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就这么把你丢在这里了?我以为好歹送你回去。”
一阵冷风,苏淼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捂着嘴,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华子旸看着她微微蹙眉,道:“上车。”
但苏淼并没有领情,转身欲要离开。
只是刚转身,天旋地转伴随着恶心反胃再一次袭来,她突然附身干呕了起来。
华子旸见状,暗暗的咒骂了一句,随即立即下了车,走上前,扶着她,苏淼还是想要要躲,不过华子旸却蹙眉沉声道:“别动!”说着,一把扣住她的腰际将她环在怀中。
这一刻,他们的距离非常的近,近到甚至可以看见他们在彼此眼底的倒影,可是那一瞬,她却觉得那是让她无比安心的距离,刚刚他的逼近让她窒息,可是此时此刻的距离,甚至比刚刚还要近,但是却让她这么的安心。
她不由自主的闭了闭眼睛,沉重的呼吸都明显带着超过正常人体的温度了。
华子旸暗暗咒骂了一声,一下放开了她,将披在在她身上的外套裹了裹紧,坐正了身体,发动了车子,车子转而向前面的夜色之中疾驰而去。
华子旸熟练轻松的换了挡,他将蓝牙耳机戴在了一侧耳朵上,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他拿着手机播出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看了一眼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苏淼:“喂,黄医生,是我,你现在去我家一趟,对,现在就去,有个朋友发高烧了,不方便带她去医院,好,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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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
挂了电话,他看了看苏淼,手指尖点了点方向盘,稍稍犹豫了一下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又有些升高了一点。
苏淼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看了看他,华子旸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似是在安抚一般,柔声道:
“一会儿就到了,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烧糊涂了,华子旸的声音竟可以这么的温柔。
不过她实在很累了,听着耳边呼呼的声音,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下,她知道她是真的病了,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中间醒过,似乎看见一个人影在眼前晃了晃,看不清楚是谁,不过她很快就又睡了过去,睡得很沉。
鼻尖闻到医院里特有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那种她似乎很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道。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厚实的深色窗帘把外面的光线阻隔了,昏昏暗暗,朦朦胧胧的,一晃神,她好像感觉此时此刻有些熟悉,但脑子里却又像是灌了浆糊一般,实在想不起什么。昨晚的事在脑海间一闪而过,不过似乎又什么都抓不住。
她动了动酸疼的身体,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一碰就疼。
发过烧之后都会这样,她觉得口很渴,本能挣扎着想要去拿放在床头柜子上那杯水,可是身体没力气,动弹不得,伸手也够不到。
这时,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头一沉,本能的全身一下就僵住了,身边似乎还睡着另外一个人?
那一刻,她甚至都不敢去回头看,只觉得身旁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向她逼近,在这种清冷的清晨,那种温度会让人有欲wang想要赖着不想动的冲动。
只见一只手臂绕过她,替她将那杯放在床头柜上水拿了过来,递到她面前。
随后就听到华子旸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柔着震动着她的耳膜:“喝水得坐起来,不然会呛的。”
苏淼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自己在身旁的的华子旸,他半裸着上身,横亘在她面前的那只手臂,肌肉线条非常的漂亮。而且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干哑着声音问道:“你,你怎么会这里?!”
华子旸见她这样子,笑了笑,随手将杯子放了回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难得的一脸正经语气平淡清冷道:”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说着,他翻身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原来他下`身穿着睡裤,而且她也发现,他们竟然盖着两条被子。
华子旸随手将睡衣拉了过来,穿上后站起身,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道:“这是我的床。”
苏淼一愣,他的语气似乎是在强调,是她霸占了他的床?是这个意思吗?
☆、009:同床共枕的才叫夫妻
苏淼大概是还没有彻底的回过神,又或许是烧得稀里糊涂的,愣愣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莫名道:“那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床。不过我没让你带我来你的家。”
感冒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喉咙干哑的说话的声音自己听着都好像是变了。
苏淼清了清嗓子,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
华子旸看着她,眯了眯眼睛,然后俯下`身,双手撑在床的两侧,慢慢的靠近她,他微微的勾了勾唇角道:“懂什么叫夫妻吗?”
“嗯?”苏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
华子旸捏了捏她的下颚轻笑一声道:“同床共枕的才叫夫妻,懂?”
