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公主病》作者:玛琪朵_第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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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给你了,手都受伤了还有心思闹。」很想,很想继续贪恋这样的温柔,即便这样让自己看起来又像个孩子。

  「我去叫护士来… …。」

  「不要别人来。」我抓住他,将受伤的手伸过去,一直伸到他眼前,任性地要求,「你,郑孟熙,帮我擦药。」那怕是他先拒绝我,我也知道自己始终是他心头上那根拔不下来的玫瑰刺。

  男人无奈地笑笑,走出病房跟护士小姐借了医药箱,坐在病床边,拿起凯蒂猫头型抱枕垫在我的手腕下,清理伤口、消毒、上药、裹纱布… …,动作轻柔而小心,好像我是一个珍贵的瓷娃娃。

  病房内很安静,安静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觉得震耳欲聋。

  我努力把视线转向墙壁,墙上挂了一只凯蒂猫挂钟,时针秒针慢慢走动、重叠、交会,发出沙沙的声响。

  为什麽凯蒂猫没有嘴巴?没有嘴巴,有话说不出的感觉一定很难受。

  他静默良久,轻轻叹气,「我先回去了。」

  「可以再多陪我... ...一下下吗?」我紧紧攥住他的衣角,「郑孟熙,我一个人,会怕。」。

  「星辰,我可以陪你,守护你。」彷佛有微光从他眼里一闪即逝,瞬间又熄灭,「但只是作为一个兄长那样,陪着你,守护着你。」只是作为一个兄长那样,没有其他多余的了。

  我陡然松手,「我... ...,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我结婚了。」

  「你一点都不爱她,你娶她只是因为... ...。」男人很快打断我的话,说的决绝而残忍,「我不可能会离婚,我对你也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你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那你也别放心思在我身上啊。」我苦涩地抿住唇,有些委屈,「这样,我很容易误会... ...。」原来,男人口里的『我会守护你』,就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哄着你吃上瘾了,再告诉你其中没有任何男女私情,如果觉得甜,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难怪我会生病,心病,神经病。

  他一怔,敛起笑容,「原来是这样,对不起,以後叔叔会注意,不会再做让你误会的事了。」眼睛里渐渐弥漫雾气,我别过脸去,尽量让语气显得风轻云淡,「没关系。」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尴尬,郑孟熙走到门外接电话,讲了好一会,当他再度回到病房後,我已经收拾好情绪。

  「郑楚曜... ...」我微微皱眉,「还好吧?」「没事。」

  「这几天会帮你办好入学手续。」

  「入学手续?」我眉头皱得更深。

  「林家跟郑家商量好了,暑假过後你别回日本,就待在台湾念完高中学业,跟楚曜订婚後两人再一起出国念书... ...」「这桩政策联姻,两家可以得到什麽实值利益?」我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淡然。

  「林家可以得到源源不绝的资金,而郑家可以得到土地。」「所以,这就是你的任务?」

  「嗯。」这男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该坦白的时候毫不含糊。

  Д`

  不好意思,朵朵很怕开学之後没时间写,目前全力积搞中,留言会比较慢回。

  请大家多多包涵。(鞠躬

  练完啦啦舞手就废了没力气写(抖抖

  朵朵是老人了体力不行了(倒

  啊哈~BABY,你好棒

  啊哈~BABY,你好棒

  「感觉好廉价啊。」低眸,望了眼不知何时被我搂在怀中的抱枕,发泄似的,像揉面团一样搥着凯蒂猫的无辜脸,力气用尽後,只能叹口气说:「我知道了。」临走前,带着故作轻快的语调,他说:「你母亲晚一点会来看你。」母亲?哪个母亲?算了,不管是哪个,我现在都不想见。

  「跟她说不用,我想休息了。」我抓起皱巴巴的猫头抱枕翻过身,拿背脊对他。

  於是,为了两家族美好的联姻及背後庞大的商业利益,我跟郑楚曜又被逼着培养感情,进行一对一的约会。

  某个夜晚,郑楚曜难得打电话给我,声音僵硬又生疏,活像电话那头有人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扔出我的名字:「林星辰?」此时,某个年轻男人的手正在我雪白细腻的背脊上游走,不重不轻的力道由颈椎滑到髋骨,我舒服地把头埋在羽绒枕上,用鼻孔哼了一声:「嗯?」「这个礼拜五有没有空?」郑楚曜问。

  「嗯。」年轻男人的食指拇指横向夹着我的脖子,突然一个施压,往我的肩颈穴又揉又按,一道道电流般的酥|麻感从背脊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哈~」手机那头突然没了声响,我以为郑楚曜挂电话了,手机往旁边一摆,继续哼哼哈哈,「嗯,就是这个点,再大力一点...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年轻男人说,对着刚才那一点使劲,「舒服吗?」「啊啊啊啊──,舒服... ...」我舒服到脚指都卷曲起来,忍不住嘤咛一声:「啊哈~BABY,你好棒... ...。」想起几天前本小姐住在医院儿童病房,望着满屋子表情木然的无嘴猫,时不时传来的惊声尖叫,没病也快精神衰弱了。

  我严重怀疑,每个小孩都是内建金顶电池的扬声器,不然怎麽有办法连续嚎哭个半小时不停?

