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重生之一世安宁》作者:水渊鱼镜_第1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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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小跑过去挽住皇帝的臂膀,她抬起头道:“等胧月好了,臣妾带她来给皇上请安如何?”
皇帝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他将甄嬛甩开道:“你自便即可。”
“多谢皇上。臣妾恭送皇上。”
晚上,皇帝闲的无聊前去景仁宫探望皇后,皇后的头风痛症这几日才好,皇帝进门时,正好碰见弘沛吃饭。弘沛快满周岁了,也能吃一些肉汤面疙瘩来磨牙,皇后命人去做了一碗蔬菜面疙瘩汤,自己亲自抱着弘沛喂饭。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见到皇帝刚要起身,被皇帝拦了下来。他坐在皇后身边笑着看企图伸手够勺的弘沛道:“这孩子长的真快啊。”
“是啊,小孩子总是长的特别快。”皇后抱着弘沛坐在那儿,旁边是自己的丈夫,这让她有种家的错觉。不过,她也知道这是错觉,就是当初生下弘晖,皇帝不也是沉浸在姐姐怀孕的喜悦中,把他们母子俩搁在一边?哪里来的家?皇帝见皇后脸色有些不好,也不知为什么,他叫奶嬷嬷抱走弘沛,双手在衣服上搓了两下,无意识地说:“今日朕去看胧月了,她长得一点也不像宛宛。”
皇后攥着帕子,笑道:“胧月是菀妃甄氏的孩子,甄氏只是有些像姐姐罢了,又不是姐姐,胧月怎么会与姐姐相像?”
“是啊,长的再像,也终究不是那个人了。”皇帝叹了口气。皇后低下头,心中的千万思绪都没有说出口,她只道一句姐姐泉下有知,也不愿皇上为她伤神多年的,皇帝更是感叹。他虽因为纯元总是折腾自己也折腾周围的人,总是不自觉去寻找纯元的影子,但在他心里,纯元是纯洁而美好的,就如皇后所说,若她在世,的确不会愿意看见他为她到如此地步。可是,感情如此复杂深刻,他又怎能制止的住呢?
“皇上在这儿用晚膳吗?”
“哦,好。”皇帝回过神来,又道:“你怎么想起用芭蕉蒸饭了?”
“…姐姐在世时,臣妾也曾照料过姐姐,那日头疼作了个梦,忽而想起臣妾年少时与姐姐在家里的场景,所以有些想念。”
宛宛啊宛宛,你既然能进入宜修的梦乡,却又为何不愿见朕?朕才是那个最想念你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乃高仿言情体,被膈应到别怪我





第139章 一百三十七章
昨夜下了一夜的秋雨,天气似乎变凉了许多。早起安陵容叫人把几扇窗子都打开通通风,立刻便感觉到穿堂风卷杂着一股子寒气袭来,她大了个哆嗦,宝鹃赶忙过来给她披上外套道: “这天儿两头冷中间热的,最容易生出病来,娘娘还是要小心些,切勿贪凉才好。”
“慧珠她们回来了吗?”陵容坐在梳妆台前问道,秋霜接过梳子来替她梳头发,宝鹃站在一旁笑道:“哪就那么早?公主得等用过早膳才回来呢。”
“我看她呀,是在咸福宫里住的舒服了,不愿回来了。”陵容叹了口气,取出镯子戴在手上:“她这样总往别人那儿跑也实在不合规矩,明儿太后知道了又得来说我。”
“这也没法子,温宜公主现下开始学规矩学针线了,也没空烦她,只一个静和公主能陪她玩儿,可不就总过去?”
“你这胳膊肘外翻的丫头,我叫你帮我出主意把她哄回来,你倒好,还替她找借口。”陵容白了宝鹃一眼,道:“听说新一批训导的宫女要分配了?你去替长宁挑两个年纪小,人老实又不那么木讷的过来,反正按例,伺候长宁的人还少些的,再填几个也无妨。”
“诶,前儿皇后娘娘派绘春姐姐过来也是这么说的,皇后娘娘还说七阿哥身边宫女嬷嬷太多,却缺几个太监在旁看护着。”
“那就叫小成子选几个拳脚好的过来便是了。”安陵容说罢起身去用膳,吃过早膳后闲来无事,便去钟粹宫拜访济兰。
“这是在做什么么?”陵容进了暖阁,便看见济兰蜷着个身子低着头不知道在鼓捣什么,走进了看,原是在摆弄一副红玉九连环。
济兰握着玉架字一环扣一环的穿套了好长时间也没得解开,陵容在旁边看得有些着急了道:“我记得是有个口诀的?”
