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学院的那群人殴打,其中有个人掏出一本书扔到他的脸上,还吐了一口唾沫“:你就应该向东方不败学习成为一个阉人,阉人你知道是什么吗?白痴。”
“哈哈哈哈哈.......”一群人在那里看着他笑。
东方不败是谁?为什么要学他?他不知道男孩话里包含的嘲讽,拳头渐渐远离身上,时卿看着周围人群散去,他伸了伸手捡起那本书,才明白那个男孩所说的意思。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狠的一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虽然只是一个虚构中的人物,却让他觉得那么真实。
后来,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本想远离江湖的打打杀杀,在他听到“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的时候,时卿忽然感觉有些庆幸,可以见到他......
回忆到此结束,白光淹没了时卿,他的身体渐渐消失,红色的世界也转为正常的颜色。
“东方,我爱你。”用尽最后的力气,时卿大喊,尽管知道他听不到。
东方不败依旧眺望这远方,转头看着旁边的树木,东方不败疑惑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
为什么心突然感觉到空空的呢?
好像失去了什么?
除了失去双亲之后,又一次的感觉到这种心情。东方不败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件事情。
封闭的空间,时卿的身体出现在这里。
“紫薇星君,他会不会忘了我?”时卿很郑重的问他。
紫薇星君点了点头“:你在那个世界的一切痕迹都将被抹去。”
时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那就好。”
心,很痛,爱过又怎么会舍得。
爱到最后如同飞雪无痕,片刻的留恋与温暖之于他竟是永恒。
当失去了一切的前提只是为了得到他,可是老天竟然连这种权利都要收回。
命运对他诡计多端,一点一点骗走了所有的情感。时卿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或许面无表情,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几天,构思结局
☆、任务
有一种心情唤作哀怨,痛到断肠。
之于两个世界相隔的彼此,埋葬了他的一生。
周身那能化为实质的怨气,不断的缠绕着时卿,紫薇星君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眉头紧皱,不知是否对他的颓废忧心,还是对他命运的无奈。
痛又如何,苦又如何,始终孑然一身。
只是这一次的他变成了五岁的自己,没有逃出那四面的墙壁,留在黑暗中,哀悼自己的生命。想象着二人相处的日子,如今的自己是怎样的孤独。
紫薇星君终是看不下去了,他开口道“:时卿,你大可不必如此,还没有到不能转圜的地步。”
时卿的眼眸低垂,笑容苦涩。
“星君不必多言劝解,该来的始终要来,这样也算是把我从那提心吊胆的日子中解放出来。”
紫薇星君闻言面色尴尬,到底是修炼多年的神仙,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面部表情调整过来。
“天界需要你”
时卿想了想“:是因为另一种力量?”
紫微星君眼含赞许的看着时卿“:不错,具体的细节我不能透露太多,我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力量的持有者,将他带回仙界即可......”
从须弥戒中拿出一张纸一样的法宝,紫薇星君念了几句咒语后交予时卿。
“这是简易传送阵,将他撕开就可以传送到我修炼的洞府。”
时卿伸手“:看来我还不能拒绝了。”
紫薇星君笑了笑,此刻他的笑容就显得高深莫测了“:这也是你的一次机缘。”
时卿对这种机缘的说法颇为不屑,神仙都爱故弄玄虚,他也不甚在意。
“我该如何找到这个人,茫茫人海,总该有个提示吧。”
“等,你的际遇只需等即可。”
白光骤现,时卿所在的封闭空间瓦解,一阵眩晕后便昏了过去。
耳边的呼唤再起,处于昏昏沉沉中的时卿循着声音朝外间抬头,耷拉的眼皮微微眨数下,刺眼的亮光顺势侵入,登时穿透他脑中层层蒙雾,将眼前总是纠缠不清的黑暗驱走。
男孩看着时卿终于有醒过来的迹象,从水壶中倒出一杯水,一下泼在时卿的脸上,受到冰凉刺激的时卿一下子跳起来,这是他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惯。
冰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高高在上的威严散发出去,男孩此时感觉头皮发麻,背上冷汗叠出。
不去理会旁边吓得发抖男孩,时卿环扫了一下`身处的坏境,这是他在地狱学院的房间,快步走到桌子上,从抽屉里掏出日历,时卿确认了一下时间,他回到了十五岁,眉头皱着,此刻的他心情甚是不爽。
“你还在那里站着干嘛,滚过来。”
细细打量男孩,时卿便撇过头去。
男孩哆哆嗦嗦的走上前“:那个,恩、你醒了,还、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男孩结结巴巴的说完话便垂下头,时卿此时觉得他甚是好笑,将身上的威压散去,变得和往常一般。
“常溪”
“啊”常溪听见时卿喊他的名字,条件反射抬起头后又耷拉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
常溪用右眼小小的瞅了时卿一下“:你不记得了?南宫越他们将你揍了一顿,你忘了?”
时卿想了想,南宫越是他小时候最爱欺负他的人,他的小弟有七八个,倘若他心情不好,便拿别人出气,自己挨打的次数是最多的......
