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角晨在心里偷偷诅咒四人:我诅咒你们四个人上茅房掉进去,一身臭,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我啊。
角晨的腹诽瞒不过四人的眼睛,那表情一看就知,羽声在心底叹气,这家伙怎么就不懂得掩饰一下啊,小笨蛋一个,却是可爱得紧。
“主子怎么说?”徽仪询问。
“按兵不动,一动不如一静。”宫信拿出主子写的纸条摊开看。
“得,那我们还瞎操什么心,都各自回去准备吧。”没心没肺的角晨对这却是不关心的,这是他的自信。
众人也不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态发挥的甚好,走出一味楼后各自布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心疼,重装宽带花了不少时间不少钱
☆、计划
暗夜无华,乾清宫内却是灯火通明。
细细□□,勾着绕着人心,媚笑,吐出红红的蛇信,柔韧的身子与肥胖的身躯缠在一起,一丝风也无,香雾弥漫的内室,一片暖意融融。
敞口莲花炉中残香袅袅,渗入重重罗帐,朦胧美感与美人人销魂纠结在一起,
喘熄声声,短促流连,一声急过一声,浑圆的□□随着动作不停震荡,呼吸急促,发出的声音飘散在空中不散。
拍打声响,掺杂着男人女人销魂蚀骨的声音经久不散,穿过纱帐,门槛,绕在值夜的小太监耳边,心似潮水,悄然涌动。
另一端皇后坤宁宫,雨化田在正厅里已站了半个时辰,皇后端着茶盏放在嘴边轻呡一口,凤眼微咪,极是享受。
“什么时辰了。”
“回皇后娘娘,刚过亥时。”
皇后笑,谦逊温和,唇角却是冷然“:花已开过,便该衰落了。”
“咱家却不敢苟同。”
果断冷场,二人之间沉默。
“本宫也乏了,退下吧。”放下茶杯,皇后忽然来了一句。
雨化田行了一礼,面上无波率先走了出去。
身旁的老妇人桂嬷嬷关上小门“:娘娘忍耐的功力更上一步,日后仍需如此。”
卸下首饰,皇后纤纤素手揉着眉头“:嬷嬷,我好累。”
桂嬷嬷听得这话,语气不复刚才,甚是严厉“:娘娘慎言,今日这话切不可再说,您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言行举止切不可如此。”
“我这皇后当得有甚意思,连个女人和阉人都收拾不了,还不如,还不如剃了头发当姑子去。”泪光盈盈,委屈之色呼之欲出。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小姐,桂嬷嬷也是心疼的厉害“:这里是皇宫,不比太傅府里,娘娘若是想着家人与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月儿悄悄隐入云层,苍穹一丝星光也无,雨儿稀稀疏疏落下。
□□已然结束,来不及挽留,身上的男人已经侧身睡去。裸着身子下床去,身上青青红红的颜色鲜亮的刺人眼睛,小太监为她披上外衣,缓缓走出帝王寝宫。
她是婉仪,凡俗名字,风尘女子,若不是入得深宫那人的眼,恐怕连婉仪二字都不会拥有。
走过漆黑长廊,太监手中灯火被寒风吹得忽明忽灭,本就人累心累的身子,眼看就要倒在门口。
“贵人小心。”
尖利怪异的嗓音响起,婉仪站直身子,在宫里,容不得出一丝差错,他不允许,她也不能做。唯有尽职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那人才会多看一眼......
道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只是尽力稳了稳步子走出去,仪态万千。
空寂的废园,两道影子分开交错。
“交代你办的事如何了。”
“已经打探到了。”
“今日皇后召唤我,你这朵娇花恐怕已经不保了。”
“得公公赏识,婉仪才能活到现在,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平淡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如同木人般对自己的命运不感兴趣。
“你真这样想?”
雨化田第一次正式打量面前的女子,生的天姿国色却是命薄,若不是他出宫办事,在一群丐中间看见她,明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坚强不屈,就如同幼时的他,一时兴起动了恻隐之心救她,作为自己的棋子,用她的容貌为自己扫清不少障碍,让自己的计划更容易实施......
“不后悔?”