  更恐怖的是只要一个小孩开始哭,像传染病似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照这种哭法,十座万里长城都不够哭倒。

  我忍了3小时34分又18秒,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火速办了出院,逃离那个噪音地狱。

  本想松口气,谁知到了晚上,躺在义大利FALOMO 顶级床垫上却浑身不对劲,这里酸那里痛,好几天无法入眠。

  朱莉亚大婶建议我做泰式指压,给了我一张名片说经验老道而且二十四小时随传传到,看了是位男师傅,我有些抗拒,想着自己的身体被陌生男人摸来摸去,多害羞啊。

  本小姐少女矜持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的。

  「男师傅体力好力道也深,重点是『持久』,你做一次就会上瘾,以後都找男的了。」朱莉亚大婶伸了下懒腰,随着她伸懒腰的动作,波涛壮阔的胸脯差点把胸`前扣子挤爆。

  「是吗?」我半信半疑,瞄了一眼她呼之欲出的大波霸,暗恨这般优良基因怎麽没遗传给我,便恶毒地提醒她:「妈,你胸部最近好像有点下垂了... ...」朱莉亚大婶涨红了脸尖叫一声,狠狠搥了我一下。

  「哎唷,我的脖子... ...」我发出一声哀嚎。

  直到半夜,全身筋骨还在隐隐作痛,实在忍受不了,只好按耐住羞怯,找了朱莉亚大婶赞不绝口的泰式指压师来,本来以为来的是大叔,没想到居然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手指灵活,技巧还真不错。

  十几分钟过後,我一边咬牙一边轻哼:「... ...嗯,你很不错,以後你就让本小姐包了... ...」「请问需要『特别服务』吗?」指压师加重『特别』两个字的语气。

  「唔... ...。」我抓了抓脑袋,心想还有『特别』服务啊,没想到指压业也多角化经营,不过接连几天没睡好,额头快冒出痘痘了,还是睡美容觉比较重要。

  「唔... ...,行了行了,下次再说吧。」我微微一摆手。

  指压师也不强迫推销,有礼貌地道了谢,还贴心地替我熄了大灯,静悄悄收拾好退下,找管家大叔领钱去了我仍维持侧脸趴在床上的姿势,全身筋骨彻底放松,眼皮渐渐被瞌睡虫攻占,越来越沉重... ...。

  「林星辰!」

  一道冰寒彻骨的嘶吼声突然从耳边传来,宛如地狱发出的鬼魅之声,我吓了一跳,瞌睡虫瞬间跑掉一大半,「妈呀,有鬼!谁叫我?」瞥见枕头旁隐隐发出亮光,原来是从手机传来的。

  人吓人吓死人,我很胆小的。

  揉揉眼,看清萤幕上暴躁鬼郑楚曜的大头像仍亮着,这家伙居然还没挂电话。

  我不高兴地接起:「喂──你还没挂掉喔?」

  σ`?д?)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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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取这样,大家会不会以为有肉肉啊

  好孩子,别乱想,姐走纯爱唷(被丢鸡蛋

  猥琐变态贱

  猥琐变态贱

  「你才要『挂掉』!」郑楚曜口气不善,「喂,你忙完了吗?」莫名其妙耶,三经半夜打电话来骚扰人,我都没生气了,他气什麽?

  林星辰,优雅。

  暴躁鬼就是暴躁鬼,动不动就炸毛,根本王子病,别跟他一般见识。

  「请问有何贵干?」我打了一个呵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要睡了。

  「你这个淫... ...」他咬牙切齿一番,默了一会,才憋着气开口,「这个礼拜五... ...。」「孟熙叔叔要找我们吃饭... ...。」

  「嗯。」我惜字如金。

  「时间地点我会发简讯给你,记得到。再见。」彷佛连多一秒都不愿意,他快速讲完,挂掉电话。

  我迷茫一阵,不对,这家伙刚刚好像骂我[yín]荡欸?

  我做了什麽招他这样污蔑啊

  想起那天掉下泳池,郑楚曜抱起于姎姎,就在泳池边对晕呼呼的女孩上下其手又亲又吻,这不是猥琐变态贱是什麽?

  八卦杂志居然还一面倒地夸赞他见义勇为、义勇救人。

  有没有搞错啊?

  口对口人工呼吸也犯不着这样啊!

  郑楚曜这暴躁鬼摆明『混水摸鱼』... ...。咦,这成语用在这里好像怪怪,但又说不上哪里贴切,算了,我中文不好,大家知道意思就好。

  我对着早已传来嘟嘟声的电话,咒骂了好一会:「郑楚曜,你才是[yín]荡的男人,猥琐变态贱。哼。」被他这样莫名一激,我的脑袋有些清醒了,细细回想起那天的事... ...,嗳,我也被救了欸。

  虽然那人的方式暴力了点,但该死的,他居然说了两次对不起,说什麽对不起啊?害我... ...忍不住觉得自己真的被对不起了。

  一股燥热血气莫名上涌,连带耳根也热辣辣烧灼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溜下床,翻出那件银白色外套,我最狼狈的时候,那人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的… …。

  他还说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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