看着不再那么吓人的时卿,常溪再次抬头“:那个,你若没什么事情,我便走了,教官的训练可不能缺。”
说着,便飞奔似得朝门外跑过去,好像后面有狼在追他一样,一点都不符合他说的走字。时卿也不在意,细细思索着自己未来的路,是像上辈子一样把他们全杀了,还是一个人离开,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很快他便将自己偷偷离开的想法推翻了,这座学院是专门培养杀手,精英的基地,也是特种兵们的天堂,凡是来到这里的特种兵经过训练后实力都会提升几倍,即便他有着地狱的名称,还是有不少人趋之若鹜。上辈子自己能够杀了八十几条人命纯属运气,因为杀手们都出去接特殊任务,教官们陪同,剩下的都是新人,自然能让他得手。
地狱学院的校长可不是吃素的,白道黑道皆有他的人,若不是他计划周全,行踪不定,加之身份隐蔽的好,恐怕早就被他揪出来千刀万剐了,也不会有五年的时间让他喘熄,伺机报仇,现在想来,那日放黑枪的人恐怕就是那个人的手下......
重活一世,对那些欺辱他的人的仇恨早已烟消云散,唯有他的父亲和大哥才是他真真正正的目标,如今的他有了金庸的武功秘籍,武功堪称一流,甚至无人可敌,时卿决定了,在这剩下的五年里,忍气吞声,修炼武功,然后做一次潜龙,等待时机一飞冲天。
他的心中有难以忍受的痛苦,这么多年,只懂得一种解脱的方法,那边是将自己的痛苦发泄到旁人身上。那个将他提前回到这个世界的人,在自己的念头里早已被大杀特杀,即便是这样,也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这个第三目标,便是他了。
确定好人生规划,时卿便漫不经心的朝着硬床板走去,翻开日历本,在日期上画了一个圈,时卿的唇角微微上扬,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
“你们可要等着我阿”
作者有话要说:
☆、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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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的力量无穷无尽......
三年了......
时卿未尝料想到他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三年间,他努力的习武,装出一副平庸的模样。
无论是睡梦,还是清醒,时卿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少段这样的三年,忍受多少个这样的朝夕与日夜。他害怕这一生,无论做什么,都只得了一个这样的结局。
看到的,无非是冷漠,寂寥,空虚的自己,如同一个墓碑活埋他这一生。
站在最隐蔽的角落,任由雨点打湿他的衣衫、眼帘,他不知道他正在为什么而流下一滴泪,兴许是哀悼他的一生,兴许是哀悼他的生命。
活着,却不知道为谁而活,这辈子的他陷入与上辈子的迷茫。时卿摊开手掌,接住雨滴,雨水顺手掌流了下去,自嘲的笑了一下“:东方,你还记得我吗?不,还是忘了吧!我不希望你遭遇和我一样的痛苦,这些,就由我去承担吧。”
对面打伞的常溪飞奔过来“:呼呼,时卿,快回宿舍,有人找你。”
“有人,是谁?”
常溪拉着时卿的胳膊把他拽过去“:我也不知道,反正找的是你。”
“哦”时卿不动声色的朝宿舍走去。
入目的是一个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年纪大约三十上下,这个人时卿见过,是父亲的秘书,不知道为什么而来,时卿决定低调做人。
蓝齐已经等了时卿近半小时,尽管知道眼前的这人不过是老爷的弃子,掩护大少爷的一颗棋子,他仍不敢小觑。
主动站起来,朝时卿微笑一下打招呼“:二少爷。”
时卿低眉顺眼,摆出一副诺诺唯唯的模样,任谁看,都是一个不成大器的废人而已。
“你是谁?”
“倒是我的疏忽了,我是蓝齐,是老爷的秘书,这一次来时通知二少爷参加大少爷的成年礼,不知道二少爷是否有空?”
蓝齐虽是笑眯眯的,不过时卿还是听出了一丝鄙夷。
“我能去吗?”时卿手指来回搅动,面上一副紧张,欣喜的模样。
“当然可以,仪式定于明天八点,专车接送,还请少爷勿要迟到。”
时卿努力的点点头“:恩,我会的,一定不迟到。”
“那蓝齐就告辞了。”
目送的蓝齐走出去,时卿收回欣喜的样子,嗤笑一声,时风的成人礼,自然要送一个大礼给他,也不枉费做弟弟的一番心意。时名忠那老头子,终于准备把他推到眼前了吗?
时卿的家族传承几千年,作为家族嫡系子弟,成年之时自然要遵循礼制举办成人仪式,即使到了现代,这一体制仍是不变,不过成人仪式只有嫡系才能举行,像时卿这样的庶子自然不可能举办的......
冠礼在“家庙”之中进行,并且在正堂东边还需搭建设施。
冠者1人(就是举行成人仪式的成年者本人)主人2人(按照古代的宗族制度,必须由宗子等男性宗亲长辈担任,一方面严格的宗族制度在今天并没有普遍流传;正宾1人 (就是为冠者担任加冠的德高望重的那个人)
时卿坐在角落,看着冗长复杂的仪式有条不紊的举行,时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