“那多没意思…”济兰说是这么说着,可弄了好长时间也解不开,她狠狠地将九连环摔在炕床上嚷嚷道:“你拿回去给长宁弄吧,我是再弄不开了。”
“这么个玉做的玩意儿,她一个不小心砸碎了怎么办?”陵容拿过来也摆弄了两下,遂觉得无聊递给身边的瑚图里。济兰撅嘴道:“这么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解也解不开,有什么好心疼的。”
“你屋里那两只鸟儿呢?”陵容让宝兰接过去,又接着笑问,济兰嘴撅的更高:“它们?哼它们可成了好哥俩了呢,成日里勾肩搭翅的在一块,连吃饭睡觉也要在一处儿,分开便闹。前儿那罗常在到我这来说了些不三不四,指桑骂槐的话,巧得琉璃听见了,又懂了,两个鸟儿便过来抓的罗常在头发都乱了。我看那罗云惜恨不得把这俩鸟煮了吃,便让叶澜依带着它们住在后边小院儿了,省的碰见她招惹麻烦。
安陵容失笑地摇了摇头,济兰忽然起了兴致道:“咱们下棋吧?”
“才不,我这一个臭棋篓子本来就丢人了,再添你这个臭棋篓,这棋局得有多难看?才不丢这个人。”陵容拿着书本子翻过身去,济兰笑道:“这才叫别开生面嘛,不下棋,咱们出去钓鱼去?”
“你就不能歇歇?你有这闲工夫,怎么不绣花儿去呢?”
“那针线跟我素来就不对付,人家让我绣鸳鸯,我偏是绣出个野鸭子来,人家让我绣牡丹,我却绣出个杜鹃,还是罢了吧。”济兰无精打采地说罢,一个身材纤细的小宫女跑过来道:“娘娘,娘娘,菀妃娘娘仗前失仪,皇上大发雷霆,正要处置菀妃娘娘呢,端贵妃娘娘派人来请两位娘娘赶紧过去。”
“菀妃不是在照顾胧月吗?怎么又失仪了?”济兰起身纳闷地说,陵容跟着站起来让宝兰帮忙整理了一下仪容,走到她面前道:“若不是因为她那妹子,便是自己一时恼了又说了什么话碰了皇上的钉子了。快些过去看看吧。”
“青萍,去叫人备两辆轿子来。”
养心殿里,甄嬛被绑着跪在地上,座上皇帝捂着心口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一旁的皇后站着安慰他。
原是今日上午甄嬛前来谢恩,说是胧月已经大好了,皇帝准许她进来说了几句话,甄嬛见皇帝低头在写什么,便道要为皇上磨墨。磨墨时,甄嬛也看不见皇帝扭头写什么,便道:“从前,嬛嬛也是在四郎身旁为四郎磨墨,四郎在一旁写字批奏折的。”
皇帝的笔停顿了一下,道:“磨墨便好好磨,哪里生的这许多废话?”
“四郎?”甄嬛的脸上立刻充满了委屈,皇帝不耐烦地说:“朕是皇上,叫什么四郎,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这是皇上曾准许臣妾叫的…”甄嬛停下手中的活儿,委屈地看着皇帝。皇帝停下笔,拿镇纸压上,甄嬛好奇地看过去,见是一张绛红的纸门,也不知是写的什么。
“你父亲在西南虽有悔改,却尚不能抵他的罪过,至于你妹妹,以下犯上犯了大错,朕就是赶她出宫也不为过。”
甄嬛一听这话大惊,她诧异地说道;“妹妹何曾来的以下犯上?”``網`文`檔`下`載`與`在`線`閱`讀`
“擅闯朕的书房,偷窥朕的书画,这难道还不是大错?”皇帝说着说着,脸上便出现许些鄙夷:“她以为她是谁?还能比得上宛宛?不过是东施效颦,婢作夫人罢了。”
菀菀?皇上是在说自己吗?甄嬛抬起头看着皇帝刻板严肃的脸,心里忽然慌了,不,不对,不是自己…那又是谁?菀菀是谁?
