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震怒了。
“不敢,您可是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时某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当不得教主发那么大的脾气,教主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时卿不敢碍您的眼,就此告辞。”
忍不住东方不败欲除之而后快的时卿,气冲冲的打开门离去。
看着时卿发完脾气离去,东方不败一张脸上尽是怒火,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个时卿,谁给他的豹子胆,真是气煞了他。
忍着胸口的痛楚,东方不败出了盛源客栈,走到一处不显眼的街道。
“扣扣扣”
开门的老者见来人是教主,立刻行跪拜之礼。
“不用多礼,把暗三找来,去查一个人,名唤时卿,住在盛源客栈,我要他的一切信息,包括他背后的人......”
看着东方不败脸上苍白的颜色,老者斗胆进言“:教主如今有伤在身,不如先回黑木崖养伤。”
“本座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自己去刑堂领十鞭。”
说完便拂袖离去。
红袖招
时卿一杯一杯的灌着酒,身旁的锦娘看着眼前俊美的公子,微微一笑“: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知是否愿意奴家做那解语花。”
不去理会那锦娘的好意,时卿自言自语“:他要杀我,杀我,究竟我在他眼里算什么。我救了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要杀我,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废物,一文不值的废物,我就那么碍你们的眼,我的付出,就那么不值一提......”
时卿晃了晃酒杯,眼角流下一行泪,又很快被隐去,仿佛刚才的泪水是幻觉一般并未出现。
看着时卿俊美容颜上一抹愁绪,锦娘痴痴的低笑一声“:公子切莫妄自菲薄,以公子那龙章凤姿,怎会招人厌烦呢,不知,公子口中那人是谁,让公子暗自伤心......”
“他是谁,他是谁呢,是一个,和我一样,孤独的人,他,如同太阳般耀眼,绝代风华,天下间,无人,无人能比的上他,可惜,他爱上了一个贪恋权势的小人,为了他,不惜给人下跪,以命抵命......”
“这位姑娘真是红颜薄命啊。”
“我有说,有说......他是一个姑娘吗?”
“啊!”锦娘吃惊的大叫。看着眼前醉了六七分的时卿,随即试探到“:莫非是位公子不成,不知他的姓名?”
时卿朝着锦娘神秘的笑了笑“他的名字,还不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逾矩了。”
说完时卿便起身离去,不复刚才的一番醉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有亲们要龙套名字出现吗,速来报名哦
☆、修
今年的大赛地点定在花船上,一艘艘花船装扮的新颖别致,上面缀着许多流苏,远远望去,灯火通明,一片夜夜笙歌的景象。
“花妈妈,秦初颜怎么还不出来啊?”
一个手执折扇的公子在下面问,顿时引得旁边的几位也纷纷叫嚷起来。
“你们这些人,猴急什么啊,我家姑娘就是那么轻易来见人的,也不折了她的身价。”花妈妈摇着自己的仕女扇,白眼翻过下面一群男人。
“快看快看,是江雨萱,江仙子出来了。”
江雨萱脸着轻纱,步履轻盈穿过大堂走上二楼,一群人看着江雨萱的身姿,众然无缘得见容颜,也是如痴如醉。
“各位看官们,可是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咱这就开场。”
“好了好了,快些吧,都等不及了。”男人们纷纷拿出手中的银子。
“好,这一次比赛不同于往年,琴棋书画都过时了,所以,这一次准备了新鲜的,各位公子,爷都是有见识的,只要能答对秦初颜与江雨萱联手出的三道题的一道,就能一睹二位的芳容,答对三道甚至可以赏花谈心,再选出二人哪一个是这一届的花魁,如何。”
楼下的人群轰动了,这么梦寐以求的事情没想到真能遇上,简直如同做梦一般。
“接下来就是第一题,对上下联就算过关,重重叠叠山青青山叠叠重重,限时一炷香。”
果然,众人是绞尽脑汁在想,半柱香已过,终于有人开口了。
“弯弯曲曲碧水水碧曲曲弯弯。”
答题之人并未露面,众人也只能惋惜自己没那份才情。
“不知哪位公子所答,上台可否。”
“不必了。”
听声音从二楼雅间传出,花妈妈已确定大致方位。
“各位爷不必可惜,还有两道呢,接下来这一道是考验棋力,此局是从古流传下来的残局,经了雨萱姑娘的手,从此雨萱姑娘便对这残局着迷不已,日思夜想就是解不开,但这棋谱上又说只要一子就能解开,不知有谁能为雨萱姑娘解了这残局,就算过关。”
众人细细看着棋盘,似乎每一子下哪都不对,愁煞了人。
“这怎么一题比一题难啊。”一位公子说出了多数人的心声。
时辰过,没有一人上前,一枚石子咻的飞上棋盘,恰恰解了棋局。
花妈妈看着无名人解了棋局不上台也不恼怒,仍是笑语盈盈“:接下来就是这第三关了,各位爷要是再答不上来,就与我们二位姑娘无缘了。”
“废话也不多说,这一关是猜谜,已有一半,又制一半,打一字。”
“我猜是半。”
“错”
“错”
“错”
一连答了十几个答案都是错,众人也不免心灰意冷。
“判。”
花妈妈本想说错的嘴角忽然反应过来“:对,不知连答三题的神秘公子可否上台一叙?”
