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予卿一生》作者:昨夜海棠_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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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退了出去。
  新房内只余下时卿和东方不败二人,时卿心中突突地跳,怕太心急,轻慢了他,又怕太温吞,不解风情。
  东方不败坐在镜前,一遍一遍梳理着长发,亦梳理着心绪。
  时卿瞧着他,美景如斯,怎能辜负。
  东方不败勾了唇角,半眯着眼,扬起线长脖颈,一步步朝时卿走进。
  “娘子,夜深了,不如早早安寝。”
  时卿开始亲吻东方不败的手,以他都能看出的郑重。
  “由此开始,我要你,一寸一寸,从身到心,从内到外,全都属于我。”
  紧紧拢住东方不败的腰肢,时卿掌心使力,享受着手中曼妙触感。他笑,一如饮下陈年佳酿,熏染迷醉,沉沦不醒。
  被翻红浪,一夜悄然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实在不会写那戏,这书也快要结局了。

  ☆、丧事

  明朝万历二十五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正道的五大掌门被杀,凶手不知何人。日月神教教主大婚,却是以女子之礼嫁一男子,天下之人无不称奇。
  五岳,皆是刺目的丧白,刺伤了不知多少人的眼。漫天都是哭丧的脸孔,滔滔不绝陈诉莫须有的悲哀。
  宁中则的哭声绕着灵堂,抽抽噎噎“:师兄,师兄,师兄”
  十三岁的岳灵珊也随着娘亲哭泣,有些事情,仿佛突然间懂了,措手不及的向她袭来,原来非要等到失去后才明白,活着的人有多重要。她渐渐喘不过气来,如同耗尽了生命。
  令狐冲紧紧握着双手,鲜血顺着指尖滴了下来,他的双眼怒红,脸上的表情狰狞如同要吃人一般“:报仇,报仇,我要报仇。”
  围着灵堂一圈圈的乱转,令狐冲不知道该怎样平息心中的愤怒,陆大有跟在他后面拉扯着他的袖子“:大师兄,你不要这样,你转的我头都晕了。”
  “不要这样,不要怎样,师傅他死了,被人杀死了。”以大吼的形式喷薄出来,震得陆大有耳朵嗡嗡响。
  宁中则抹了脸上的眼泪“:冲儿,不要冲动。”
  师娘温柔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传来,令狐冲的理智也恢复了少许,他歉疚的看着陆大有“: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应该吼你。”
  陆大有怯怯的看着令狐冲,这一次真是被他吓怕了“:没事的。”
  猛地,令狐冲冲到宁中则的面前重重跪下“:师娘,怎么才能要找到凶手为师傅报仇。”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道“:我又如何不想找到凶手,关键是谁害了师兄我也是不知道的啊!”
  “魔教,一定是魔教。”令狐冲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如今魔教一手遮天,正道危矣。”静静的望着华山,宁中则低声自语。
  “不怕,我不怕,管他魔教千军万马,我令狐冲都不怕。”蕴含着内力的声音一波波激荡在华山,鸟儿皆被震飞。
  宫信混在人堆里嘲笑着看这一场闹剧收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从来天理,由不得你不信。
  洛阳绿竹巷,已是暮色四合。任盈盈坐在屋子里抚琴,隔着帘子,看不清面容。
  时卿站在院子里,听得频频皱眉,正欲打发了商然去剪了她的琴弦,却听任盈盈一面抚琴,一面笑语盈盈“:时卿叔叔何不听完这一曲呢。”
  时卿已步入屋中,径直捡起桌上的碟子,“碰”一声砸在那七弦琴上,崩裂的弦割破了任盈盈的手,琴弦随四处散去。
  她这才抬起头来,此番也不见了笑意,面色冷然,站起来,一袭淡水绿纱衣,扬眉怒目,为这绚烂暮色更添几分壮烈色彩。
  “你背着东方叔叔来,他知道吗?”倨傲相对。
  “看来任大小姐消息真是闭塞,东方已与我成亲,你觉得在他心目中谁更重要呢。”
  任盈盈听得消息身体顿时瘫软到桌子上“:呵呵,成亲,两个男人,真是讽刺啊,东方不败这个妖人,不伦不类。”
  时卿也不恼,朝一旁的商然招呼道“:请任圣姑跪下。”
  商然领了意思,往任盈盈腿弯处狠狠踢一脚,她顺势噗通跪下,仍要挣扎,便被商然踩着腿肚子,压着她的肩,自是让她动不了分毫。
  时卿这才满意,开口说道“:任小姐,你以为偷偷摸摸做的那些小动作我和东方不知道吗,向问天唆使你笼络神教底层中人,想要推翻东方,而你明着是下山,暗地里却是寻找任我行,我说的不错吧。”
  任盈盈抬起头,眼底尽是灼烧的恨意“:东方不败害了我爹爹才当上神教教主,我身为爹爹的女儿,自然要给他报仇。”
  时卿托腮想了想“: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想要害东方,他对你如何你好好想想,给你神教莫大权利,尊你为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你却伤了他的心。你就是贱,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也一样是贱。”
  任盈盈即时开口,恨恨道“:无非是要了我的命,只管拿去便是,何必如此拖沓。”
  时卿道“:不,这怎么是拖沓,怎能怠慢了圣姑呢。”
  任盈盈的脸色瞬时灰白,时卿满意地笑了笑“:打吧。”
  噼里啪啦的掴掌声便痛快响起来,待打到她双颊红肿,时卿才喊停,任盈盈嘴角染血,视线黯然。
  “大小姐无非是想找寻自己的父亲,羽声,将人带上来。”
  锁链声刺刺拉拉拖着地板,一道人影渐渐明显,任盈盈看着来人悲痛欲绝“:爹爹,是爹爹,时卿,你将我爹爹怎样了。”
  时卿站起身,走近了,用扇柄挑起任盈盈下颔“: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爹。”
  任盈盈挣扎半响也死心了,昂首与时卿相对,唇边含笑“:是了,你来送我和爹爹上路了。”
  时卿笑如春风“:任大小姐倒是聪明。捡着那碎碟子划花她的脸,闷死了,埋在树下。”
  东方不败静静的站在时卿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他做的一切,他静静瞧着任盈盈明亮的眼神暗去,羽声一剑插进任我行的胸口,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至始至终,不曾听到一丝呼喊闷哼。
  隔着重重叠叠的黑暗,东方不败看见时卿镇定的面孔,他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一个人,但时卿出现了,他当着他的面表白,他安排一场盛大的婚礼,他暗里做了为他好而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当他是爱人......
