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说了,那这局就先到这儿了,臣弟下回再来向皇兄讨教。”果郡王说罢,起身点头行礼,表示他同意了这门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发现一个很严重的易出现BUG的问题,这里要说一下
那就是时间问题
前面作者也写过一些时间,都是以现代人的思维算的时间,什么六月末热了咱们就去圆明园啊,四月份春天来了
还有一些问题,比如过春节,表面上是除夕,可是实际上都快到二月份,或者二月份多了
这是公元纪年体系和传统的农历体系的阴阳历合体,但!古代是没有阳历的!
QAQ作者君忘了QAQ
作者君写到陵容怀孕,实际上是九月份怀的,可按农历应该在七月八月间,混乱死了,最主要这一切都是作者编的,没有谨慎的,仔细的,非常有哲理,有科学根据的,推算过。
难道要作者按照节气排时间吗?听起来好废脑子QAQ作者君也想考究一下,可惜做不到啊(尔康手)
总之总之作者君没办法单用阴历或者阳历,还是采取它们俩结合的方式,说到时间,一般都是阳历,只有到谁谁过生日,节日什么的才涉及阴历
任性!就酱!要是觉得作者君简直就是事儿多就当做没看见QAQ
第55章 五十三章
果郡王和他的奴仆阿晋走在离宫的路上,忠心耿耿的阿晋肚子里憋着一股气,终于在走的人少的地方时忍不住对他的主子说道:
“王爷,方才那年将军,也太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
阿晋指的是果郡王与皇帝下完棋,出来时遇到坐在椅子上在外等候的年羹尧,那年羹尧仗着自己有功在身,竟无视尊卑,见到了果郡王依旧坐在椅子上的事情,阿晋在一旁瞅得牙根直痒痒。
“他年羹尧此次进京,文武百官都得远迎跪接,威势显赫可见一斑哪。况且他和隆科多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我不过是先帝的遗子之一,算不得什么。”果郡王无奈地笑了笑,阿晋听了气劲儿更大,他略放高了声音道:
“王爷是好脾气,可奴才的心是肉长的,见不得王爷这么受委屈,王爷再怎么说也是主子,他是奴才,怎么能….”
“阿晋!”果郡王瞪了自己这个忠心却有些傻乎乎的小仆人一眼“皇宫境内由得你嚷嚷吗?淡泊自抑才是在皇上身边的生存之道。本王这样自有道理。”
“奴才就是为王爷叫屈。”阿晋委屈地看了一眼果郡王,又换了个话题,眼睛亮晶晶地说:“听说皇上给王爷说媳妇儿了?这以后咱们王府可热闹了。”
“你这小子,只知道热闹。”果郡王笑着拍了拍阿晋的脑袋“莫不是你在本王身边伺候够了,也想着讨个心爱之人?”
“嘿嘿,”阿晋摸着有些发疼的脑门笑了笑“奴才怎么着,也是王爷说的算。”
“本王可不爱做那红娘之事。”
“王爷不乐意,不是还有福晋嘛。”
“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整天的不想正事。”两个人笑着走出了皇宫,果郡王让阿晋这么一闹,在养心殿中结下的一点怨气莫名其妙地就消散了。
甄嬛从这天亦来了养心殿,不过她是在年羹尧走时来的,年羹尧盯着甄嬛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这女子美则美已,却每自家妹子那股傲然的气质,瞧着就是个不老实的女人。他想起自己妹妹抱怨的话,便放在心上,想着以后要给妹妹出口气。
甄嬛第一次见到年羹尧,被他身上一股肃杀之气吓了一跳,不过她最是会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去养心殿里为皇帝磨墨时还拐弯抹角地说了一番年氏的坏话,反倒让皇帝更觉得她很是贴心。
“小主”浣碧在碎玉轩中左一圈儿右一圈儿的绕了很久,见甄嬛终于回来,急匆匆地给甄嬛除去了斗篷说道:“小主听说了没?果郡王爷说亲了!”
