着,“怎么,生气了?”
  “没有。”文利的语气谦卑的就像个仆人。
  “你说你什么时候变得不一样了的?”
  “我没有变。”
  “哼,”丁覆冷笑了声,暧昧的凑近她的耳边,她要逃他便把他拉近,“你今天瞒着我什么了?”
  “你不是都知道吗?”
  “我知道归我知道,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
  文利低了低眼帘,她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料峭这浓密的睫毛,丁覆因为这个说过她是只狐狸。
  “布拉今天过来,在外面跪了一天。”
  “为什么不放他进来?”
  “他一个废物没什么用。”
  丁覆的手在她身体最yinmi的角落点火,文利的表情从最初的深沉复杂,再到此刻的yu火焚shen,她反身坐在他身上,一张脸红彤彤的,下巴微微扬起,头发顺着滴水耷拉在洁白的肌肤上。
  “我记得你最开始就是他带着的。”
  “最开始不是他。”
  “呵,那你这身子倒是真的嬴荡。”
  可笑的是,他喜欢的就是她嬴荡的身体,恨得也是。
  她最初来到广藏是九死一生,为了逃出人贩的追打脸上还落下了疤痕,最终流落到夜场。
  丁覆被人欺负,她也被人欺负,她就在一条小巷里搭了一个简单的草棚,一次丁覆在那里被打的体无完肤,因为文利看见了,文利的所有身家,包括那个小破屋,都被以周潇带头的混混踩烂了。■■
  文利当时还小,身体颤唞着想要逃跑,可是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丁覆看见了她,他用最后的力气警告她过来,她见惯了夜场的报复,所以不敢不搭救。
  一救,就是一场孽债。
  夜里躺在床上,丁覆将她揽进怀里,打着商量的语气却是不能违背的命令,“布拉这个人我还要用下去,广藏这条路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而且他儿子在我手里,用他最放心。”
  文利动都没动,丁覆问她,“你睡了?”
  “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你有什么打算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拒绝的权力。”文利学着他的样子摸着他的脸,语气调笑,“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说过多少遍了,我活着,你就走不了,”丁覆笑笑,“你再脏,也得关在我的笼子里。”
  文利撒娇的钻进他的怀里,问,“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中了你的毒。”
  丁覆喜欢女人,尤其喜欢漂亮的,文利现在不算漂亮,但是和她那些年相依为命的生活却是独一无二,他对她也说不上好,文利排斥他的时候他要了她,后来她被广爷调走去鹤山原始村落做du毒,那个地方,女人只是发泄的对象,但是文利却在那里整整待了两年,生不如死的两年。
  所以他记得她脏了。
  文利早上四点就起了,丁覆眯着眼睛看她穿上睡衣进了浴室,翻身就又睡下了。
  文利拢了拢长发,站在淋浴底下扯开光滑睡衣的丝带,睡衣顺着肩膀手腕落在地板上,她剔透的身材便无可遮蔽,冰冷的水滴不辞辛苦的砸在脸上,砸在裸露而玲珑的肌肤上,夸张的甚至连毛孔都看不见,她闭上了眼睛,不停的用香皂清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就像一种怪癖一样,她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雨水里是找不到眼泪的。
  周潇被囚禁在高档病房里面,正在用肿zhang的手指剥桔子,剥了半天没动静,看见文利进来便递给了她,文利二话没说接过桔子坐在他边上,剥好了就喂给他吃。
  “动作听娴熟,看样子伺候人伺候的很带劲啊?”
  “警告你现在留点口舌,不然我让你死在这里。”
  “你不敢,就他丁覆也未必敢。”
  “你以为什么?”
  “丁覆现在日子不好过吧,本来想大干一笔退隐的,想法变了吗?”
  “你就好过,你真的以为丁覆不杀你是因为顾忌到夜场的声誉?”
  “那还能有什么?”
  文利神秘的一笑,“你还真是天真,不过他不让我说,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自己有些重要就好了。”
  “呵。”一个桔子结束,周潇欢快的躺了下去,撇开头看看她,笑着问,“找我什么事,直说。”
  “想跟你做个交易。”
  “你有丁覆撑腰,跟我做什么交易?”
  文利凑到他耳边,左手遮挡起来,声音小巧轻盈,但是说的话让周潇胆战心惊,他用大笑遮掩心里的恐惧,“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要和我合作?我这么做了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时秉汶是什么人他就能听你摆布?”
  文利站了起来,“时秉汶我不能摆布,但是宋楹我能。”
  “又怎么样,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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