“不悔。”
轻飘飘的二字不带重量砸进他的心里,雨化田嘴角上扬“:放心,你既然是咱家的人,你的命也是咱家的。”
本无波澜的眼睛突然多了几分生气,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她的心就如同这般。
“多谢公公费心了。”抿了抿干枯的唇,婉仪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她怎会不知面前这人为了她,驳了皇后的面子,会为他的计划带来多大的麻烦,一瞬间,她的心满满都是感动。
“皇上现在还离不开你,他也算是你的保护符,你以后要紧紧拉住这条线,咱家过些时日将要出宫,稳住皇后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娓娓道来他的计划,眼前这人还不能缺少。
“婉仪明白。”
“你一向不会让咱家失望,做好这件事,咱家便还你自由。”
婉仪微笑,哭泣,闭着眼。
她早已没有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
苏州的城镇一如既往的繁华。
旭日还在慢慢升起,银杏树的叶尖都挂着露珠,露珠里闪出各样的光芒后在一瞬间消失。街市上已经有人在走动,小贩们利用先来的优势占好位置开始摆摊,不一会儿的功夫蔬菜水果们安安静静的被放在小摊上等待来人挑选。日头渐渐上去,来往的行人也多了几分。大多的女人蓬松着头发,挎着臂弯里的篮子开始选购今天需要的蔬菜。
郭四的脚步很快,匆匆的离开家到了街道上。今天是一月一次还钱的日子,他的家很穷,从小没了爹,靠娘亲缝缝补补拉扯到二十岁,同龄的玩伴早已娶妻生子,只有他还在为温饱来回奔波。农村出来的人都有一把子力气,靠着这力气他在码头上给人搬运货物,他的工钱随着工头的赏识上涨,也攒了一点薄薄的积蓄。
万鸿米行是当地的一个大米行,它的掌柜徐寿也是人尽皆知的善人,当初郭四家里穷,没有食物果腹,厚着脸皮向米行里借粮,每去一家就被赶了出去。幸好徐掌柜看他可怜借给他一斗米,没有把自己和娘饿死。郭四念着徐掌柜的恩德也没有白吃粮食,每个月手头有多少钱就还回去,一来一往过了七年有余。走的累了,郭四倚着大桑树,掏出怀里的馒头,就着水匆匆吃下去,脚步飞也似的走过去。
“扣扣扣”
门板还未卸下,日头晃眼已经卯时了,米行还没有开业,郭四顿觉奇怪,加大力气拍打大门。
看见旁边买橘子的张大娘,郭四上前询问“:大娘,今天米行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开门啊。”
“是小四啊,大娘也奇怪呢,平常卯时过半就看门了,今个也不知怎么这么迟啊?”
郭四摸了摸头,憨憨的笑笑“:我也不知道,那我明个再来吧。”
加帆的四轮大马车借助千里马在官道上疾驶,车轱辘悠悠转,像紧密咬合的齿轮,咯吱咯吱轻轻响,过了苏州向下一个目的地行驶。
次日,郭四又来到万鸿米行,又是闭门。问了周边小贩,皆说昨日没有营业。
郭四疑惑窦生,顾不得影响,悄悄爬墙进了后院,院内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极其诡异。反复思虑之下他推开门,浓重的血腥味瞬间袭来,掌柜及伙计的尸体横七八落,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吓得郭四发不出半点声音,腿脚软的如同棉花般没有半分力气,徐掌柜大大的眼睛死死盯着空中,郭四被惊骇的恢复一点力气“杀人了,杀人了......”口里不住重复这句话,郭四被逼疯了......¤本¤作¤品¤由¤¤網¤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
快马加鞭,马背上的人伤痕累累止不住的出血,许是武功底子较好,支撑着他一路前行,终于到了黑木崖,身子一歪掉了下去,守崖的王通认识他,分舵的管事,将他扶起来。
“快,将信,送,送,送到,教”话未说完晕了过去。
王通对旁边的二人招了招手“:你们过来去给他上药,我去找白总管,务必保住这人的性命。”
一路急行将信送到华清院外交给白总管并叙述来源,白允大惊失色顾不得教主立下的规矩轻轻叩门。
“教主,分舵有人送来加急信件。”
“放那吧。”
将信放在桌上白允静静退了出去,东方不败打开,信纸上的内容让他怒火噌的一下上涨:日月神教七处分舵,五处商铺中人被屠戮殆尽。
“啪”
仅仅用了三层内力紫檀木桌被震得粉碎。
“很好,很好,竟敢有人打我神教主意,杀我神教中人,不把本座放在眼里,本座定要你生,不,如,死”
此时此刻他的怒火滔天“:暗一,查,无论何人敢针对神教,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隐在暗处的暗一接了教主命令消失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虚实
用金丝镶嵌成美丽饰纹的宽敞车厢内,雨化田卧在毛毡上,此时的他已经隐隐有困意。
“督主,风险太大了。”说话的人是他最得力的心腹穆青。
“有时候,风险也意味着回报。我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是不可能回头的,那人也不允许。”雨化田将折扇一开一合玩弄的说道。
“督主一定要这样做,穆青誓死护卫督主。”穆青见劝说不可,跪在下面表明心迹。
“穆青,起来吧。你可知兵道,诡道也,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才最让你捉摸不透,若不是你忠心与我,今日我是不会与你讲解这些的。”
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甜枣,上位者驭下的手段他早已玩的通透,穆青也不负他所望。纵然穆青是他的心腹,也不能全然信任他,这个世上,谁都不值得他信任,唯有自己。
他是东厂的首领,他的权力早已超越了西厂的锦衣卫,甚至盖过了皇帝和文武百官,他控制皇帝为他所用,庙堂是他一人的天下,但是这些并不能让他满足,不够,还不够,他要攥取更多,他的野心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权力止步......
“砰”
已经是这个月毁坏的第三十张桌子了。
东方不败的怒气依然很深,那个人,那个人未免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东方,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时卿在一旁劝慰他。
“你叫我如我才能不生气,每过一个城镇他就屠杀我教中人,现在那些正道拍手叫好,看我神教的笑话,我若不杀了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