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来了。”
“杀了”这一次是东方不败开口,本是卧在马车里闭睛养神的他听见这些人的吵闹声,心下自是烦闷不已。
乙丑听的主夫人的命令飞身下马车,一剑解决了前面冲上来的劫匪。
剑招缭乱却是不落空,地上已经躺了二十具尸体,血腥味越发浓厚。
“我说这位大侠,他们就是有再多不是,也不必下这么大的狠手吧,大侠不如饶他们一命吧。”少年不忍心这么多人死在他面前,对着乙丑大声说道。
“大侠饶我们一命吧,我们知错了,求您了。”余下的几人下跪着哭着求乙丑饶命。
见乙丑并不停手,少年想马车里的主人也许能制止他”:车里的主人,叫您的手下停手吧,他们也是一条人命啊,您放过他们也是为自己积德啊。”
“难道他们手底下就没有沾过人命吗,你让我放过这些人,他们就会领情吗,你别忘了先前他们可是要打劫你的,若不是你武功高早就成了冤魂了。”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震慑力。
少年当下就懵了“:可是我师傅教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即便他们恶贯满盈,有了这次教训,必定会痛改前非。”
“对对对,我们一定改,再也不干这打劫的行当了,大侠饶了我们吧。”又是一番痛哭流涕。
“你们真的愿意改。”少年看着眼前的七人。
“一定一定,若是我们再抢劫,就天打五雷轰,我们发誓。”颤巍巍的七人手指向天,做出发誓的样子。
“你看他们都发誓了,您就饶了他们一命吧,。若是他们再去打劫,我令狐冲第一个不饶他。”
“令狐冲?你是令狐冲?”时卿的声音带着几分讶异,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主角。
“在下正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大弟子令狐冲,阁下也听说过我?”令狐冲双拳一报对着马车里的人行礼。
“岳掌门是人人称道的君子,他坐下的弟子也必是承其风骨,侠肝义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阁下也听说过我令狐冲的名号,不敢当不敢当。”令狐冲摆摆手不好意思的笑着。
“没什么不敢当的,少侠年纪轻轻就在江湖闯荡出了名号,想来必是侠义之人。”时卿虽是笑着称赞眼神中却是带了几分冰冷,此时的令狐冲却是看不到。
东方不败听见他是华山派弟子就已动了杀心,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当然不会放过那令狐冲。时卿却是轻轻摇手,暗示静观其变。
“不知令狐少侠要去哪里,也方便载你一程。”马车里的时卿继续开口。
“就不劳烦阁下了,此去乃是奉家师之命给人送贺礼,路途遥远,还是不耽误你们了。”
“既然少侠如此,时卿也不好继续相留,这几人我就让我的属下放了吧。”
“阁下深明大义,令狐冲在此谢过了。”
“不必谢,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日有缘必会相见,告辞。”
“告辞。”
马车里,东方不败看着时卿“: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莫不是你看上他了,那令狐冲倒是有几分英俊潇洒,哼。”
“东方不必吃醋,留着他自有好戏可看,那岳不群伪君子一个,居然教出这样直来直去的弟子,他日二人反目不知有多精彩......”
“姑且信你一回。”东方不败自是信时卿的。
时卿笑而不语,眼中算计多了几分,这人也是杀了他家东方的凶手之一,他怎么可能会放过,盈盈倒是喜欢他,二人要不要一同除了呢,若是杀了盈盈东方又该伤心了......
“东方,若是有一天盈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她吗?”
“盈盈?为什么这么问?”
盈盈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其中也是倾注了几分心血。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东方,很快就到了黑木崖,这一次我倒是要好好观看一下黑木崖的风光。”
见时卿面色不疑有他,东方不败也停止了追问“:黑木崖风光自是极好的。”
“只要有你在,哪里的风光都不如你。”时卿吻着东方的额头。
这样亲密的动作二人已经做了无数次,自是不显羞涩。
作者有话要说:
☆、察觉
“白总管,教主已经回来一个月了还没有看过姐妹们,还请总管通融一下,将这碗粥给教主端去,就说是千寻的一片之情。”
雪千寻端着一碗香菇鸡丝粥,香味远远传来。
“这恐怕不好吧,夫人。”白总管极力推辞。
“千寻自是不会让你为难的。”
雪千寻笑意盈盈,褪下手腕上碧绿的翡翠镯子悄悄递给白允。
看着手中成色极好的翡翠,白允也不由得动心了“:既然是夫人之命,小的必当竭尽所能。”
“那就有劳总管了。”雪千寻面带笑容,眼里却是一片讽刺,何时连她想要见教主居然要行贿了,不知她的一片深情教主知否。
“扣扣扣,教主,这是后院雪夫人为您做的粥,教主是否现在用膳。”
“端上来,你下去吧。”
放下正在看的书,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粥,思绪飘远:自己是有多久没有见千寻和诗诗了,她们虽是以前下面的人派来监视他的,却都对自己动了真情,因为自己的一副好相貌。自从他决定练《葵花宝典》,已有几年不见了吧。终归是自己对不起她们,曾经是有过杀念,也渐渐放下了......