“不必了,在下只是来看个热闹而已,对这两位姑娘并无兴趣,而且在我看来两位姑娘并不是我如所见的一人倾国倾城,告辞。”
说完便不再出声,花妈妈也是头一次见这种神秘的摸不着头脑的客人,一时间楞在台上,忽然反应过来,这一届花魁名额又是落空了。
“花妈妈,这一届花魁是谁啊。”楼下不怀好意的人问。
花妈妈扭着臀部走上去,扇子一挥看着问话的“:哼,反正不是你,癞□□就别向往着天鹅肉。”
在花妈妈看不见的地方,一位公子白衣胜雪,淡然出尘走出了花船。
作者有话要说:
☆、相似
江南的风景虽好,但是交通却是极差,时卿走了一天终于到了贩卖马匹的市场。这里是江南最大的市场,各种各样的马匹都选择在这里出售。
“砰,啪......”
鞭子抽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主人仿佛不过瘾般,又加重了力度,挨打的瘦马却没有发出一声啼叫,这样的场景在这个市场里司空见惯,人们看了一会儿热闹便纷纷离开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①網①提①供①下①載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看着眼前挨打的瘦马,时卿就仿佛看见自己小时候被人抽打的场面,明明没有犯错,却时不时的遭人打骂。那时的他面对欺负他的人,只能用力的抱住头,只要他稍稍一反击,迎来的会是更加用力的踢打。其中的一个男孩看着时卿血流满面的模样并没有心软,而是拎起旁边的碎砖,一下下砸着他的脸......
人的命运不就是这样吗,你越软弱,欺负你的人越强硬,不只是人类适应这个法则,动物也一样。
看着与他相似的瘦马,时卿心软了。既然他的命运已经无法更改,何不如救下这匹马,让它免遭和他一样的命运。
时卿快步走到马贩面前,抓住要挥下鞭子的手,手掌无意识的用力将马贩的手腕握的青青紫紫。
“哎,哎呦,放手,放手,哪来的疯子,一边去......”马贩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对时卿破口大骂,却碍于时卿的力气不敢近身。
“你这匹马,多少钱,我要了。”时卿冷冰冰的说。
旁边目睹一切老大爷忍不住插嘴“:年轻人,这匹马又瘦,卖相也不好,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马贩一听这话就急了,这匹瘦马压在他手里两年了都卖不出去,别人看它瘦巴巴的样子,谁也不愿吃这个亏,好不容易有人买,巴结的走上去开始对时卿推销起他的马“:哎呦客官,您可别听这小老儿的话,他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我这匹马啊,毛色油亮,又光滑,您骑着它,保证坐的舒服,说是日行千里都不为过......”
不去理会马贩掐媚的动作,时卿抚摸着瘦马被鞭打的伤口“说个数。”
马贩笑眯眯的说“:十两银子,如何。”
老大爷在一旁吹胡子瞪眼插话说“:什么,十两银子,王汉你想钱想疯了吧。年轻人,他这马能值五两银子就不错了,你可千万不要做那冤大头啊......”
不去理会旁边老人的劝告,时卿从怀里掏出银子便牵着马愈走愈远......
天字房间
东方不败听着暗三查探出来的消息。
“时卿,男,住在小镇旁边的绝茗谷木屋内,于今年四月初下山,身着奇装异服,在典当居当过西洋物件手表,四月十日,进入凤凰镇悦来客栈,在凤凰镇所有的赌场赢了近十万两。五月二十,步行走入江南,一日前买过一匹瘦马,此人像是突然出现在世上一样,暗三只查到近两月他的活动记录,属下无能,请教主责罚。”
东方不败将手指轻轻地叩在桌子上“:那你可查到与他说话之人的身份了吗?”
暗三答“都是一些普通之人,属下派人去查,得到的结果也一样。”
得不出任何结论,东方不败有些挫败,扬了扬手“:罢了,你下去吧。”
暗三朝东方不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是,教主,属下告退。”
握在东方不败手掌里的杯子咔擦一下碎裂“:时卿啊时卿,不管你是谁,我东方不败一定会将你的身份揪出来,到时本座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
软绵厚暖的床杨,流转的清风,吹拂着珊瑚帐上的丝幔,让丝幔轻柔的飘荡。
时卿身着白衣坐在这布置精致的房间里,他在思考,得罪了东方不败的他,在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一味的逃亡,担惊受怕,这种日子他从来都不想过。他不想入这江湖,没有内力,在这个江湖上他就是一个二流武者。他也不想入庙堂,历史上明神宗朱翊君长达28年不理朝政,在后世是一个令人唾弃的皇帝,勾心斗角的的朝廷,算计,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没有留给时卿太多思考时间,暗一轻轻揭露房顶上的瓦片,将绮梦香吹入空气中。
绮梦香,顾名思义,一种令人做美梦的迷香,是江湖上的杀人名医平一指制作出来的,没有解药做梦之人将会一直昏睡,无色无味,溶于空气不易发觉,是江湖上最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