  东方不败最终还是走了,无声无息,不曾留下一丝痕迹。既然他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可以装做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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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大哥,教里的事情就由你先掌管了。”东方不败的声音透过马车传出去。
  童百熊摸了摸后脑勺“:知道了,东方兄弟,你就跟时卿兄弟,那啥,蜜月旅行去吧。嘿,这新词还是他交给俺的呢。”
  “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和桑三娘商量即可。”时卿打开帘子探出头来补充一句。
  童百熊连连摆手“:哎哎哎,知道了,你俩放心出游吧。”
  “驾”乙丑正襟危坐,手牵缰绳,一甩,马儿连同马车消失在眼前。
  四野茫茫,风骤起,浓雾消散,乙丑与马车留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等待着主人和夫人。
  遥远的前方依稀有金光,时卿用剑拨开地上杂乱的藤条,这里四周藤萝密布,古木参天,阳光透过树木的间隙投射下来,不太强烈,依然明媚。
  “时卿,这里是哪里?”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色,东方不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时卿抹去头上细密密的汗水,微微喘着气“:东方,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信我。”
  二人向着金光走去,一脚踏空落入湖底,原来金光来源于水里。
  湖水将二人包围,挤压着他们的身体,东方不败感觉忽然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时卿牵着他的手慢慢落入湖底,东方不败的脚踩在湖底光滑的鹅卵石上,迈开步子,惊喜的发现自己竟能在水底行走,如同陆上一般。
  东方不败刚刚张口想要说话,却被咕嘟嘟的泡沫掩盖了。时卿旁边嘴角上扬偷偷的笑了一下,东方不败看见时卿的小动作,瞥了一眼,扭过头去。
  踩着湖底五彩斑斓的石头,穿过零星的水草,向着金光来源地走去。
  越到临近金光的来源,越是感觉暗潮汹涌,平静的湖水伴着一股股极大的气流开始旋起一圈圈漩涡,一般人若是见到这种情况就开始回头逃命了。
  暗流逼得东方不败和时卿睁不开眼,又过了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的景象,才发现前面别有洞天,自己居然上岸了,好像是一股泉水打这个山洞转入地底,而他们,居然走出来了。
  洞内石钟乳倒挂,泉水滴答,阳光照进来,发出七彩光芒。
  时卿带着他七拐八弯,走进一个密室,东方不败大步走进去,一个石室出现在眼前。内里,有一个玉像,时卿找到烛台,点亮了整个石室。东方不败望着玉像,花容玉貌真是世间罕有。
  “时卿,你带我来不会只是为了看这尊玉像吧。”
  “当然不是,东方,你且往前走,里面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你。”
  东方不败继续往前,更里面的是传说中的“琅嬛福地”。这里面很大,比两间石室还要打数倍。洞中一排排的木制书架,架子上放满了书籍。时卿为他举着烛台,东方不败看着一排排书架上的签条,上面都是他所不知的门派。
  抽出少林派的书籍,东方不败翻开封面一看,竟是“易筋经”,他的表情此刻甚是凝重。再往前走到最里面的一个书架,上面竟没有门派名称,而是出现三个人名。那三个人名正是:萧峰,段誉,虚竹。
  萧峰那一行到没有许多书,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都放在丐帮那一排,下面虚竹这一行就热闹了,书都多得不得了,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白虹掌力、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传音搜魂大法、逍遥龟息功、寒袖拂穴、生死符。天啦,虚竹会的功夫可真多,不愧为逍遥派的掌门。最下面一行就是段誉了,除了一本火焰刀,便只有一卷帛卷,正是李秋水留给段誉那份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了,东方不败拿书的手微微颤唞,他现在几乎要晕过去了。
  虚竹下面是大理段氏,“六脉神剑”、“一阳指”都在其中。
  一阵感动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东方不败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时卿从明教的签条里抽出乾坤大挪移,放在东方不败的手上。看着日月神教失传百年的秘籍,终于失而复得,东方不败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来他这教主之位坐的名不正言不顺,一直靠武力和毒药镇压,现在得了镇教之宝,就是那死去的任我行也得恭恭敬敬的下跪称呼他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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