不过华子旸话音刚落,但是苏淼一下没忍住,冲着他的脸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苏淼抱歉的捂上自己的嘴,用变了声的声音道:“抱,抱歉,我,我不是故……”不过话还没说完,她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华子旸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睛看看她,一脸阴沉的站起了身子,随手抽了两张面巾纸擦了擦自己的脸,又将面巾纸盒子丢在她面前冷冷道:“擦擦。”
苏淼看着他皱眉不高兴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立刻反应过来叫住了他:“喂,华子旸,刚刚说什么?还有,我,我的衣服呢?昨晚……”
华子旸已经拉开了浴室的门了,听到她叫他,停下来探头看了看她道:“你衣服?……扔了。”
“……什么?!”苏淼随即又是一阵的咳嗽,头昏昏沉沉的,坐都坐不住了,又无力的躺了下来,想说什么,可是华子旸已经走进了浴室,她是实在动不了,其实她脑子也已经清楚了不少,知道自己现在在华子旸家里并不合适,而且如果被人知道,恐怕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波,但是……她是真的一动都不想动,眼皮上就像是挂了两个铅块似的,重的都不想抬起来了。
这时,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里传来了嗡嗡的声音,她挣扎着仰了仰身子伸手把包包托了过来,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是公司打来的,是她上司。
她咳嗽了两声,接通了电话:“喂,覃南。咳咳……”
“淼淼,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没来公司?”对方声音清朗而明快,覃南也是一个阳光清爽的男人,是她的上司,对她也是特别的照顾。
或许有人觉得身为苏家的大小姐,又是城中富商唐家的儿媳妇儿,像她这样可谓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出去做事似乎显得有点矫情了,不过在她看来,她追求的可不都是名牌和名声的,至少女人要为自己而活,婚姻她无法左右,那么至少她能选择做一点自己的喜欢的事,这样也不会让自己觉得太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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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感到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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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那头听到她沙哑的声音和连续几声的咳嗽声道,沉吟了一声道:“你没事吧?”
“咳咳咳……”苏淼有些无奈的清了清嗓子道:“不好意思啊,我感冒了恐怕今天得请假了。”
覃南道:“不要紧,我只是看你这个时间了都没来公司,有点担心你,你怎么样,严不严重?听你声音都哑了。”
苏淼趴在床上无力道:“还好,就是有点发烧了。没事的,多谢关心。”
覃南沉笑了一声道:“谢什么,你是我得力的员工,你没上班总得关心一下。对了,你身边有人照顾吗?是在医院还是在家?”
“哦,我,我在家,没事,我没那么娇气,我睡一天就没事了,明天大概就能上班了。”苏淼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心虚过。这种感觉真和?**没什么区别。
正说着,“呼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了,华子旸头上盖着一条毛巾一边擦一边道:“我去给你煮点粥,吃了吃点药再睡。”
苏淼就好像是全身浇了一桶凉水一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摒住了呼吸心虚的无言以对。
不过电话那头的覃(qin)南到也识相的笑了笑道:“原来你丈夫在家照顾啊,那我就放心了,好了,别急着上班,多休息两天也没事,你手上的案子我亲自负责就好,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苏淼深吸了口气道:“谢谢。”她挂了电话,心中暗暗庆幸,覃南和唐景年不认识,即使认识也不会就凭一句话就听得出是谁。
苏淼看了看华子旸,闭了闭眼睛,她没力气多说什么,躺在哪儿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又快睡着了。
可她真的佩服华子旸,居然可以这么毫无顾忌的将她这个有夫之妇带回他家,而且竟然还能这么理所当然。
她搞不明白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唐家的人,可是却似乎和唐家又没有关系一般,他有着自己的公司和事业,有着自己的天下,但是他却偏偏为什么要抓着她不放呢?至少此时此刻,他们的关系就不对了。难道他不应该避嫌吗?
难道觉得gouyin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的妻子能得到什么快·感么?
想到这里,她不禁的觉得有些好笑,其实苏淼并不是没有脑子的女人,她清楚自己的价值和作用,虽然说出来很残酷,可是那却都是事实。
这种事实是用多少名牌金钱和名望都掩饰不了的。
只是有些人选择的是无视它的存在用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活在这个珠光宝气的世界中,而有些人却是一次次的提醒着自己,有时候她也想告诉自己,活得这么明白做什么呢?
可是她却不想欺骗自己。因为身边的谎言太多太虚伪了,连自己都要欺骗自己,那活着还有多少是真实的呢?
☆、011:怎么?又不舍得了?
华子旸看了看,并没有说什么,将刚刚擦过头的毛巾挂在了脖子上,头发有点凌乱,随性中又带着女人无法抗拒的独特魅力。
华子旸身边随他出入的女人不少,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也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