“东方,何故盯着一碗粥不放。”时卿推开门进来。
“时卿,这是千寻做的粥,我不知,是不是要放了她们还是杀了。”
“她们苦等你那么久,若是愿意下崖,就给一些金银细软放走吧,若是不愿,就杀了吧。”
“千寻是极为聪慧的,她一定是察觉到我们的关系了,时卿,有时候我是真的不愿杀她们的。”
“东方,一切你自己做主就好,不必想太多伤神。”时卿宽慰着眼前那纠结的爱人。
“千寻姐姐,教主真的愿意见我们了。”手拿嫦娥奔月图扇的诗诗一脸兴奋。
她们已经被教主冷落不知多少年了,日日夜夜盼望着教主前来,奈何一腔深情无人能诉,大好年华蹉跎过去。
“我也不知,虽然粥送到了,可是谁知道教主愿不愿意喝呢。”
“也只单凭天意了。”
雪千寻心中也是有苦不能说,最近传闻教主与一男子走的极尽,吃住同行,这是她们以前风光时也不曾见过的,她的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却被自己骇到了,抚着胸口安慰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是那传闻真真切切,不由得教她往别处想。
花团锦簇的后院,一群女人笑语嫣然。
“啊,教主。”诗诗乍然一见东方不败大声呼喊。
“教主,您终于来看婢妾了。”诗诗眼泪流下来,梨花带雨的面容见者怜惜。
“诗诗,你可愿下黑木崖去,另寻良配?”
“不,诗诗不愿,教主,诗诗做错了什么,您要赶诗诗走,诗诗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
“你为何执迷不悟呢。”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曾经宠爱无比的爱妾。
“因为诗诗爱你啊。”诗诗双手抓着东方不败的衣衫。
“教主,千寻也不愿离开。”
银针瞬间出手,诗诗及其它女人倒下,唯留千寻一人。
料得今日结果,雪千寻也不意外。
“教主,千寻希望在死之前,教主能回答千寻一个问题。”
“你说。”
“教主,是不是与那时卿同好。”雪千寻眼中一丝希冀。
“是,千寻你很聪明。”
“是吗,即使这样,千寻也是死而无憾了。”
雪千寻也缓缓倒下,面带微笑,一丝黑血顺嘴角流下,看来是事先准备好的毒药。
捧着雪千寻的脸,东方不败心生惆怅“:你这是何苦。”%%
“教主,千寻,千寻,不后悔,做你的,女人。”
“千寻,我不想杀你的,不想。”
“教主,千寻,爱你”
瞳孔涣散不带焦距,雪千寻说完这句话便香消玉殒。
“东方,不要伤心,没有加诸在身的枷锁,她们在远离尘世的地方也许会更快乐,我们微笑着祝福她们。”时卿不忍东方不败自责,开口安慰。
“是我,太自私了吧。”
“幸福都是自私的,东方,不要内疚自责,谁都没有错,与其活在世上盼望着不知何时的宠幸,年华老去,还不如早早送她们离开,不必等待。”
“时卿你说的没有错,我们一起微笑,祝福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杀意
“东方叔叔,你走了这么久,盈盈好想你啊。”
人未至,声先到。
粉嫩嫩的娇俏小脸因为剧烈的运动染上两朵红霞更显可爱,虽只十岁,却是一个美人胚子,不难看出长大后的绝色。
“盈盈不要跑那么快,当心摔着了。”
任盈盈嘟起红润的嘴巴“:盈盈才不会那么笨呢,东方叔叔可不要小看我哦。”
东方不败淡淡一笑,风华绝代“:盈盈自是聪明的。”
任盈盈迷恋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一段时间不见,东方叔叔变得与往日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猜不透。
“盈盈可还记得我。”坐在一旁的时卿看着任盈盈。
“时卿叔叔,你的眼睛好了,真是太好了。”任盈盈高兴的一蹦一跳。
东方不败看着欢快的盈盈“:时卿,什么时候你们二人的关系这么好了。”
“在东方你闭关一年的时候,盈盈来找过几次,都是我接待的,想是盈盈将我做大哥看待了,所以她见我透着几分亲近......”
“盈盈来这里有何事?”
虽是任我行的女儿,盈盈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所以对着盈盈是与旁人没有的亲近,封她为圣姑,给她至高无上的权利......
“东方叔叔,听说神教的几名下属因为没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痛不欲生,盈盈不忍看他们求生不得的模样,求东方叔叔赐予他们解药吧,也好为神教更加效力,提高东方叔叔的威望,岂不一举两得。”任盈盈虽只十岁,却透着与平常孩童不一样的聪慧,小小的眼睛里透着灵气。
“不过是一群无用之人,既然盈盈特意为他们求药,本座便不追究了。”
任盈盈拉着东方不败红衣袖子,泪眼汪汪“:东方叔叔,盈盈在黑木崖好无趣啊,盈盈想下山,可以吗?”
东方不败眼眸一暗“:是吗?已经无趣了啊,那盈盈就下山吧。”
“盈盈知道了,谢谢东方叔叔。”没有听出东方不败口中的疏离,任盈盈如来时那样回去了。
东方不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