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起那些文字,为了避免被发现我们没有打手电和矿灯只是借助火光吃力的解读,我和胖子则从最后一本青铜柱子后勾出半个身子监视阿宁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有动静我们也不管有没有什么美军重火力了,冲上去拿下,再问个清楚。
我心急如焚的等待着闷油瓶和三叔的翻译。胖子也有一眼一眼的撇闷油瓶和三叔那边,片刻之后我就意识到事情不好了,三叔已经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闷油瓶也一脸诧异丝毫不漏的仔细检查青铜柱上的文字。
我看到当下的情景实在无暇顾及就悄悄走到三叔身边问道:“叔,怎么了?”
三叔已经快要说不话来,使劲的咽了几口唾沫,我看着三叔的样子也开始紧张起来,让三叔都那么紧张的一定是超出人类理解范围定义的事情。三叔努力的稳了稳身子才说:“我也不敢肯定我翻译的对不对,如果是真的话,那就太可怕了。”我从没听三叔说过不敢肯定的事情,三叔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有什么谜团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算满意。此刻都不能确定信息的真实性就要开口,看来事情果然非同小可。我也说不话来了,用力的点了点头示意三叔说下。
三叔说道:“上面的意思是,那个长脸族人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竹简里茂的前身,战胜之后茂的族长知道自己族人所拥有的能力是极其邪恶的,于是下令自己族人世世代代保护自己的秘密不外传。”胖子低声追问道:“什么能力这么牛B?”三叔看了看胖子说道:“长生!他们吧这种长生的力量叫做终极,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得只的情况就是从那会开始流传的,而据上面记载,茂得到了上帝的赐予拥有无可比拟的青铜督造能力,为什么说上帝的赐予,是因为这种长生的力量居然起源于那颗奇怪的椭圆形石头,然而封存这石头能力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青铜!”我和胖子已经听的满身大汗,胖子问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生?”三叔摇了摇头:“这个我还不能肯定,只是上面的记载是这么说的,这些就算再诡异但是最起码和我们之前得到的信息是相符的,可是最然我震惊的是后面!”胖子想了想就说:“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他娘的长生不老,老子可是不信,想以前各种政权的帝王那可是绝对有搬山填河的权利啊,如果真有那些什么个秦始皇,乾隆可能到现在还当着皇帝呢,我们也许也不叫中国了。后面是什么让你震惊?”我对胖子的这个理论倒是不太认同就岔口到:“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西王母,鲁宾王这些 人虽然比不上秦始皇,乾隆这些人的势力,可也算是权倾外域啊,调动个千八万人绝对没有问题,他们对长生是深信不疑这也能说明长生也许真的在某种意义上是成立的。”
胖子无暇顾及我的反驳一个劲的低声问三叔后面到底是什么,三叔按住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才开头到:“记载内容到这里基本就完了,我奇怪的是这段文字记录的落款名字。”胖子脸色一边:“别他娘的告诉我是齐天大圣或者我家小吴邪同志。”三叔坚定的摇了摇头突出了两个字:“齐羽!”
我听完脑袋差点就掉地上了,我脑子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受这么多的事情。
齐羽?自从进入青铜门之后这个名字就一直出现,他的出现和整个事件好像没有完全实质性的联系可是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种摸不着看不透的感觉才是让我最恐惧的,人最惧怕的不是死亡,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并不惧怕得知真相,可是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才能推开封闭真相的那道命运之门。
我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三叔的话转头看向闷油瓶,闷油瓶朝我点了点头意思是三叔所言不虚,我顿时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我拉着胖子一直重复的问道:“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齐羽到底是谁?假设记录青铜柱子和竹简的齐羽是一个人的话,那么长生就真的存在?”胖子更在意的长生到底存不存在对于齐羽倒是不太上心随口就回了我一句:“我想可能是姓齐的人比较多,而生他的父母都没文化想不出什么就随便按个羽子,便有了那么多的齐羽。”听完我就后悔问胖子了,我对胖子智商的定义是关键时刻的战斗机大部分时间的拖拉机。
就在我毫无头绪的时候闷油瓶走到三叔的身边说了些什么,之后就站起来说道:“我们当下的麻烦还不止这些。”我和胖子还在争执关于长生的问题被闷油瓶一问就都静了下来,胖子问道:“什么意思”闷油瓶点起了烟然后丢给我们,我才接到就赶快灭了叫到:“你干什么??被阿宁他们发现了怎么办?”闷油瓶却呵呵一笑:“麻烦就在这里,那不是阿宁。”
我听完脑子“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急忙问道:“你说什么?不是阿宁。”说完我拉着胖子转身仔细的端详站在那奇怪石头旁边的阿宁,声音,身高,头发,身材,样貌还有那铜钱手链一丝不差,那绝对是阿宁啊。胖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走到闷油瓶跟前把手搭在闷油瓶的额头上问道:“我敬爱的小哥,你不会是发烧了把。”闷油瓶把胖子的手挡开抽了一口烟对我说道:“你们仔细听他们的对话。”我侧耳仔细听着阿宁好像在说什么“吴邪不会来的,齐羽也是假的…”之后就无法分辨了,我刚想转头问闷油瓶可是就觉得不对,继续听了两分钟我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娘的,那是鬼啊!”胖子一脸诧异显然不明就里,我马上叫胖子仔细听了两边然后胖子脸色就白了。胖子说道:“他奶奶的,他们的对话为什么永远只重复那一句?”