皇帝没注意到跪在地上的甄嬛已经慌乱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写的字道:“行了,你也不必为她求我开恩,看在她年纪尚小的份上,朕不会太过责罚,便将她贬为答应,罚去半年年俸,迁居交芦馆继续闭门思过吧。”
交芦馆?甄嬛心里一惊,那可是离冷宫最近的地方,又偏僻又冷清,可以说就是冷宫也不为过啊。现下天气变冷了就罚了年俸,答应的年俸本就少,到时连每日所用煤炭都会减去一大半,闭门思过又不会有足够的奴仆去伺候,玉娆可怎么挨得过去?
“皇上,小妹的身子本就瘦弱,去了交芦馆,又罚俸禄,那这个冬天可怎么挨啊?请皇上开恩,轻饶小妹吧。”甄嬛跪在地上,膝盖挨着桌案抬起头请求道。
皇帝冷哼了一声:“胆敢在朕假冒纯元皇后,朕没有要她的命就已经是开恩了,你还敢求饶?”
“假冒纯元皇后?”甄嬛愣了,无意识地说:“小妹连纯元皇后的模样都没见过,又怎么会假冒皇后?”
“哼?她穿的一身与纯元相似的衣裳,又作和纯元一样的舞,不是假冒是什么?”
“天下有名的舞蹈无非就那几种,至于衣裳都是内务府送来的,也许只是恰巧而已啊皇上。”甄嬛攥着皇帝的衣摆苦苦相求,皇帝哼了一声,脸上的肌肤都抖动起来,他怒气冲冲地挥着手将甄嬛推开,冷笑道:“朕难道还认不出宛宛,和仿照宛宛的人?”
菀菀,是…?甄嬛抬起头,见皇帝方才写的那张红纸掉落在她面前,皇帝背过身子,并没有看见,她无意识地冲那张纸上看去,看到那红纸上写着宛宛两个字,顿时整个人都如同僵坐在冰面上一般。
是宛宛?不是菀?她直愣愣瞪着,双手在身子两侧缠头,那绯色如血的纸像是针一样刺痛她的眼睛,竟是要把她的眼睛刺痛的溢出鲜红的血来。甄嬛颤颤巍巍地捡起红纸,跳的急促的脉搏让她难以呼吸,只觉得胸口像是有什么即将要迸发开来。她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去,见那红纸上字字无不戳中她的心头:
甄嬛哆嗦着嘴念到:“寄予宛宛爱妻….纵得菀菀,菀菀类卿,暂排苦思,亦除,除却巫山非云也…好一个除却巫山非云也…“甄嬛攥着红纸抬起头,目光用难掩怨恨与悲哀:“难道我得到的一切,全是因为纯元皇后?为了一个菀菀类卿?那我算什么?我究竟算什么?”
皇帝回过头瞥了她一眼:“你知道了?其实能有几分像宛宛,也算是你的福气。”
“是吗?究竟是我的福,还是我的孽?何止是皇上错了,我更是错了!这几年的情爱与时光,究竟是错付了!”甄嬛坐在地上,看着昔日自己奉如天神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竟是作了这样一场可笑的恍如隔世的梦。
皇帝冷笑了一声:“若不是你这张脸,又怎能合朕的心意?你又有什么好叫委屈的?”
“臣妾,妾视君为夫,君却摒妾意。好一个替代…我竟是成了替代品!”甄嬛忽的拔下自己发中的玫瑰簪子,那簪子还是皇帝赠送给她的,她举着簪子对着皇帝,苏培盛在旁一件不好,连忙从背后跑过去一把压制住甄嬛夺过她的簪子,大喊:“皇上小心!”
呼啦的一下,门外几个侍卫齐刷刷进来,把甄嬛绑到了一边。
皇后听说了整个过程,忍俊不禁地对皇上说:“既然是误会,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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