“什么?”甄嬛端着茶水一哆嗦,盖子掉在了地上,被目光深沉的槿夕捡了起来。
“果郡王说亲了,听说是孟国公的女儿。”浣碧委屈地看着自己脚尖“那孟家小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皇上给说和亲事。”
“孟老国公是救主功臣,孟国公亦是忠臣,这门亲事倒也合适。”甄嬛喃喃道:“孟小姐总算能如愿以偿了。”
“小主说什么?”浣碧疑惑地看着发愣的小主,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她受王爷安慰多次,王爷长得又那般人中龙凤,她正直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些思慕也是说的通的。可是小主似乎….小主可是皇上的嫔妃啊!浣碧大了个冷颤,连忙说道:“小主的茶都没了,奴婢再去给小主添些吧。”
崔槿夕也猜出了甄嬛的某些心思,也附和着对甄嬛说:“小主,这正厅有些冷,小主还是去暖阁休息吧。”
甄嬛回过神来,有几分神情恍惚,她满脑子都是去闲月阁探望沈眉庄那晚,与果郡王共乘一船,谈花好月圆的场景。她还记得自己捡起果郡王掉下的荷包,发现那里面装了自己的剪纸小相,自己红了脸偷偷塞回去,怎么,他就要成亲了呢?既然他已有心人,为何还要装着那小相?
这边甄嬛纠结着本来就不属于她的感情,那边皇帝和皇后说了这件事,皇后也很是同意,并且和皇帝保证了自己会办好果郡王的婚礼。
这日,华妃请了后宫众人前去清音阁看戏,陵容本不想前去,可大雪已化,自己的身子也养好了,多说什么恐怕宫里又会传些流言蜚语,她便带着阮清和宝兰乘着轿撵去了清音阁。济兰早就坐在清音阁里和敬嫔小声说话,回头一看见陵容,连忙站起来过去扶她。
“大冷天的,你怀着身子,怎么也来这儿了?”
“华妃邀请众人,我也不好不来。”陵容被挤过来的济兰扶住,抬头便看见冲着她俩嗤嗤笑的敬嫔,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我又不是不能走,你这样搀着我做什么?”
“这戏曲闹的很,别惊动了我外甥。”济兰嘻嘻哈哈地笑着将陵容掺到自己旁边说:“你便和我坐在一块儿,我好照顾你。”
“我的瑾小主,您要照顾我家主子,让奴婢和阮清姑姑做什么?”宝兰笑着问道,济兰便回头答:“你们两个看戏就是。”
过了一会儿,众嫔妃基本都到全了。皇后和华妃同时到场,众人行礼后,皇后看了一眼陵容道:“安贵人也来了。“
“皇后娘娘万安。”陵容见她打招呼便想起来行礼,皇后连忙叫住她道:“得了得了,你怀着肚子不方便,出来走动走动虽好,且不要伤着。”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听了这话陵容便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座位上。
皇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华妃,冲着华妃身边的周宁海问道:“今儿都预备了什么戏啊?”◇本◇作◇品◇由◇◇網◇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南府戏子唱的《刘金定救驾》,余下的就是各小主点自己喜欢的。”
华妃不耐烦地说:“让他们开唱吧,本宫和皇后先点着。”
说罢华妃抢过江福海手中的戏本,说道:“本宫记得有一出极好的《鼎峙春秋》,讲的是三国志的故事,皇后觉得如何呀?”
皇后没有理她眼中的挑衅,笑着道:“既然你想看,那就先点着吧。”
坐在最后一排的淳常在顾到这一情景,眼珠子一转对坐在她前方的甄嬛说:“姐姐,怎么华妃娘娘抢在皇后娘娘前头啊?”