三叔此时也意识到了问题走过来和我们一样仔细聆听,果然阿宁和那个人站在那里一直重复着一句对话。我心里开始阴霾起来,身上也毛毛的,这种情景实在有些渗人。转念一想我就觉得我们其实早就应该发现问题,从我们进来阿宁他们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争吵,这是不符合常理的,两个人争吵一定是要一方说一方听然后再反驳的,然而我们却一直只听到阿宁的声音从没听过另外一个男人的反驳,而他们站的位置也是没有变化过的。
我们路上一直太过于专注青铜柱子上的雕刻忽略了这一点,其实刚才听到三叔说青铜柱子上的记录是齐羽记载的,我和胖子早就因为过度震惊开始了辩论从那个时候开始,如果以阿宁的警觉性我们早就暴露了。我们忽略了太多的细节。可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这个事情匪夷所思,除了鬼魂我实在想不住什么人可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的一直重复一句对白。我问胖子:“哎,你见过这种事情吗?”胖子摇了摇头:“我他娘要老见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早就英年早逝了,我说吴邪你真是个丧门星啊,你到哪里,哪里就有诡异的事情,你真比观音菩萨还灵验,要不以后我直接拜你把。
我没空理会胖子的冷嘲热讽,转身问闷油瓶:“这是什么情况”闷油瓶摇头说不知道,我又问三叔和文锦,都是一样的摇头,这种情况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我们对眼前的事情毫无头绪,这个时候胖子哼了一声站了起来:“不用想了,老办法。排除法。”我听完也就点头,想看看胖子有没有什么有用想法,闷油瓶和三叔文锦倒是都没说话,我就问胖子:“怎么个排除法?”胖子抽完嘴里的烟又跟我要,我摸了摸衣兜之前下祭台带的烟已经抽完了拿起空空的烟壳对胖子无奈的摆了摆手,这个时候没想闷油瓶变戏法般的从背包里拿出五六包还未拆封的香烟直接丢给胖子淡淡的说了句:“说吧,怎么办。”,胖子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也来不及诧异闷油瓶竟然会问自己怎么办不管三七二一抓起来就往内衣里塞。我看得头大就说道:“你倒是说啊,哎,别塞了,没人和你抢。瞧你他娘的哪点出息。”胖子撅了撅嘴:“哎哟,我胖爷还就这么点事情有出息,怎么着吧。”我是彻底的服气了也不撂嘴皮子:“得得得,你比我出息,快说。”胖子点了支烟说道:“这次的比较简单,要是让大家一人说一种可能,难说明天天亮了也说不完,所以换种方式。”我奇怪的问道:“怎么换?”胖子抱了抱手:“只有两个选项,过去还是回去。我们都不说话了,我知道我如果解不开眼前的谜题我可能一辈子都过不安稳何况这次是我们离真相有史以来最近的一次,闷油瓶则闷不出声只是看向我,意思很明白跟着我。三叔和文锦握了握手也摇了摇头,其实不用问都知道三叔不查个水落石出就算出去了也没办法和文锦好好的过日子,文锦又何尝不是一样。其实大家都别无选择,我们早就被牵着进了一个无边的黑洞,在到达黑洞中心在前谁也别想爬出去,现在只是谁迈出这第一步的问题而已。胖子笑道:“呵呵,谁都不愿意回去吧,那没办法了走过去看个清楚。”㊣本㊣作㊣品㊣由㊣㊣網㊣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三叔和胖子好像也释然了也不顾成文活靶子的隐患打开狼烟跟了上来。我才走了两三步就被拉住了,回头一看就见闷油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有些奇怪问他干什么,闷油瓶都没和我对视一眼就把我扯到了身后淡淡的说了句:“他们有枪,你走后面。”听完闷油瓶的话,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是被我忍住了,我们那么多年生死经历下来的感情也许真的可以吧生命置之度外的。
我们朝前走了几步我发现身后的青铜柱子竟然是以和七星鲁王宫里的七星阵排列的,我们绕过柱子走到了阿宁他们站的那个祭台面前,祭台的装饰和之前我们下来的那个真的丝毫不差,那块奇怪的石头雕像和面前这块冒着诡异红光的石头也是如出一辙,我忽然有种错觉,我好想做了一场梦,从来没有进过祭台。
此时我抬头就可以看见阿宁在祭台之上说着什么,果然我们的顾及没有错,阿宁有问题我们已经到达了距离她只有四五米的地方,可是她还是毫无察觉而那个魁梧的男人还是一样的背对着我们。这个时候闷油瓶忽然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匕首按住我们:“别动,有问题。”我还没开头问胖子就按住我:“你没感觉到吗?这是真他娘的邪门,我们越走近却越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我仔细一听果 然就如胖子所说,我现在已经基本是听见阿宁“嗡嗡”蚊子般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不对啊,按道理来说越近就应该听的越清楚,可是怎么越近反而感觉到声音越远呢。我转身看三叔,三叔和文锦也拿出了两人的兵工厂做好了战斗准备。他们看来早就发觉了,我看来在细节,经验反面还是远远不足于几位前辈的,随即也拿出胖子给我的狗腿挡在胸`前慢慢的跟着闷油瓶摸了过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转眼间已经到了阿宁跟前,此时我已经完全听不到阿宁在说什么,只是嘴巴