甄嬛无意与淳常在谈论华妃和皇后的事情,本想敷衍过去,谁知华妃听见了,又是好一顿讥讽,随后华妃又点一出《薛丁山征西》,意在让曹贵人说出她兄长年羹尧战功赫赫,恰如唐朝大将薛丁山征西成功扬名千古,借此向众人炫耀。
这几场戏曲陵容都没怎么仔细看,济兰更是暗讽看着戏台子上的戏,还不如看皇后华妃等人之间的戏有意思呢。尤其是齐妃,她就犹如那戏台子上的丑角,本想借机寻事,反被讥讽的灰头土脸。不过昏昏欲睡的安陵容在听见华妃讥讽三阿哥在读书上的心思少时,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她见齐妃灰败的脸上有种忿恨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警惕。如今她还与齐妃共住一宫,齐妃若是被皇后挑唆或是被华妃讽刺的恼羞成怒,对她升起暗害的心思,她断然逃脱不了一场麻烦。还有四阿哥,现在有端妃在,四阿哥未必不能成大器,齐妃看着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她得去提个醒才是。
淳常在无聊地看着前方几个嫔妃的针锋相对,她坐在后面,都快要听不清台子上唱的戏了。她想了想,嘟着嘴说道:“华妃娘娘今日这身衣裳可真漂亮,赤金红宝的首饰衬得娘娘华贵大方,真好看。”
华妃得意地看了一眼坐在后方的小狐媚子淳常在,得意地说:“本宫怕姜忠敏管内务府没多久做不出好东西来,特意托本宫的哥哥在外面的珍宝斋赶做的。前些日子拿来一瞧呢,这金线制得还是不够密,说是十几位老师傅赶制出来的,只比内务府的好那么一丁点,将就着戴吧。淳常在年级小位分又低,就是喜欢,怕是也配不上穿这个。”
齐妃听了冷笑一声道:“如此名贵,怕要价不菲吧?”
“其实若是东西好呢,银钱又算得了什么?本宫可没有皇后娘娘那般精打细算的本事”
皇后没有理会华妃的嘲讽,笑道:“家大业大,不能不多考虑几分。其实若能衬出妹妹你的风华绝代,银钱是不必计较的。”
华妃哼哼地说道:“皇后能说出这样的话,臣妾真是欣慰。听说皇后前些日子因为臣妾宫中开销大,在皇上那儿告了一状,其实臣妾开销再大,皇后娘娘都不必如此肉痛的,那是臣妾自己的事情,无论超出月例银子多少,臣妾都会让娘家悉数补上的。”
陵容听了心中不住地冷笑,即使事实如此,可华妃也不必如此愚蠢地说出来。这不正是说那年家奢华到连皇室都要让他三分?如此一来传入皇帝耳中,恐怕对华妃又多了几分防范和厌恶。想到这儿,陵容实在是不像再继续听这些人无聊的对话了,她给济兰使了个眼色,站起来说道:“皇后娘娘,嫔妾胸口有些发闷,能不能请罪先行离去呢?”
皇后回过头笑着说:“既然你觉得不适,就先行离去吧,这戏想看什么时候看都可以,也不必这一时。”
“娘娘,嫔妾不放心陵容一个人回去,嫔妾可否也请求同去?”济兰也站了起来,华妃冷哼了一下小声说了句什么话,皇后只当没听见,也准许了济兰和陵容一块儿走。
“去我那儿坐坐吧。”出了畅音阁宫门,济兰提议道:“月亮都想你了,整天伸着它那小短腿儿抢你送我的香包。”
陵容也心想着自己回去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便欣然接受了济兰的邀请同她前去钟粹宫。
腊八很快就到了,这天皇后要带着各宫嫔妃先去给太后请安,陵容自有孕就极少打扮,熏香粉料更是堆到了库房里,珠宝首饰也是能不带就不带,今天冷不丁要仔细地涂抹脂粉佩戴首饰,她反倒觉得有些不自在。
“要我说,小主的皮肤本就白皙细腻,略在脸颊上抹些玫瑰粉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